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货霹雳吧啦上房揭瓦,当姐是个聋子?
“阿逍,我没有……”
嗅到她言语间一丝不悦,立澜笙急忙开口解释,“我是想帮你…”
羞于出口,他只得欲言又止,帮你逮住色狼…
听得二人吞吐言语,淡紫美人不耐烦了,甚至有些不悦。
她一直在无视他,当他不存在一样。
肚子里的火气蹿腾。
“小祖宗,春宵一刻值千金。”他阴阳怪气地打趣。
“你不好好享受,溜出来作甚?”
“管得着吗你?”
凤九逍故意背对着他,只朝着立澜笙那边,内涵姐?姐能跟你这海王比?
“阿笙,你说,你帮我作甚?”
高冷帝,话不能说到一半就停啊。
夜来风自凉,立澜笙轻轻咳嗽几下,方才离妖精的言语,他不自觉想歪,以至于走了神。
阿逍这般瘦小,这同房之事,怕是……
更深露重,冷意袭人。
凤九逍冷不丁打了个哈哈,困倦自灵魂深处叫嚣,三人就这么胶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说两位大爷,月黑风高的,别玩了,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成不?”
她瞬移至玄衣美男跟前,冲立澜笙扬扬下巴,示意素荼园方向。
“阿笙乖,回去洗洗睡吧。”
立澜笙未语,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对侧那抹淡紫,深黑墨眸是言不尽的疑惑。
阿逍这是先遣我走?
她将他的忧思看在眼里,笑着拍上他的肩胛。
“放心吧阿笙,我没事的。”
见她这般随性坚定,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依她便是。
他点点头,脸上高冷万年不化,“阿逍,晚安。”
“阿笙,晚安,886!”
她笑着冲他瞬移的墨影招手告别,还是笙笙比较乖呢。
立澜笙深黑墨眸瞥向淡紫,泛着冷冽杀意,终是头也不回离去。
莫离歌静静站在对侧,将二人分离的举动尽收眼底。月下一片深黑,瞧不见二人神色,可隐隐传来的笑意和墨色勾勒的暧昧动作告诉他,他们两人之间,谁在在意着谁。
她很喜欢他对吧?
她会盈盈对他微笑,她会声声唤他阿笙,她会甜甜哄他开心。
只对阿笙,她的阿笙。
他的胸膛窜出无名的火,嫉妒使他发狂,小逍儿,我们那么久没说话了,你就不念我吗?
凤九逍只觉周身一股阴风萧瑟,眼前瞬间多出一抹高挑。
她闷哼一声撞上那抹冰冷依旧的胸膛,鼻尖萦绕熟悉的夕雾花香,那一刻,鼻子有些发酸。
脸是疼痛,撞的。
心是酸涩,念的。
那次不欢而散之后,不知怎的,她的心像被挖空一般。她想念他与她的拌嘴,想念他懒散的语调,想念他想念他懒散的语调,想念他妩媚的容颜。
想念关于他的一切……
他大力地揽上她纤瘦的腰肢,言语里失了往日慵懒,换上莫名的怒意。
“小逍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小歌儿,你听我解释。”
腰间蛮力过甚,被迫搭上他白皙的脖颈,她闭着眼眸,平静着回应。
灵镜合体,是意外没错,到底也是她的疏忽,她认错。
“解释?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的温软在他脖颈间缱绻,他心底一丝津甜,消融无名怒气。
她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
她的小腰还是那么纤细。
他的回应有了温驯迹象,因她在他锁骨间的挑逗,她暗自窃喜。
果然,姐姐性感撩人,宝刀未老。
“小歌儿,别闹了,霸道总裁上身吗?”
她忽地捧着他的脸蛋撒娇,令他措不及防。
“又不是我故意为之,真相到底如何,你也亲眼看到了不是吗?”
她甜甜笑着,却像只世事洞明的狐狸。
“小歌儿,别闹了好不好呀~”
他有些呆愣,眼里冰冷化为邪魅,由着她在他怀里发嗲演戏。
她难得对他撒娇卖乖,她难得主动投怀送抱。
她机敏如常,料到他在梁上窥伺已久,没错,他知道灵境愈合非她所愿,他骨子里的怒火,源于她与那人之间的暧昧。
她有时候爱娇的,可爱的,像个女人。
这丝念头时常在他脑海划过,这抹艳红亦时常在他心上缱绻。
她的撒娇险些吞没他的理智,他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狠狠蹂躏她细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碎。
“小逍儿,你是女人吧。”
懒散带着磁性,不屑带着坚定。
她微怔,怀疑自己身份暴露,但也只是一瞬罢了。随即学他,换上一抹邪笑。
“小歌儿,爷可是男女通吃啊,是男是女在我眼里有什么区别?”
她冷静如斯,狡猾如斯,他竟嗤嗤低笑起来,笑她的逗弄,又笑他的蠢笨。
在他的认知里,她是个真真切切的男人啊。
他与她心里横亘着对方不曾而知的秘密,他与她会拌嘴会吵架会冷战,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
阿娘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
他与她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自由与洒脱,是毫无顾忌的卸下伪装,他想。
无论她是男是女,她是他的有情人,这就足矣。
“我不是你的小祖宗吗?唔…”
她自以为将他怼得哑口无言,哪知吗字未落,她的唇间拂过一抹邪魅,香甜与刺激贯穿她的大脑,趋于空白。
他的唇肆意攻略,紫眸间欣喜荡漾,让她失态服软的最好方式,吻她。
她的理智折磨着她,他们在月下拥吻,以玩笑的方式。
良久,她的齿间腥甜,他的唇瓣吃痛。
她猛地将他推开,他的思绪跳跃,由沉沦转而微怒,复又转为玩味。
“小祖宗,你很喜欢我吻你,对吧?”
他舔砥着红艳的唇,指尖覆上唇间猩红,笑得风情万种,像一朵开在夜里的罂粟,魅惑着,玩笑着。
“狗东西,你很喜欢我咬你,对吧?”
她的眸色逐渐覆上冰冷,他在挑逗,她在冷呛。
强迫她,这一点也不好笑。
他总是以开玩笑的口吻逗弄她,这一点也不好笑。
她仍在呆滞,手忽地被他一拽,她被迫圈回他的怀中,冷。
她想问他,你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冷?
哪怕是她的虫火“焰焰”,也不能将冰冷尽数驱散。
“小祖宗,你可知道,你让我开了窍,原来…”他在她耳边嘶磨。
“我喜欢的,也不只是女人。”
“阿秋!”
更深露重,她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我擦,他的意思是,他被姐掰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