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
“啊”
走出房门,洛远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昨天夜了,洛远帮陆林轩解好毒后,陆林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而洛远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顽固分子,为了让陆林轩安心,就接受了陆林轩的“报答”。
“大哥,昨晚睡的可好?”
这时,李星云也走出了房门,同样伸了一个懒腰,看见洛远也出来了,“林轩师妹没事了吧?”
李星云虽然想到,洛远和陆林轩可能发生点什么,看到洛远这神清气爽的样子也没错,可为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呢?
洛远也是佩服李星云,自己女人都被抓走了,还睡得这么踏实,难道就因为知道冥帝是个侏儒对姬如雪“造不成伤害”?还是说对我洛大帅哥有信心?
洛远和李星云还没聊了几句,上官云阙和张子凡还有温韬也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了。
看到洛远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张子凡是一脸不爽,感觉好白菜都被真的气啊!
“呦!”
上官云阙倒是显出来了,“今儿个怎么起怎么早啊?听我家星云说,怎么滴也应该睡到中午呢”
“呵没见识。”
洛远心情好,不介意和上官云阙多说两句,“我是谁?就连你家的李星云都得叫我一声大哥,我能是一般人吗?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倒我的事!尤其还是我擅长的领域。”
听到洛远这么说,三人也是一阵无语
还擅长的领域?
“你擅长什么?”
陆林轩的声音,在洛远身后突然响起。
“额当然是解毒啦。”
洛远赶紧是“实话实说”了,“我解毒的本事你也是看到了,我昨天一下子就帮你把毒给解了,对不对。”
“哼。”
陆林轩把头撇到了一边。
陆林轩可不相信洛远就自己一个女人,她又不是没看过李星云的群聊但洛远喜欢自己是肯定的,毕竟自己确实是个可御可萌会武功的大美女,谁能不喜欢自己这样的美女呢?
“李星云啊,你还救你女神不,看你这样子一点都不慌啊。”众人一边吃着早饭,洛远对李星云问到。
“慌什么。”
李星云淡定的剥着一个鸡蛋,“这不是有大哥你呢吗?
再说了,我怎么也是李唐后裔,太宗皇帝唯一嫡派子孙,那朱友珪总要给我一些面子的吧。
而且,听温韬说的那样子,他那样子能干个啥?”
你还真是自信啊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毕竟我是通文馆的少主,直接去洛阳的话,身份还是比较敏感的。”
张子凡淡淡的说到。他不是不想去,或者因为某些主观因素故意不去,他还没有那么小肚鸡肠或者贪生怕死,但他得考虑义父的处境和梁晋之间的关系。
洛远也是明白,张子凡怕是除了因为一些客观因素外,见自己已经完全拿下陆林轩了,莫得机会了,有些心灰意冷,再加上客观因素也就只好和李星云告别了。
吃过饭后,在众人的“理解”之下,张子凡就和大家分道扬镳了李星云几人向洛远赶去,张子凡嘛,谁知道去哪了,不过大家也都确实没有怪他的意思。
赶了一天的路,从早上到晚上,李星云几人也算是“潜”进了洛远,一直“潜”到了焦兰殿外。
“星云,这死气沉沉的,连个巡逻的都没有。”
焦兰殿外,一处“隐蔽”的大石头后面,黑灯瞎火,四下有人
半蹲着,上官云阙朝焦兰殿张望了一阵子,转头对李星云说到,“这这皇宫也太安静了吧,冥帝那个小矮子不会埋伏咱们吧?”
蹲在旁边的李星云没有说话,转头看向淡定的站在身后的温韬洛远和陆林轩则百般无聊的靠这石头坐在地上。
“朱友珪虽然为人阴险狡诈,但他生性高傲。”
温韬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话外的意思就是朱友珪不会埋伏我们,放心进去吧。
一边朝焦兰殿走去,洛远心底对温韬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个刨人坟的家伙坏得很啊,说话都这么“咬文嚼字”,不过怎么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上官云阙朝透过大大的门缝,只看见里面黑布隆冬的,确定里面没有人之后,五个人就推开一点门,朝里面走了进去。
“那有个尸体。”
洛远和陆林轩手拉着手,走在最后面,陆林轩也是看见了大殿一处偏僻的柱子旁,躺着的一具男尸。
“这是谁?”
李星云闻声走过去,看着地上的尸体。
“这个是朱温的次子,朱友文。”
温韬热心的解答了李星云和陆林轩提出的疑惑。
咦?张氏呢?难道朱友珪良心发现又和自己老婆好了?
“真恶心啊!”
洛远还想,这张氏跑哪了,就听见了上官云阙的声音,其他人也看了过去。
只见上官云阙站在龙椅前,嫌弃的丢下来一个脑袋,而龙椅上那“雄壮”的身体就是没了脑袋的朱温。
几人朝那个滚下来的脑袋走了过去。
陆林轩紧紧的抱着洛远的胳膊,这让洛远有些忍俊不禁明明不害怕,还要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演技派。洛远配合的拍了拍陆林轩的背,示意她安心。
李星云再次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导游”温韬,“死了超过六个时辰了。”温韬俯下身子,简单的看了几下,就开口说到。
这朱友珪准备的还挺早的。
噔!噔!噔!
这时候,李星云几人也是听到了大殿外渐近的脚步声,都连忙跑到殿外。
李星云跑到焦兰殿前的院子里后,早已经埋伏好的人也是彻底的把李星云几人包围起来了。
然后,冥帝就一左一右的带孟婆和姬如雪出现了,不过,姬如雪是被绑着的,嘴上也捂着一块布。
“雪儿。”
看见姬如雪,李星云就想上前,被上官云阙给拦住了,“冥帝朱友珪的功力可是大天位,你可小心着点。”
“李星云,你这个前朝余孽,竟然敢潜入皇宫行刺我父皇。”
站定后,朱友珪斩钉截铁的说的,但话语之中并没有任何悲伤的样子,“是你刺杀了我挚爱的妻子,是你刺杀了我亲爱的弟弟,是你刺杀了我敬爱的父皇。”
“你这个怪胎,还想栽赃陷害我们家李星云!”
朱友珪刚说完,上官云阙就愤懑不平的说到,“你爹的脑袋,就是你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摘下来的吧。
你这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朱友珪也不恼,平静的看着李星云,嘴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恨不得我们父子俩千刀万剐,你说,我告诉全天下的人这是你做的,他们会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