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货也好这口?
凤九逍在内心咆哮,这一秒鞭子抽的是地,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抽姐身上?
她虽未误食下药的菜肴,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子莫名地沉重,似被灌了铅一般,无法凝力施法。
浴火教“四锁”名震江湖,锁灵香锁人灵力,锁灵网拌人功法,锁灵狱禁人自由,锁灵钉锢人魂魄。
难道,屋子里放了锁灵香?
鼻尖浅淡的熏香告诉她,,防不胜防啊。
姐如花似玉的脸糟践不得!
姐珍珠般的肌肤糟践不得!
伴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近,她的心理防线渐趋崩溃,又是一个猛地撑起。
“噢哈哈靓仔有话好好啊!抽人不抽脸啊!”
功力被锁,她死命捂住自己的脸,萌怂求饶。
某大佬怔住,这画风不对啊?
“狗崽子,那晚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他冷声勾唇,嚣张跋扈的狗崽子哪儿去了?
“爷可没睡你啊!爷只睡过妖精!我们有过美妙的夜晚?你你你八成认错人了!”
什么?狗崽子?那晚?
姐没睡汉子啊!姐发誓姐真的只睡过妖孽啊喂!
还有,这货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她透过指缝,去瞧那抹高挑的甩着鞭子的不速之客,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美男啊。
这精瘦的腰板,这顶房檐的身高。
幽蓝的桃花眼,氤氲着多情不羁,闪着凛然睥睨的英锐之气。坚挺的鼻梁,性感微扬的红唇,显示出对世间万物不屑一鼓狂傲。镌绣银丝双生花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麦色的肌肤和精致撩饶锁骨。灵活的腕骨之下,是一双洁白无暇的手,纤细而毫无杂质,宛若上帝巧夺工的艺术品。
凤九逍发誓,这是她偷看这么多美人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手。
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郑
这本是形容女子美丽芊指的好诗,可她觉得,安在这美男的身上,亦万不能描述他十指葱玉的完美。
这气质,立澜笙的冷傲,离妖精的妖孽,啧啧,尤物啊。
只可惜,是个喜欢玩鞭子的,有特殊癖好的死变态。
莫柯染嘴角再次抽搐,直觉头顶乌鸦飞过,睡我?
狗崽子脑袋里都装些什么玩意。
嗯?她,她睡过别人?
不知怎的,他心底闪过一丝不悦,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耳边鞭子落地的声响愈来愈重,她避无可避,下定决心与变态拼个你死我活。
“噢哈哈亲,既然睡啦,爷会对你负责噢”
莫柯染身子一顿。
目及男子精致的脚靴,她忽地一个抬头,将防身用的“暗器”一个猛掷,复而迅疾后退捂住鼻子。
哗啦。
“啊”
某大佬猝不及防地闷哼,被金色的粉末洒了个劈头盖脸,眼睛火辣辣的疼痛来袭,教他睁不开眼。
“哈哈哈死变态,让你丫凶爷!”
她一脚踩在凳子上,看着美男狼狈地后退,他幽蓝的眸子一片红肿,眼泪水哗啦啦地流,她得瑟的狂笑。
“哈哈哈尝尝爷秘制变态防狼辣椒粉的滋味吧!”
“狗崽子,你,找,死。”
愤怒似火升腾,她的偷袭与蔑视,直接摧毁他对她的最后一丝底线。他一手捂着疼痛的眸,一手暗蓄内力,瞬间屋内水花四溢杀意簌簌,深黑的水龙似墨一般,宛如来自地狱的死水。
她蹙眉,糟糕!
这货定是早先服了免疫锁灵香的药丹,战斗力爆表。
而她呢,一不留神吸入过多的锁灵香,只剩一股子蛮力,怎么跟大佬斗!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跑到窗棂,跨在上面往下一瞧,顿时欲哭无泪。
我擦,这么高。
被摔死还是抽死好呢。
“砰”地一声,夜空绽放一簇琐碎烟火,阿冶传来的信号。
该死,拦不住离祸水。
莫柯染的脸上泪水四溢,疼的,火辣辣地疼,嘴唇也是如此。
离祸水功力高深,与他不相上下,如今银蝶渡化,不定已经胜他一筹,强碰不得。
凤九逍在窗棂上被夜风吹成一尊沙雕,往下是摔得血肉模糊的命运,往前又是满腔怒火的变态。
还真是少有的不安呢。
她的穿着一如既往的暴露,夜风吹起她腿间的衣袂,露出内里的白皙粉嫩。她灵机一动,索性恬不知耻地将修长的腿伸直,嬉笑着自脚踝一路向下抚摸而上,桃花眼里道不尽的妩媚。
尼玛姐勉为其难出卖一下色相?
“哎呦大爷啊,人家这么美腻,你舍得对人家下手吗?”
莫柯染:???
嗯,腿挺细。
肃杀的风穿堂而过,带着一阵清幽的夕雾花香,不宜久留。
“狗崽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阴冷勾唇,微微侧着头叉腰,勉强睁开红肿的桃花眼,冰冷地睥睨她。
凤九逍拍拍暴露的大腿,“讨厌不要这么露骨啦”
银鞭帅气的一扔,再一个飘飒地转身,如海中游鱼,破窗而出。
不论是霸道总裁的叉腰,还是快若飞鸿的跃出,都在清冷的月色下,划出属于人类最完美的弧度
“老子下回,定宰了你的狗爪!”
凤九逍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好家伙,这货声音能杀人啊。
她垂眸心疼起自己沾了变态辣椒粉,红地发肿的蹄子来,悲戚地自言自语。
“爪爪,你可要长命百岁啊啊啊。”
鼻尖萦绕丝丝淡雅,伴随着千年不化的冰冷,她先是一个怔愣,随即放下心来,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见一声动听的急牵
“逍儿,你没事儿吧?”
她被那人紧紧揽入怀抱,他捧着她的脸蛋,漂亮的眸子里藏不住的忧思。
“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山哪里?眼睛怎么还红了?”
满屋子的水,他知定是他来过,黑衣饶蓝蝶让他乱了分寸,那蓝蝶只有阿娘才会樱
黑衣人师从“弑血盟”,他忧心阿娘有事,便一股子冲劲追赶,以为自己留下的银蝶可以护她周全,可事实告诉他,他大错特错。
她的眼睛那么红,她一定害怕极了,一定悄悄的哭过。
撇下她一人,他的歉疚逆流成河,抱着她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