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行了吧!”
“嗯,很满意。”
牵着韩墨的手一起走过那些年的光阴,每踏一步都是有感情,心里有所感触的叶紫有点哽咽地拽了拽他:“那现在,我们回去吧!”
“怎么还哭了呢,夫人。”
“叶先生太没良心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无辜的韩墨一摊手,笑得很无害:“夫人这就错怪我了吧,这是件高兴的事啊。”
“那我就是伤心嘛,都不懂安慰。”
“啊,确实是为夫的错。”
这次荡起笑颜的叶紫满意地推着他往门口走,心情也豁然开朗:“我们回家吧,这里的伤心记忆还是很多呢。”
“这应该跟夫人没什么关系,我还记得好像都是我的伤口吧。”
“哎啊,那我现在就是很爱你嘛。”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叶紫,随即就耍起嘴皮子来缓解氛围,“恭喜你,成功解锁了我对你的喜欢。”
放她一马的韩墨没再追问,牵起她的手一起下楼。
途中再遇到秦子沐和邹煜,不似俩个女人之间的腻歪感情可以拥抱一下,俩个男人连看彼此一眼都嫌麻烦,就简单地抬手打了个招呼。
“走了!”
“诶,不送。”
本来没什么反应的叶紫和秦子沐听到这段对话,实在是怀疑他们在闹别扭,乐趣地逗道:“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搞得这么僵了?”
“就在刚刚!”
异口同声来得气势威武,闻此的俩个女人笑得不亦乐乎。
“走吧,韩夫人。”
“送什么送,琴儿,他们又不会丢。”
坐上车驰骋离去,盯着韩墨的脸舍不得移开半步的叶紫感兴趣地提问:“叶先生,请问您跟邹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提他多无趣。”
“因为我跟琴子生气了?”
摇了摇头的韩墨,双眸透露着一股怨气:“他说你的不是,我当然生气。”
“哎啊,那不是经常的事,别在意,我都不生气呢。”
“没办法,控制不住。”
越看越觉得对方可爱,搞怪的叶紫遂就上手戳了他一下:“怎么就那么像是小学生吵架呢,越看越喜欢。”
“这摆脸色有什么可喜欢,往前还说我像个老头子一样,没什么乐趣可言。”
“现在这样就挺好啊,当初就怪夫人没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原来这话还能用在这里,果然女人的话不可长久地相信,很是善变。
勾了勾唇的韩墨满是介意地开口询问:“那有天夫人该不会就因为如今的喜欢,从而变得不喜欢。”
“那现在就是喜欢啊,以后我怎么管得了。”
“行吧!”
争论无果,迅速放弃的韩墨想起正事来,急忙恢复泰然:“再过几天要拍婚纱照,夫人想要去做下护肤吗?”
“护夫啊,这不是一直在做的事啊,我多保护叶先生啊。”
“这是说到哪里了?”
祥装不知情的叶紫故意拐弯绕道地,再次大言不惭地说明:“那不就是说我要为夫是尊,三从四德!”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陋习,夫人究竟是怎么想叶先生。”
“那不然什么意思?”
让其绕来绕去,大脑有些当机的韩墨吞吐地解释:“护肤,就是保养的意思,嗯,没错,保养皮肤,女人一般不是很介意的话题。”
“喔,原来是为这事啊,没关系,改天我约好姐妹们一起出去。”
“但这不是三两天就能提升效果,需要的是……”
韩墨话音未落,随即接上的叶紫开启赤裸裸地戏弄:“叶先生怎么懂这么多啊,跟谁学的啊,还是比较有经验。”
“韩夫人,我怎么没发觉你越来越皮了。”
“是不是很讨打啊!”
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韩墨深叹了道起,扭头看向车窗外面,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俩人小打小闹,没多久就回到韩家大院,见到叶紫回来的韩萱神秘兮兮地拉她回房:“衣服好了,你看看。”
“这么快!”
“当然了,也不看看我们家皮埃尔是什么样的大师。”
大致打开看了几眼,双眼冒红心的叶紫很是喜欢地左看右看:“看起来果然不那么肤浅,完美。”
“那是,我们家皮埃尔……”
“我知道,大师,傅嘛。”
这话说得韩萱想打她,追着人就是不肯轻易地放过:“必需尊重我家皮老师,他可敬业了。”
“果然,我们家萱萱的美人计很有效。”
“是吧,确实是用了不一样的功夫。”
瞧见韩萱一脸娇羞地自我爱恋,实在眉眼看的叶紫拿起袋子装了回去,把腿就要跑:“我还是安静地离开比较好!”
“真是狼心狗肺,哼,没有下次了。”
那边根本顾不上韩萱的叶紫兴奋地蹦蹦跳跳,思考半天都不知道该藏在哪里,没思路期间,门口出现了韩墨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就扔进床底,然后假装没什么事情地坐在那里,僵硬不已。
“夫人,这是做什么,很诡异喔。”
“没有的事,就是,我有点累,想要发会呆。”到此刻,什么都顾忌不了的叶紫强硬地推着他进浴室,“叶先生忙活了一天,快点去洗个澡吧。”
虽然起了疑心的韩墨,联想到那天量尺寸,再看到今天韩萱那着急样,大概就能猜出个所以然来,笑意不自觉地在唇角蔓延开来。
外面的叶紫不知道他已经知情,还在一股脑地思考到底要藏在什么地方,为此操碎了心。
待韩墨洗完澡出来,放下心的叶紫大大方方地进了浴室,还喜笑颜开,完全不像刚才的局促。
擦着头发的韩墨左右环顾了一周,也没想要去找出来,就是单纯地扫来扫去,完全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墨,新的浴巾忘记拿进来,帮忙递一下。”
“等会!”原本也不是有意要打开抽屉的韩墨,果然瞥见那个被压在底部的陌生袋子,倒是当作没看见地给叶紫送去新的浴巾。
洗完澡出来的叶紫,站在那里擦着头发,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快要被自己蠢哭地拍了下脑袋,吃痛地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