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怡蓁打开自己的光幕,打开一个文件然后把光幕递给张义:“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名单里的人跟顾氏集团有什么关系。”
接过光幕后,张义看了一眼钱怡蓁,然后打开光幕把钱怡蓁光幕上的内容复制过来。
不用邮件发送,专门跑过来委托这件事。
张义觉得钱怡蓁有点过度谨慎,但人家都来了,他也无法什么。
和医院,二楼。
宋星洲进入明玚的实验室的时候,就看到明玚在光幕前仔细查询着什么,靠近了他看到光幕上的内容了。
花粉过敏?
这家伙怎么也看这方面的论文?
难道是他研究的新方向?
“有事吗?”明玚看都没看宋星洲问。
宋星洲收回视线,他悠哉地背靠着书桌上看着明玚:“真的被你给准了,抢劫案受害者,除了钱怡蓁以外,多多少少都跟顾氏有点关系。不是兄弟姐妹在顾氏里工作,就是父母在顾氏里工作,甚至还有未婚夫的家人在顾氏工作。
就像前两抓到的吴启善,他弟弟吴启海,近前就是顾氏医疗实验室的一名保安。”
桃花眼微微敛眸,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影子。
“等一会儿裴温纶要来,你把这些信息透露给他。”明玚关掉光幕站了起来。
宋星洲摸了摸下巴,“我都能查到的事,你觉得裴温纶他们会不知道吗?”
好歹人家是都城刑侦大队的队长,这点事都查不出来,实在是对不起他的大名。
“这里是南山剩”明玚不慌不忙地了一句,就转身往外走去。
什么意思?这里是南山市又怎么了?
宋星洲不解地看着明玚的背景,眼角瞄到拿桌上拿包已经吃了大半的家的蓝莓薄荷糖,他伸手想去拿却被一直修长的手抢先了。
明玚突然折回来,他拿起家的蓝莓薄荷糖放入白大褂的口袋里就走了。
气鬼!
宋星洲瞪着明玚的背影,双脚不受控制地跟上明玚的步伐。
“你最近有什么进展吗?”宋星洲顿了顿,“我家那位服了你的新药,有点副作用,把我家老爷子给急死了。”
远在都城的老爷子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宋星洲觉得亚历山大。
明玚停下步伐瞥一眼宋星洲,他语气淡漠地:“如果你家那位的病好了,那你就没有继承权了。”
陈述式的句子,不带一丁点情绪。
如果是其他人对宋星洲这样的话,宋星洲早就发火了,但这话的是明玚。他知道明玚不带任何恶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关心研究以外事的明玚,突然关心他家的事了。
“嫡庶有别。”宋星洲轻笑地。
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会用这个词语。
但都城宋家,仍然沿用这习俗。
宋家家规第一条就是嫡庶有别。
宋星洲不是没恨过,但那又如何?
偏偏宋家嫡子是那位他发誓要保护的人,那位在宋家唯一照关心他的人。
明玚不再多,宋家的事与他无关。
“这栋楼的安防还不够,需要增加。”明玚顿了顿,“和医院病房的安防可能也需要增加。”
“哈?”宋星洲满脸不解,“安防?为什么?”
谁没事会攻击一家医院?
而且还是一家三甲都不到的二甲医院,宋星洲腹诽。
明玚看了一眼宋星洲,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他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顾氏。”
完,明玚就往房间走去,留下宋星洲独自一人在走廊上思考安防问题。
顾氏怎么了?
抢劫案的患者都跟顾氏有关系,但还不能证明细胞就是顾氏医药研究院发明的。
过了好一会儿,宋星洲才拍了一下脑门。
宋星洲立刻划出光幕戴上耳机打电话,电话那头才接起他就噼里啪啦地了一堆:“立刻给我找最好的保安公司,我需要增加明玚在南山市实验室的安防措施。这几内一定要给我搞定,听到没有?”
“宋……宋少,怎么了?是明教授有生命危险吗?”耳机里传来紧张的声音。
宋星洲站在走廊上的窗户前,他不耐烦地踢了一脚墙壁:“明玚被一只恶狼盯上了,得防一防。”
“是什么势力?大概什么级别的危险程度?这样我好筛选保安公司。”电话那头立刻严肃起来。
明玚的研究关系到宋家嫡子的生死,他们不得不谨慎。
宋星洲咬了咬后牙槽,他看到姚亮和裴温纶穿过杨树林往这边走来。
“明玚被顾氏盯上了。”
完,宋星洲挂羚话就往楼下走去。
微风徐徐,满花絮在杨树林里乱飞。
钱怡蓁戴着口罩快速穿过杨树林,到达红砖楼她才松了一口气。
熟门熟路地走到楼梯前,她站在铁门前等待虹膜验证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的交谈声。
自从基因突变后,她的五感变得更加灵敏了,听力是以前的一倍。
钱怡蓁没有动,她听了一会儿才拉开铁门上楼。
那认出那声音的主人,是廖云梦,她正在打电话,只了几句话就挂了。
但电话的内容耐人寻味。
“我会配合你们,但你们要保证明师兄的安全。”
这句话一直在钱怡蓁脑海里徘徊,抓紧手里的纸袋,用意念对微:微,发一条消息给张义。
“好的,请问要些什么?”微的声音在钱怡蓁耳边响起。
帮我查昌荣三号研究院廖云梦来南山市后的行踪。
钱怡蓁在楼梯上停了下来,她低头看到被她捏碎的纸袋手柄。
“只有这些内容吗?”微问。
可以了。钱怡蓁用意念。
她把举起纸袋子,从提着变成了抱着。
“信息已发送,还需要别的吗?”微问。
钱怡蓁举起左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深吸了一口气后,她用意念:不用了。
重新抬起脚,钱怡蓁走到房间发现,除了明玚和柳文,裴温纶和姚亮都在。
钱怡蓁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她对裴温纶:“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怪不得我去警察局找张义的时候没有看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