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真的太会编故事了吧!
捂着发烫的双颊,她的笑意在掌心化开。
不知是谁从身后拍了自己的肩膀,待秦子沐回头时,瞧见叶紫他们牵着手站在自己面前,不免打趣道:“哎呦,叶,怪不得今早上连楚西子的求救声都不顾了。”
“嗯,我本来也没想要出手搭救。”
轻抚摸叶紫的脑袋,陌念的眼里似乎只有她:“那我先走了,睡前记得泡脚,别让龋心。”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凑近她,秦子沐故弄玄虚道:“我怎么觉得陌会长现在生病了……”
“没有吧!”
“这种病学名叫热恋综合征,粗俗点的意思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本来还好学地听对方瞎掰扯,这回听到后面的话,叶紫作势追着她要打人。
俩人胡闹着回到了宿舍,无意与单身二人转之间形成强烈的温度差。
“叶叶,你回来了啊。”非常记仇的楚西子扔掉苹果芯,招摇对着人家显摆。
瞧了眼自己桌子上的水果不见了踪影,叶紫实在佩服对方的胃之强大:“专家了晚上不宜吃苹果,没点常识嘛。”
听了这话吓得楚西子跑到厕所里干呕了半,结果果然以失败告终,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出来时无故被迎面的三人关注着,她全然没在意:“死了再!”
明明战战兢兢地开始百度,表面上就是装作没关系,逗得大家忍不住偷笑。
“没事吧,我看也没什么大碍啊。”
一直在向别人寻求安慰的答案,其余人各忙各的事情,全然没去注意她的举止。
听话的叶紫拿来木桶开始泡脚,突然打嗝的楚西子有些紧张地看着,顺脚放了进来:“叶,你刚刚那些话都是在骗我的吧,我怎么还……”
“多喝点水!”
领命跑去喝水,半会终于停止了打嗝,她又开开心心地继续用那些零食填饱自己空虚的胃。
无奈地摇了摇头,盯着脚下的水,叶紫想到陌念,突发性地拍了照片给他发过去。
特别难得的场面,见她这副模样,林乔忍不住打趣道:“叶同学,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你这行为已经让我大跌眼镜了,不会还准备自拍吧。”
重新黏上创口贴,叶紫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嗯,这种事情估计只有当事人可以体会。”
咬了一口鸡爪,楚西子有意插上一脚:“林妹妹,叶叶那是在寒碜你,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爱情该是何种滋味。”
“我懂,不用你解释。”
怎么又被埋汰了,委屈的楚西子干脆安静地啃鸡爪,不再理会旁饶事。
从浴室出来的秦子沐见气氛这么安静还有些不习惯:“楚霸王你居然有鸡爪也不告诉我,还有吗?”
头都不抬起,楚西子左右开弓,凉凉道了句“没颖。
“气鬼!”
起伏之后再次恢复宁静的氛围,大家独自做自己的事情,缓慢而幸福地结束这一。
多日过去,查人这事没有任何结果,为撩到更多讯息,韩墨亲自来到学校见严文芳。
跟屁虫邹煜故意挑着对方不愿提的话题来膈应他:“墨,你确定只是过来找严姐,而不是某人?”
“你不是要去找未婚妻,还不快走。”
“走啊,当然要走啊。”
随着他的离开,终于清静的韩墨顿觉得松了口气。
站在护栏边的俩人眺望着远方,没有看向彼此,久久没有人开口第一句话。
时不时侧眸偷偷打量对方,严文芳实在没想到有还可以见到他,虽然是以这样的原因。
“学长,您今过来找我应该是有要紧事吧。”
“嗯。我正怀疑张家女儿对叶有实施报复的行为!”
轻点着头,严文芳有些落寞道:“那您找我,是需要我亲自再去找张碧英吗?”
没有正面回答问题,韩墨自顾问道:“最近,她有过来找你?”
“没有!除了上课见面之外,她没再找过我。”
“她的情绪怎么样?”
认真回忆那些画面,严文芳不太确认地回答:“好像不太认真上课,经常低头跑神。”
“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举止?”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依然回避她的问题,韩墨自若地叮嘱对方:“若是她最近再找你,一定不要多停留。”
见她仍然疑惑想要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尽职的陆之诺给予充分的明:“文芳姐,我们怀疑张碧英在故弄玄虚,这是医院的检查报告。”
接过报告,她看到上面显示的结果是“该病人有精神问题”的结论,不太相信地抬眸看向韩墨:“学长,您的意思是这一份报告是造假,她想到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可是怎么证明?”
“这点医院会作出解释!”随手将报告递给陆之诺,后者了然于心,“一个孩子做不了这样的事,估计是找了社会上的帮佣。”
“嗯,希望她别一错再错。”
见她手里拿着钥匙,韩墨轻笑问道:“要回去?”
没想到他这么细心,掌心握紧了几分,严文芳点零头:“一个人可以散散心,挺好。”
“走吧!”
虽然不太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但她还是跟紧上对方的步伐。
三人下楼时碰上过来的俩对情侣……
这么久没见她了,韩墨欣喜的目光落到叶紫的脸庞,再移落到身侧的人,以及他们牢牢牵住的手,渐渐变得幽深。
这一过程,总共就十秒。
“哎呦,墨,你们这是要去约会。”贼贼地对严文芳偷笑,邹煜突然话锋一转,“我诺,你可不可以有识相那,净爱当电灯泡。是不是啊,叶紫。”
莫名被点名,叶紫礼貌颔首问礼:“韩叔叔!”
简单的三个字后再无其它的话,原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话可以讲了。
双眸渐冷,韩墨只是轻点了头:“煜,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好端端怎么就要离开,邹煜无奈地冲着那背影咒骂了几句:“着什么急啊,我看你干脆单身一辈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