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远在寿春待了有半个月,除了第一天有惊喜,后面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些天,梁越三人算是张本事了,尤其是梁越,各种生活技能和生存技能都学了个遍。
梁越每天都要和洛远出城,跑到几百里外的林子打豆豆。
一开始,每次出城到林子里,总是碰见打劫的,后来,慢慢的就没有了。
好几次,洛远都发现有人在远处观察自己,可就是不动手,怎么盼都不行。
洛远向来以德服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虽然说是需要刷野,但也不能见着就刷啊,洛远心想,我可没打算走黑暗风,哥可是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
对于经常在远处观察自己的那些人,洛远就等着他们动手呢,只要他们一露出凶相就立马超度他们。
还有一次,洛远回去比较晚,天也比较暗了,洛远又发觉有人在观察自己和梁越。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岂有不动手的道理?可是自己都快离开那些人的视野了,还没反应,洛远忍不住朝那伙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结果可好,那伙人竟然撒丫子跑了?你们不是专业的吗?就这么不敬业的吗?
洛远也是个暴脾气,直接和梁越追过去了。“你们跑什么?不是打劫的吗?你们倒是干活啊。”
看着一群被踹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应该是干坏事的人,洛远真的好想超度他们。
“不…不…不是,我…我们不打…打劫。”一个领头的颤颤巍巍的答到。
他心想,你看这样谁是打劫的,你见过有打劫的躺在地上都快哭了的吗?
“你敢说你们不是打劫的?”洛远义正言辞的质问道。
“可……可我们,也没打劫您啊。”见洛远也没下一步动作,领头的也是平缓了不少。
“那你们倒是打劫啊。”洛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想,两个手无寸铁的,张得还白白嫩嫩的男孩子,都舍得放过吗?
随后,洛远和梁越听了一段曲折离奇、诉人心肠的悲伤故事——
这一段时间,洛远和梁越一直往这片林子跑,凡是找洛远的山贼都被收了,没有一个放跑的。
很多人都不敢进去了,后来,有不少人远远的看见洛远和梁越每天出现,而且没事。
于是,都说他们是吃人的恶鬼,变成玉面公子让人们放松警惕,好杀人吃掉,不吐骨头的那种,渣渣都不剩。
合着我这是把野打的不刷新了?洛远对自己也是无语了。
洛远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动等待了,应该主动出击,这些坏人太狡猾了。
“你叫什么?”洛远对领头的说到。
“我没有名字,这些兄弟愿意跟着我,就都叫我雄哥。”雄哥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想干什么。
“熊?狗熊的熊?”
“雄伟的雄。”雄哥还纠正一下。
“你是不是知道其他贼人的窝?”洛远问道。
雄哥支支吾吾不说话。看样子知道,但不好说,都是圈里混的,对外行人说了多少也是出卖自己人,顶多圈里面合纵连横你争我夺的。
“从现在开始,你以后跟我混了,现在能说了吗?”洛远也开始着手建立自己的势力了。
“啊?”雄哥也没想到,事情转变的让自己猝不及防,又是支吾半天。
“怎么?跟我混掉你身份啊?不愁吃穿,有钱有房有老婆也不愿意?”洛远觉得这家伙就是狗熊的熊。
一听条件,雄哥手下小弟都是眼睛一亮,雄哥也很是意动,看见小弟们的表现也就答应了。
随后几天,洛远带着梁越由阵地战变为突击战,扫荡了不少窝点,也收拢了不少马仔。
就在洛远都准备离开寿春了,终于有人找上门了。
司徒万里把亲信派了过来,之前,自己离开的时候给司徒万里留下了一批白纸,估计卖的差不多了就找来了。
亲信只带来了白纸的分润,并没有李开的消息。
洛远让他们把白纸分润交给了在城外的熊大,没错,洛远给他取了个响亮的名字,气势磅礴而不失内涵。
随后又交给司徒万里的亲信一批白纸,以及一封给司徒万里的信。
第二天准备启程的洛远又停了下来,这回是罗网的人——罗网带来了李开的消息。
罗网的信使对洛远说,他们半个多月前在百越深山里找到了李开,一边将人往寿春送来,一边派人过来送信。
传信的人是昨天晚上到的寿春,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洛远,眼线也是够厉害的。
说到李开还有两天就会送到寿春城外,希望洛远稍等两天。
于是,洛远一行人再一次延后了行程。
洛远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胡婵这件事,原本是想找到李开再想办法让胡婵对他死心,没想到一次城外打豆豆提前让胡婵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