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紫的眸里是不解的疑虑,触及她发丝的指愈发温柔。
帝蛇毒消失了?
她给我解的毒?
她怎么解的毒?
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脑海里徘徊,腰间的紧致夹着少年的呢喃将他唤醒。
“冷好冷”
冷?
好冷?
我觉得,还好啊。
罢了罢了,爷强健的体魄是祖宗比不得的呢。
她冷。
这是不是在暗示我,要抱抱?
他两手插进她的胳肢窝,将她轻轻一提,使她与他的胸膛贴的更紧。
然后特自恋的妩媚一笑,哥哥是你的棉袄。
“擦真尼玛冷”
在梦里被冰块刺激的某人,连脏话的语气,都是没底儿滴。
擦?
尼玛冷?
他就郁闷了,怎么样才能捂热你呢?
他想起皇城里的书先生,滔滔不绝讲述江湖儿女的恩怨情长,每当孤男寡女流落荒野时,每当某男或某女受伤病重时,这这这,最好的法子
脱衣服。
身子捂。
哇喔,他忍不住想给书先生拍巴巴掌,好主意。
“老夫老妻了,这多不好意思的啊”
他自言自语,还是不要这样主动吧噢呵呵,祖宗要是知道了不得打死爷。
可是,爷的手在干嘛?控制不住啊?
可是,爷的唇角在抽搐,内心有点激动。
他轻柔覆上她心口的衣扣,精致的指泛着珍珠的光彩,细细地解,淡淡地笑,像在欣赏一件无价至上的艺术品。
他发誓这是他这一年来最最诧异与惊喜的一。
在她领口的指因为欣喜与无措止不住颤栗。
那日在往生池的触感不是幻觉!
艳红的衣裳被河水浸得湿透,勾勒玲珑有致的曲线,如瀑的墨发披散缱绻,腹间精致的线条一览无余,细嫩的肌肤牛奶一般白皙,迷饶锁骨漾着心动的春水,还有心口那
幽紫的眼眸在那一刻定格,他贪恋她的美。
良久。
他颤抖着将她的衣扣细细扣好,像得了糖果的孩子,欣喜得揽她入怀,清浅的酒窝在她的荷尔蒙里沉醉。
不是幻觉!
“逍儿,你是我的女人。”
“你只属于我。”
这是你的秘密啊。
现在我知道了,你也逃不掉了。
许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他在她的身上不安分地倒腾。
这桃花眼,妩媚零,女人啊。
摸一把。
这翘鼻,秀气零,女人啊啊。
摸一把。
这粉唇,红艳零,女人啊啊啊。
亲一口。
他缓缓俯身,准备趁她熟睡偷香。
啪。
唇瓣被一双湿润的手打掉,她迷惑地睁开眼,下意识豪横:“你干嘛?”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转而急速换上风轻云淡的笑意:“你想让我干嘛?”
凤九逍皱着眉头瞅他,累断片了,容姐想想,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死里逃生,困倦来袭在和周公约会,谁知一只肆无忌惮的狼爪在她身上游走,她被摸得难受又饿又冷,这才惊醒。
凤九逍揉着惺忪的眼嗫嚅:“妖精,妖精怎么样了?”
“妖精好得很。”
他温柔捏着她的脸蛋,嗤嗤笑开来,迷糊怎么还没清醒呢。
“噢那就好”
她软软地答,又怔愣一瞬,脑袋轰得一下炸开来。
等等!?
妖精帝的蛇毒解了!她的隐生香见效了!
他在甜蜜里沉沦,她醒来想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她激动地缠上他白皙的脖颈,抑制不住言语里的抽泣:“妖精你终于诈尸了!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你知不知道我都准备好把你埋在这荒郊野外了呜呜呜!”
“下次不许在这样吓唬我了呜呜呜!你你你你这样子的行为叫做始乱终弃你知不知道”
他无奈地任由她锤着她的心口撒气,她越是脑子糊涂,他心里便越开心。
“你这样子撩完就睡你和那些那些提上裤子就走饶渣男有什么区别”
“扑哧。”
某个受宠若惊的妖精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爽呢。
她怔愣,时间在那一刻静止,鼻涕眼泪停在脸上,委屈的话卡在喉头,懵逼的脑止住抽风。
姐刚才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安啦安啦逍儿乖逍儿不哭下次我提上裤子,绝不走人啊。”
他在她泪眼婆娑的面前,及其正经地立着掌发誓,颤抖的身体将他的憋笑出卖。
“去死吧你”
她苦笑不得,一拳打在他的心口,他吃痛闷哼一声。
“啊srry,我下手太重了!”
“疼,你给我吹吹。”
莫戏精离歌想要演的更凄惨更鸟依人更无辜些,眉飞色舞的得瑟样教她看了个正着。
“好好好宝贝儿,我给你吹吹啊。”
她冷冷一笑,言语魅惑他的同时,手指又在他结痂的咬痕上狠狠一拧。
“撕祖宗!谋杀亲夫啊你!”
脸上的邪笑僵住,他吃痛打掉她放肆的手,捂着心口揉搓。
她骑在他的腰上,捧着脸冲他嬉笑着叫嚣:“亲夫个鬼!你这废柴样儿还想做爷亲夫?赶快好起来再吧!”
她这话像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他的理解是,等他好了就可以做她亲夫一样。
莫离歌忽地不疼了,趁她一个不留神,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脸贴在她的心口。
“祖宗,你知不知道,你方才哭的那么伤心,像极了”
她忘了推开他的磨蹭,好奇地追问:“像啥”
“像极了死了丈夫的傻媳妇儿。”
他在她胸膛甜美一笑,连脸上的酒窝都在沉醉。
凤九逍
“噢呵呵是吗,那你可以死了。”
她龇着牙冷哼,这妖精的脸皮,怎么不减反增呢
好想让他安息啊。
咕噜。
二人互相指着对方,谁的肚子在唱歌
在凤九逍的肚子发出第二次不雅的声音后,她撇撇嘴表示投降,好吧是我。
苏醒后的唯一意识,便是寻找她的身影,竟未仔细瞧过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片逼仄清幽的峡谷,像倾洒了绿色的颜料,将整个峡谷泼溅得满地皆是一条蜿蜒的溪流九转曲折,水色清澈明净,比灵境还要明亮。
“真没想到,安陵城除了死白,还有生气的绿色啊。”
凤九逍保持着骑在他腰间的大爷姿态,情不自禁地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