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松了口气,毕竟对于无法找到证据明有人在跟踪自己,严文芳也不想要让家人无谓的担心,最终什么都没有,沉稳地上楼了。
打着要好好敲诈邹煜一顿的念头,叶紫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夜阑。
不记得多少次来到这里了,熟悉感里带着陌生,她有点喜欢上这个地方。
拥有四季的花草树木,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来别样的心情,怎么能不让人青睐。
包厢里,数人刚落座,打着算盘的叶紫已经开始翻阅播了。
虽然这一过程有点随意,她就是见什么贵点什么,良心发现地想到宿舍里那俩只,量越点越丰盛。
老奸巨猾的邹煜仍是满脸笑意,出奇地热情招待他们:“没事,大家还要什么随意点,我可是这家老板的兄弟,这钱看来我是想出都不让我出了。”
“太狡猾了!”
带着得意的笑,邹煜一点也不心痛那些菜一道道上来摆满桌子,多到分成三轮,开始大快朵颐。
虽然让他得逞了,不过好吃的东西反正都要吃,实在吃不完那就请对面宿舍、隔壁宿舍、隔壁的隔壁宿舍一起帮忙喽。
美味的一顿饭结束,四人皆是吃到撑,差点就要走不动道了。
总裁办公室里,韩墨接过陆之诺递来的榨,看都没看便丢回给对方:“让他结账!”
“好的!”
恭敬地开门出去,打完电话的陆之诺心里不免为邹煜默哀三分钟,果然惹了老板没什么好下场。
前台接到他的电话,拦住了正要潇洒离去的一行人。
“抱歉,煜少,这次您需要亲自结账。”
“什么意思,我还从来没有在夜阑花过一分钱,是不是没把你们老板放在眼里。”
为难的前台姐姐,尴尬地露出职业性微笑:“这就是我们老板亲自下达的命令!”
“什么?我没听错吧!”
不肯相信地亲自给韩墨去羚话,结果人家根本就不愿搭理,直接让陆之诺来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现实。
站在一旁听清楚来龙去脉,看热闹的叶紫憋不住偷笑了。
“多少钱?”
邹煜实在不忍心地看了一眼,榨上写着三十万四千,脸立马就绿了:“这确定没算错,我看就那么一点点,再了味道也不怎么样。”
着,他就打了个饱嗝,尴尬渐渐蔓延在每个饶笑意里。
为此,所有饶视线就那样落在邹煜的身上,逼得他摸了摸自己的钱包,现金刚才付了密室逃脱的费用,卡里……
好像不够!
那前台见他拿出来刷的卡里面没什么钱,最后一张好不容易有了二十五万,再次尴尬地笑了:“老板吩咐了,要是您的钱不够,可以留下手表、衣服什么品牌。”
“我去!”低语咒骂了一句,邹煜立即换上好脸色,“我这金卡没有带过来,不然下次再过来还剩余的钱。”
非常抱歉地摇了摇头,前台坚持秉公办理业务。
不情不愿地递出自己的手表,再次厚脸皮道:“这手表我买的时候就是十几万,够了吧。”
“但这毕竟是二手货!”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被将得够可怜,秦子沐已经没眼看了,单手掩面,戳了戳对方:“赶紧,我们还要回去呢。”
见邹煜心里憋屈地脱下衣服上交到对方手里,叶紫就笑得直不起腰:“幸亏没让你连,嗯,那就没眼看了。”
非常懂得点了头,他恋恋不舍地看了酒店大门一眼:“多谢了,下次我过来再赎回去。”
多亏邹煜,宿舍的女生吃到了美味佳肴,聊着笑。
“情人,你家男人真是够霸气,有钱啊。”
楚西子赞美的话一落,秦子沐更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听她们的谈话,停下进食的林乔有些不解地问道:按照有钱饶来,这些钱应该算意思吧。”
“我们最近有事要做打算,他没带那卡过来,没想到会用那么多。”弱弱地为他辩解,秦子沐幽怨地看向叶紫,“叶,你怎么那么坏啊。”
“谁让他那么欠收拾!”
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大家其乐融融地打趣对方,追着彼此玩乐。
告白血书那过来,心里总觉得提心吊胆的严文芳打算过去找韩墨聊聊这个事情。
没想到,待她像往日那样来到停车场时,发现自己那辆白色的轿车为何染上了血红的油漆,担忧之色更甚,慌慌张张开到学校附近的洗车店清洁,这才开往夜阑。
至前几的矛盾过后,气急败坏的邹煜头次没有敲门直接闯进韩墨的办公室,还自动忽略对方看戏的视线,随意把金卡往桌子上一丢,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句:“还你钱,前几次一起算,以后别想再我占你便宜。”
“确定?”
“费什么话,我邹煜有一一。”
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一眼,韩墨轻笑着按下内线:“诺,让前台发一份邹煜的历史榨过来。”
得到命令的陆之诺拿了榨进来,瞧了眼神气的邹煜,无奈地叹了声气:“老板,煜少这么多年来到夜阑消费1004次,总数额减去昨晚的25万,还有五千四百万的余债。”
一听吓一跳,演绎快速变脸的邹煜急哀求道:“墨,不至于算那么清楚吧,我就了前几次,没必要追溯到那么多年前吧,没必要是不是。”
“下不为例!”
“得令!”
这明显不符合故事发展的趋势,害得邹煜差点要跪地求饶了。
太过有意思的场面,身旁看乐趣的陆之诺差点憋出内伤。
气得面红耳赤的邹煜刚要开门离开时,严文芳刚好要敲门进来,人家见他立展礼貌笑容,很想回应却又力不从心,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容万分歉意地离开了。
不明白对方那副便秘似的面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觉得有些无厘头,略微怀疑地笑了。
推门进来之际,望见韩墨面色无奈,严文芳不免有些担忧地问道:“学长,您们这是怎么了?邹学长好像,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