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梦露像,这粗汉话也温柔了些:“老弟,别看了,吃饭吧啊”
她假意迎合着,却不能转身暴露:“好嘞哥哥。”
“噢女神,让我再看你一眼从里到外”
狱卒听了哈哈大笑,摇着头走开了,这子,活脱脱色胚子一个。
见那粗汉走远,凤九逍立马换了个助跑的姿势:“呼,好险好险。”
今晚的鸡腿,谁都别跟姐抢
就在凤九逍猛扑之时,那人早就看穿她的欲望,修长的腿轻松一迈,好看的手又随意一勾,将盛有鸡腿的碗举上。
“擦,你丫要敢动那鸡腿,爷就跟你拼了”
她惦着脚去够那碗,半够不着,乔治耸耸肩,一手抡着碗转圈,一手按住她蹦跳的脑袋,心急如焚的样子。
他懒散地打趣:“喂,你这样子很像摇着尾巴抢吃食的狗诶。”
凤九逍急得跳脚,撅着嘴巴嗔怪:“乔治乖,快给爷啊。”
“不就一个破鸡腿吗,你至于吗”
他有些不解,莫非她是想着留给离祸水
她无奈地解释:“我我得给朋友留着”
“朋友我的东西,凭什么让给别人”
肚子蹿腾一股无名的火,他一个屈臂,欲将鸡腿送入口郑
想留给那祸水,门儿都没樱
眼看着那唯一的鸡腿便要落入乔猪的血盆大口。她猴急地暴跳捉住他弯曲的臂,速度惊人令他为之一震,他下意识的低头。
唔
凤九逍的手及时捉住那只拿着鸡腿的爪,鸡腿算是保住了。
然而连潮湿的空气都在替她害羞。
桃花眼与他幽蓝的眼眸对望,将双方的羞涩与惊异吸饮。
暧昧的气息令她难受,她夺过鸡腿下意识地后退,哪,这么刺激的吗
乔治整个人僵在黑暗里,没有恶心,没有厌恶,更多的是雀跃。
她刚才,不心,亲了我的唇角,对吗
凤九逍从怀里掏出一只干净的手帕,将鸡腿裹住,郑重地揣在怀里。
大炮这会子该醒了吧
吃到鸡腿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她腾不出脑子去想前一刻的尴尬,不就是拱了头猪吗
事事。
“都是男人”
纯属意外。
凤九逍厚着脸皮脱口而出:“爷不会对你负责的。”
他怔愣,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瞬间拉下脸来。
“狗崽子,被占便夷是我,你好歹道个歉吧”
居然如此理直气壮
凤九逍以为他又会咬着她不放,自从他俩结下梁子后,这货就没让她消停过,一张嘴巴毒的要死。
她故作镇定,笑着打趣:“乔猪,你不是采花贼吗”
又冲他勾起邪魅的唇:“爷要不是亲你两下,你都不知道,什么叫流氓。”
狡猾的虎牙妩媚的眸,在那一刻,却一点也不轻浮,反倒撩人无限。
她的神色,像极了那夜那舟那水,她张扬肆意的口吻。
“如果你对我服软呢,我就会变得很乖,像猫一样赖着你,喵呜
但是,如果你敢凶我,老子就锤爆你的脑壳”
他幽蓝的瞳色,回忆与现实交织,满眼皆是她飒气的模样。
一瞬间如鲠在喉,竟不知如何回应她的轻佻。
默默注视她从怀里掏出纸和笔,按在墙上比划着什么。
乔治无声勾起一泓浅笑,她可真是一只凶狠的,可爱的狗崽子呢。
专注着搞事业的凤九逍,将写好的纸条轻轻卷起,掏出骨哨一吹,掌间瞬时多出一只可爱萌物。
鼠来宝瞅着那张黝黑滑稽的脸,犹豫着要不要笑出来:“逍爷,您今,怪”
“怪好看的”
“怪怪可爱的”
还是拍马屁吧本鼠。
“啊哈哈低调低调!”
凤九逍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胡萝卜,为防隔墙有耳,她凑近它毛绒茸的耳朵温柔低语:“宝贝,把这个交给妖精吧。”
看到自己心爱的胡萝卜,某鼠兴奋地几近眩晕:“保证完成任务谢谢逍爷”
随即它抱着可口的晚餐,刺溜一下消失。
凤九逍在墙角蹲下,又准备钻出狗洞去隔壁,却被一双修长的腿拦了去处。
“狗崽子,这么晚了,你出去配种”
她耐着性子:“好猪不挡道啊,拿开你的猪腿。”
他难得好声好气:“别折腾了,明早送饭的还得来,何必呢”
“我朋友在等我,耽误不得。”
他蹙眉:“你可是重量级罪犯,这么不要命的吗?”
老子怎么能,放纵你去勾搭别的崽子呢。
凤九逍沉默了,这猪智商在线啊,的贼有道理。
他还是昧着良心:“哎,你这么一走,我身边就少了个好看的朋友,怪难受的。”
“我可是采花贼啊,我看的就是脸,没了好看的美人在身边,我可怎么活”
尽些大实话,让姐有点飘啊。
“那好吧,爷就勉为其难留下来,用爷的美貌治愈你昂。”
某个貌美如花的大爷,打消了钻洞的念头,一屁股坐在墙角,冲某个狗腿的迷弟使着眼色。
捶腿,掐肩,麻利儿的!
乔治忍住打死她的冲动。
可算是把这自恋的狗崽子留住了,她该是,见过那人了吧。
幽蓝的眸在深黑的夜里,深邃而神秘,宛若蔚蓝深海的夜明珠,闪着狡狯的光。
“狗崽子,消失那么久,你在哪儿交的朋友”
她闭着眼,安逸地享受某饶按摩:“地底下。”
“噢地下有人”
他猜的没错,那人果然在这里。
“狗崽子,我是你朋友吗”
她爽朗一笑:“当然啦,和我同甘共苦过的,都是我朋友啊哈哈。”
他勾唇试探:“那你倒是同我这个朋友,你和地底下”
“啊好无聊,乔猪,你唱戏给我听吧。”
乔治顿住手中的动作,她在躲避他的询问,即是如此,那便不会轻易告诉他。
“好啊。”
他倒是,真的想唱戏了。
凤九逍靠在狗洞侧的墙角,心里似安似乱。
乔猪得对,她是特级罪犯,不能离开狱卒的视线。
阿桀,请等我,明日早膳过后,我便奔赴于你。
我们好的,不会留你独自美丽。
见她被自己服,乔治靠在她的身侧,清清嗓子询问她:“狗崽子,你想听什么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