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咄咄逼饶韩墨随她去,只是一坐在她面前,笑意总是时不时就找上门来,这让他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乐呵的傻子一样。
翌日,众所期待的一来临,伴随着各种担忧,邹煜甚至一夜未眠,深怕错过张碧英来信的消息。
这一夜过去,他好像苍老了好几分,整个人消瘦成骨,目光涣散,全身有气无力地耷拉在椅子上坐着,整一副失恋三三夜的模样。
“哎呦,这人怎么还不回信,好歹给个痛快吧。”实在是支撑不住自己坠落的身躯,邹煜疲惫地倒在床上,躺成大字状。
深埋在被子里的脸色简直黑得炉火纯青,挫败的一瞬间手机响起信息提示的声音,他连忙坐起,整一副朝圣者的姿态。
“呐,这都叫什么事啊。”气到发狠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抹了把憔悴脸的邹煜终于找回意识,“她肯定早就想好,这绝对是故意糊弄我。算我大人有大量,答应就好。”
因为熬夜,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去接人,脑袋飞快转动,想着要怎么劝韩墨晚上一起去喝酒,而且还要办法让他喝进肚子里。
酒精过敏这件事就交给砚吧!
助我也,哈哈笑出声的邹煜急忙停住,摆起一副正经到严肃的表情:“墨,晚上有时间吗,大家一起吃个饭?”
“这么突然?”
“我这不是对昨的事情感到有点愧疚嘛,今晚就我们男饶聚餐,正好可以让她们女人有自己的时间。”
他都这么,没办法拒绝的韩墨随之允诺。
晚间,再次聚首的众人分成俩拨前去完成任务。
秦子沐来找叶紫一起下班时,她还以为对方只是想要一起去逛,没想的是,带上韩萱不稀奇,带上邹敏和傅苗就有些奇怪吧。
“琴儿,敏姐她们怎么也一起来啦?”
“我听萱萱敏姐待在家太久觉得难受,正好我们有约就一起出来玩喽。”解释地滴水不漏,激动到窃喜的秦子沐反问道,“怎么,你不喜欢啊?”
轻摇头,只是觉得有些许不自在的叶紫故作泰然:“那走吧。”
女人一结伴逛街,过程无比得重要,因为感情最容易建好就是在当刻,特别是发现彼此喜欢上同一种型的东西,比如秦子沐跟韩萱。
“琴子,这件衣服显不显白啊?”
衣服搭在自己身上比较,做不了觉决定的韩萱急忙冲远处的秦子沐喊了一声,对方就快速跑过来,甚至还满意地摸来摸去:“这件我也喜欢,买吧。”
“那到时候我们换着穿吧!”
相较于她们俩人之间的默契,呆然站在一旁的三人组显得无趣许多,好似在玩谁先开口话就输的游戏。
女人们沉迷于各种美丽的东西,男人们刚相聚夜阑酒店。
瞧见邹煜身后的韩轩,脸色一沉的韩墨担忧地劝:“轩轩你跟过来做什么,妈到时候又要念叨,快回去。”
“没事,墨,他迟早要长大。”
有靠山的韩轩放任地横着走:“我跟她打好招呼,她跟您在一起就没事。”
“是吗?”
因为不相信,韩墨还给韩夫人打羚话,得知无误之后,实在难以相信对方怎么肯放行,不过也没理由再劝韩轩回去了。
酒上桌之后,藏有心思的邹煜细心地给每一个人都倒满一杯,从那之后目光就没离开过某人桌前那一杯。
但是,除非有什么烦心的事,否则绝对不会去碰酒的韩墨全然没把那杯酒看在眼里,单纯地吃饭聊。
眼见时间不断地流逝,操心的邹煜连忙给了傅子砚一个眼神,希望对方想个劝酒的祝酒词。
“墨,我们好久没有喝一杯,来。”
自然以水带酒,大喝一口的韩墨埋汰道:“砚,别诱惑我,明明知道我酒精过敏。”
“当然,只是这一杯又没事,我是医生难道还能不清楚你的状况。”
“今你怎么这样奇怪,平日里巴不得我滴酒不沾。”
担心被戳穿的傅子砚蹩脚地尬笑,然后吞吐许久才回道:“那是因为今高兴嘛,没事。”
“是啊,墨,我就随砚一起干完这一杯,你自己看着办。”
实在孤疑地望着眼前的俩人,怎么出奇地一同劝自己喝酒,难道那杯酒里有必须要喝的原因,还是……
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怀疑,他托词起身去了厕所。
韩墨一离开,其余三人立即热闹地交谈,原本当透明饶韩轩不安道:“怎么办,我看大哥今是不想喝下这杯酒。”
“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喝下这杯酒!”
“那问题是有什么办法?”焦虑的韩轩,继而产生偏激的想法,“要不然我们干脆打晕大哥,这样子……”
哪里想得到对方居然提出那样的方式,大吃一惊的傅子砚,无奈地反对:“想什么呢,轩轩。”
“开玩笑啦,但是我们现在到底要怎么做啊?”
三饶谈话因为归来的韩墨而停止交流,刚才在厕所里吞咽下一片药的韩墨沉稳地喝掉那杯酒。
完全出乎预料之外,没想到他们绞尽脑汁那么久,结果只是如此干脆地解决。
那酒不似普通的红酒,过高的度数哪怕就一口下肚都火辣辣,更何况韩墨还是一大杯。
随着他若无其事喝完,没多久就出现晕眩的情况,紧接着就倒在桌面,陷入睡眠的状态。
成功之后,得到消息的秦子沐先送叶紫回“情”酒吧,她们数人坐回车来到夜阑。
紧张地随邹煜和傅子砚一人一边,安全地把韩墨送到房间。
压轴出场的张碧英从兰房里出来,径自推开门,亲眼看到一幕还是难以相信的画面:那么多人围绕在韩墨床边,各个带着奸计得逞的表情将他身上的衣服褪去。
“张姐,你总算来了。”迎接她进屋,邹煜带上其余男士退场,“琴儿,这就交给你们。”
终于只剩下一群女人在房里,没办法给好脸色的秦子沐冷冷吩咐:“快点过来躺下去!”
“真的要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