到了门口,一日监督员上线了,紧随在其后,让人造不了假。
握着双手,如果不能松开,往常非常容易行动的事情都变得极为不和谐。
上车时,郁闷的韩萱,停不下的唠叨:“走这边啦,快上去啦,快点。”
分别从车的两边上车,导致俩人的手臂被用力拉扯着,产生了抽筋般的酥麻。
“很痛诶,萱蛋,你是不是故意啊,真的太讨人厌了。”韩轩吃痛地被对方拉了过去,伴随着喊叫钻进车里。
非常不爽的韩萱若无其事道:“管你做什么,我疯了不是!”
那神情、那语气、那白眼,惹得车里的司机、保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更是让对方无能反驳了。
车上的喧嚣停住了,缓慢开往叶家大宅,可以看到一个梳着高马尾却像是假小子一般装扮的叶紫,早早就站在门口等候。
直勾勾盯着她上车,韩萱蓦地凑近她,低语求救:“小叶,快救救我们,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明白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监视,自己曾经也救过好几次,但是这次她没有选择出手,只是集中注意力看向前方,没有要去理会对方的意思。
着急的韩萱,不停在对方耳边耳语,可就是得不到回应。
虽然什么都看在眼里,但前头的叶紫,带着狂热的偷笑,却还是继续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多次没有得到回应,心累的韩萱,用力靠向椅背,盯着前面的座椅发呆,有着灵魂出窍的绝招。
无言的车,径自开往酒吧。
下车后,叶紫一眼就看见那个“情”字,嘲笑的眉眼微挑,她觉得取这名的人有些庸俗。
这世间,在她看来,没有了七情六欲倒是甚好,不用为凡事掏尽心思。
奇怪的是房门上面有着血腥醒眼的红色血迹,夹杂着蜘蛛丝、杂草,看起来不大像是有人居住,更别提还要开门进去。
得以解脱的韩萱,可以直接向叶紫寻求帮助,就拽着韩轩跑过去,急忙挽上她的手臂,细细耳语着:“小叶,救救我们呗,拜托啦。”
一番捉弄完毕,她也笑够了,而且更是没有理由拒绝了,最终就点头答应了:“待会这样,嗯……那我们先进去吧!”
其余俩人齐声应好,三人推开房门,昏暗的室内,乌烟瘴气的人群,正在群魔乱舞。
搭建的舞台正在进行“最丑大赛”,叶紫入眼瞧见其中一位“开心鬼”装扮的服务员,明显与周身丑绝的人群格格不入。
他就呆然矗立在那里,没有说话,没有表情,而那脖颈上裸露的刺青告诉自己,对方没有那么简单。
“走啦,小叶。”觉得挺有意思,她原本还想继续观望,却被韩萱拉走。
三人选了视野正中央的位置,唤来了服务员,没有看过一眼点单折页,当即指向最贵的酒。
等待酒上桌期间,习惯性先打量周围环境的叶紫,发觉到他们几人身着休闲的服装,与周围的鬼面蛇神显得格格不入。
“小叶,怎么样,特别喜欢对吧。这里的酒好,服务员帅,还有很多好玩的主题,后面还有游乐设施,应有尽有,跟我们以往去的酒吧很不一样吧。”
与韩萱兴奋介绍不同,这里并没有勾起叶紫多少乐趣,她也就没有说什么话。
视线重新放回“最丑大赛”上,那个心如止水的服务员顷刻间就成为了女顾客的香饽饽,甚至不用特意去做那些讨人喜欢的举动。
果然行走天下,有颜再高冷点才是绝对的道理!
可能是叶紫有些时候被周边谈话、开心鬼的拘谨所引起的笑意,让人家误会了,看不出来的俩姐弟,依旧滔滔不绝地为其讲述“情”酒吧的风采。
稍坐间,有人带着酒走过来,以为是服务员,所以叶紫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去了解对方到底是谁的兴趣,直到听到身旁的韩轩非常发恶吐了一声,她才有了充分的好奇心。
侧头望见一个长得不算丑的小伙子,嗯,看到这里,叶紫就没有欲望再瞧了,直接埋头倒酒喝。
“我的韩大小姐啊,你们俩老是这样便装出入,那我的店还要不要开了。”认真进行说教的邹煜,冷不防觉得有些异常,倏尔看向隔壁位置,惊呼不止,“这是新来的小朋友?小朋友家父是谁啊?额……这还挺,高冷啊。”
不管喊了多少遍都没有回应的叶紫,他故作思考状,大脑不禁过滤了一个人影,回身对韩萱细语:“我觉得她挺像你哥啊!”
“不像,小叶才没有我哥那么老气横秋,天天就知道工作,一点趣味都没有。”
一旁跟着叶紫认真喝酒的韩轩,听到自家姐姐这样数落兄长,极度不满道:“韩萱,我告诉你,不许你这么数落哥哥。你怎么就不看看自己,没有半点女孩子的样子,还刺得很。”
“你!”
着急要攻击,却被保镖拦住:“小姐、少爷,你们再闹,我就秉公办事了。”
立马乖顺的俩人,低着头,大眼瞪小眼,反正就是学不会礼让。
呆呆望着对面的叶紫,发现她在发出行动的信号,韩萱立即开启了年度演技大戏:“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啊,非常非常的痛啊,痛得要死了啊。”
“小姐,你刚刚松手了。”
这点小伎俩根本就没有吓唬住保镖,深觉无聊,韩萱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无奈着重新牵上弟弟的手。
近距离防守后,见他们稍停了几分,负责任的保镖才向后站了站,拉开了些距离。
安静喝酒,韩萱只剩下左手的原因,酒杯稍有不慎就落在地上,发出了强烈的刺耳声。
这样风风火火的举动,不但惊扰了在场的其他顾客,还让酒吧的酒杯在几秒内就摔碎了好几个。
明明就是始作俑者,可是叶紫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别装了!”
“小叶,我真的没有装,就是手酸了。”韩萱委屈巴巴配合着对方,然后转头向邹煜哭诉,“邹哥哥,对不起,好像摔了挺多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