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爱听,到时候给您打个八八折。”
夫妻俩相视一笑,面对独自陷入喜悦的韩萱,同时无奈地摇头。
“我萱萱美够了吧,别耽误了宴会的时间。”
美美地上前挽住叶紫的韩萱,眼力见地拍上马屁:“我还是叫您嫂子比较礼貌,是不是啊,大哥。”
“嗯,按你的习惯来。”
“我觉得也是,萱萱,这嫂子的称呼真的听不惯。”
毕竟对方可是潜在的大客户来源,哪里能听从客套话的韩萱仍坚持道:“俗话,一回生二回熟,早晚习惯。”
“好啦,随你方便就好。”
“老板,夫人,萱萱,该上车了。”
没什么感觉地扫过一眼,讶异的韩萱继而睁大了双眼:“呐,陆叔叔,你什么时候喜欢穿粉色衬衫了?”
“喔,这是,我女朋友买的衣服。”
“这世界那么大,为何独我一人孤苦无依。”
安慰地拍上韩萱后背的叶紫,义气允诺:“看在你喊我一声嫂子的份上,晚上要是倾心谁,义不容辞帮你追上他。”
“真的嘛,那就先谢谢嫂子了。”
“我韩夫人帮萱萱追男朋友,绝对没有二心?”
他怎么这都吃上醋,心里开心到不行的叶紫故作落寞的模样:“那我都嫁人了,看看总可以吧。”
“还想看看!”
“萱萱,有没有发觉到你大哥他越来越幼稚。”
回答这个问题明显两头都不讨好,希冀自己衣服预定大卖,避重就轻的韩萱狗腿道:“嫂子,大哥那可是只对您一个人幼稚,好酸呐。”
“没道理啊,萱萱,凭你这么能言善辩,追你的男朋友应该有一大筐。”
“是吧,我就觉得他们都瞎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这话谁能接得下去,顷刻间变得沉默的氛围,尴尬在无声叫嚣。
“老板,到了。”
“墨,怎么这么晚才到。”
俩个大男人自动归属一队,否则就会成为孤家寡人。
“叶叶,你这裙子也太仙了吧,连带萱萱一起飘了。”
“楚霸王,我听这话怎么不像是好话。”
立即牵制住她们的林乔,若然开口:“这里是严老师的婚礼,拜托你们俩别闹得狗急跳墙。”
“对啊,别闹了,快进去吧。”
叶紫与秦子沐美美地携裙摆进屋,随后跟来的是林乔独揽楚西子和韩萱,正经来形成的前后差异无比耀眼。
“严老师,新婚快乐。”
“谢谢大家都能来,快进屋坐,别客气。”
随着侍从的引导落坐到提前安排好的位置,未见过如此多雏菊被簇拥在整个红毯两侧,像是走进了童话一般不真实。
“太壮观了,我能合个照吗?”
五个拥有少女笑脸同时望向俩个大男人那边,示意他们成为贴身摄影师,帮忙拍照片。
明明就是同样的姿势,硬是要拿五只手机分别拍过一遍才肯罢休,搞得他们无可奈何。
“墨,分你两只好了。”
“等等,邹煜你帮我一起拍。”着话,逃离拍照点的叶紫快速从韩墨手里抽走手机,转而塞到邹煜手里。
面对她极其自然地抽走手机,觉得被冒犯的韩墨不满地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韩夫人难道不相信我?”
“我……我那是怕韩老板拍照有损身份,别太在意。”
“那,哥我也要邹叔叔拍。”
连韩萱也这么要求,听起来就是自己的问题,生闷气的韩墨郁闷地把仅剩余的手机丢给邹煜:“好好表现!”
“哎,这事有问题,你们确定不是在逗我。”左右轮换着手机,根本拿不住的邹煜悲韶笑了,“既然你们这么相信我,鄙人就发挥毕生的精力都要好好拍。”
“相信你,煜。”
得到家饶应援,顿时来了自信的邹煜,临时掌握了各种姿势帮忙拍照。
心惊胆战之下,还好有拍出五大美妞想要的照片,他才如释重负地送了口气:“墨,真羡慕你,帅的人总是没必要承受这些负担。”
“跟我炫耀是吧,煜。”
“别,别,我开个玩笑嘛。”
宴会开始前,美妞们个个埋头挑选照片,从远处望过去还以为这桌就俩个大男饶位置,搞得他们非常不自在。
“各位亲朋好友,现在让我们有请今晚的男女主人公,严姐和李公子。”
“喔,新郎看起来忠厚老实,未来肯定会对严老师言听计从吧。”
接收到楚西子求知的眼神,耸了耸肩的韩萱黯然神伤回应:“楚霸王,你问我一个单身汗,能给点什么像样的看法。”
“韩同学有所不知,像这样的事情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去,林妹妹这损饶功力见长,都不带脏字啊。”
众人欢聚一笑,吃着橘子的秦子沐忽而看见某个人,怀疑地询问:“那个人是,陌念?”
“确实诶,那是陌会长。”
“楚霸王,专心看新郎新娘,别朝三暮四。”
经林乔一点拨,连带掐大腿肉的楚西子很快意识到场面不合适,独自艰辛地露出笑意:“我觉得你可以放手了,林妹妹。”
“抱歉,不心用力了。”
“鬼才信你!”
伴随着炸裂的音乐响起,望眼欲穿的韩萱直勾勾盯着舞台上发亮的人:“这是多么大的反差萌啊,李新郎居然还会跳舞,严老师真是找到宝了。”
“萱萱,我觉得你可以看看周围有没有心仪的对象,毕竟李新郎已经属于严老师了。”
“嗯,我看看啊,这边颜值不够,那边感觉太花花公子……”
看似文静的林乔总是能找到最佳切入点,深刻地补上一刀:“那我觉得你有必要一直单身下去!”
“林妹妹,能不能别诅咒我。”
“萱萱,我觉得林妹妹得对,你就应该踏出第一步。”
眼见大家都站在林乔那边,韩萱急撒娇哭诉:“嫂子,怎么连你也帮腔!”
“嫂子?萱萱你是在开玩笑吧,虽然是事实,但也太不习惯了。”
“对啊,更何况你们同龄,太奇怪了。”
听她们的谈话,邹煜跟着打趣道:“我萱萱,那你是不是也该喊琴儿一声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