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
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还有,该死的乔冶,为什么给他准备这么骚气的亵裤
趴在地上笑够的某人,幸灾乐祸地安慰某臭脸模
“哈哈哈内个,哥们,这点爱好很正常,没什么可羞耻的我不我绝对不出去”
她故意一惊一乍:“害,不就是裤裤被撕了吗”
“害,不就是喜欢吗”
“多大点事儿啊”
叫你取笑姐叫你抢老娘
莫柯染迅速用草席盖住,又气急捂住她的嘴巴,冷着脸警告:“想让整个安陵城都知道”
她无辜眨巴眼,糟糕被你发现了。
他咬牙切齿:“想活命,就闭嘴!”
这眼神,要吃人啊。
凤九逍讪讪闭了嘴,该收就收。
某个羞耻底裤外露的男人,气冲冲搁一边儿补洞洞。
奇耻大辱本皇子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本皇子越想越气,这羞耻的突如其来的洞洞。
“别让老子知道谁干的”
听的一声泄愤的低吼,某鼠躲在暗处贼笑。
嘻嘻嘻,妖精,俺的任务完成了。
得,找妖精邀功去喽
时间回到几刻钟后。
莼姐这对儿怎还不来?
难道鼠来宝没找着?
难道莼姐这妞儿,顾着撩男见色忘友?
以她对莼姐的了解,凤九逍果断选择后者。
隔壁的莫离歌,同样瞅着牢房望眼欲穿。
祖宗不在的第一,想她。
第二,想她。
第三,想她想她。
想着想着,好口渴啊。
他有点后悔,昨晚一个暴脾气,把盛水的破碗砸了。
烦躁的踢开脚底下秀色可餐的美食,今早狱卒,贴身丫鬟茉送的。
每都在送,有意思吗
他还怕食里有毒,未敢给逍儿食用。
动动脚趾头都能想猜着,立澜笙定是给逍儿也送了。
二人被关在锁灵狱这几日,辛佑兼倒是放心的紧,一次没来瞧过。
之所以叫笙茉二人按兵不动,是为让立澜笙美色诱惑,迷住辛佑兼。
沉迷于温柔乡里的辛美人,暂时懈怠对他们的处置,如此一来,他们便有充足的时间找到顾三桀,查明安陵不为人知的秘密。
体内的灵力一流走,倘若他猜的没错,瑾池的塑像有鬼。
早在夕雾谷时,阿娘便将四灵奇闻异事讲述于他。
阿耶国有一邪术,可令逝者死而复生,取逝者身上器官,哪怕时一根头发也成,以血为祭灵术塑型再以生人阳气供奉,长此以往,可将死者复活。
辛佑兼本就半疯半魔,又视顾三瑾如命,世间万千种法子,无论是正是邪,他定会尝试。
既是如此,恐怕体内流失的灵力阳气,都入了顾三瑾的雕塑去。
楼道里啪啦啪啦的脚步声打断他的思绪,他先是一怔,复而勾起一抹得意。
终于,他们来了。
早在逍歌二人入狱之时,玉蘅清就已将辛沁宫布局探究透彻。蘅莼循着道悄悄潜入,打晕送晚膳的狱卒,搜刮监狱的钥匙,又换上他们的衣服,前来解救二人。
身着狱卒服饰的淳莼,手被阿蘅紧紧握住,粘稠的感觉,汗液的味道。
穿过一间间腐朽的牢房,一具具行尸走肉般的瘦人诡异地盯着她瞧,那猥琐突出的眼球,似要将她生吞。
她别过脸去。
阴森诡异的邪笑不绝于耳,这么死气阴森的监狱,她是头一次见。
“莼儿,别怕,我在。”
觉察到她的心骇,玉蘅清将她揽入温暖的怀抱,压低声音温柔的哄她。
她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前进。
辛佑兼这个表里不一的死变态
这么恐怖的地方,逍儿是怎么度过的
莫离歌贼大爷地躺在草席上闭目养神,两个黑影盖住楼道里本就昏黑的视线。
他抬起探究的紫眸,门口二人将黑色帽檐掀下,露出俊美精致的面容。
“死鬼,你怎么才来。”
他一枕头冲黑衣男子砸去,身侧淳莼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枕头被铁锈拦住,阿蘅温柔笑笑,手上开锁的动作未停:“死不要脸。”
莫离歌一个弹身坐起,两手搁在脑袋之后,冲来人使着妩媚的眼风:“死鬼,还不快扶大爷一把。”
“大爷,您请。”
阿蘅无奈地摇摇头,搭上他素白似贝的手,扶着大爷落地。
淳莼跟在二人身后,感觉自己特多余。
好想打死离妖精。
“走快点,祖宗还在隔壁,怕她哭鼻子。”
莫离歌星眉微蹙,推搡着阿蘅走快点,她该是憋坏了吧。
淳莼心急地走在最前头:“对啊,快去救逍爷。”
阿蘅温柔拉着她的手,紧跟其后:“莼儿,慢一点,别磕着了。”
莫离歌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张望,唇角弧度咧的愈甚:“等下祖宗见到我,怕是该乐坏了吧?”
淳莼回头甜美一笑,姐感觉,你要打脸啊。
莫离歌掠过中间那间阴暗的牢房,与那双湛蓝深邃的眸子对视一眼,凤眸下意识一缩。
肥胖的身躯,健壮的个子,惊悚的香肠嘴。
那双眼睛,怎么那么熟悉?
“这还真是,乐坏了呢”
阿蘅温柔不失诧异的声音,以及淳莼扑哧的憋笑,将他的思绪拉回。
最里边的牢房,莫离歌放眼一瞧。
某人脑海里该是哭得梨花带雨的祖宗,正带着个刺头儿学跳舞,笑得花枝乱颤。
嗯?刺头儿的手放她腰上,欠宰?
嗯?刺头儿的笑几近猥琐,想死?
“大炮,你又错了啦,手要这样摆!”
“耶耶,放你腰上不对吗?”
“不要对爷笑得这么花痴好吗!”
“耶耶,老子就喜欢对你笑。”
“去死!我家妖精不会放”
“咳咳。”
淳莼尴尬得咳嗽几下,祖宗,你再不闭嘴,旁边这货要杀人啦!
“嗷嗷嗷莼姐!你终于来了呜呜呜,抱一个!”
凤九逍将身侧学舞的弱鸡随手一丢,两眼放光,冲门口美人猛扑过去。
玉蘅清眼疾手快解了锁,淳莼也跟着扑过去:“逍儿,姐想死你啦呜呜呜”
凤九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也不顾焦黑的脸蹭上她素净的领口,在她腰上摸了几把,这手感,不妙啊。
“莼儿,几日不见,你这腰”
“越发纤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