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无极把黑猫拎回家后,直接拿绳子五花大绑,拴在桌子上。
“说说吧,为什么会到我家偷东西。”胜无极道。
黑猫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便安静下来,“我哪知道,还不是你那块破水晶。”黑猫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拿你的水晶,当我恢复理智时就叼着水晶在河边走。”
“然后水晶就不小心掉水里了,然后就看到你把石头拿起来,然后……就如你所见。”黑猫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道。
麻烦了麻烦了心中想着,突然看向黑猫道:“你的能力是什么?”
“沟通,说人话。”
黑猫淡淡道。
“好废……”
“什么废?!除了这个还有嗅觉!”黑猫怒道:“怎么样?我可是有两个能力的人。”
“不就是狗鼻子嘛,有什么好炫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胜无极憋笑着道。
“那你给我闻闻周围最近的异能者。”胜无极道。
“不闻,要闻你自己闻。”
“哎?!你别捉我尾巴啊”
“很疼的!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胜无极把玩着黑猫的尾巴道:“以前都没注意,没想到这玩意还挺好玩的,你说我甩一下会怎么样?”
“别!!会断的!!”
眼看着黑猫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胜无极只能先放下它道:“先说说你叫什么吧。”
“我?我没有名字。”黑猫呆呆道:“对了,离你家最近的异能者,在东方五十米。”
“东方五十米?”胜无极沉思着道:“就这一个吗?”
黑猫歪了一下脑袋道:“两百米内有十三个异能者。”
“……”
“完了,完了……世界要乱了。”突然外面“轰”的一声爆炸响起,四处警笛声响起。
一辆俩闪烁着红蓝灯的车围在爆炸的地方,一个全身冒火的人出现,被警察围在中心。
胜无极从窗外远远就能看到,小雪堆此时浮现出来,“好吵。”随即看向胜无极手中的晶石。
幻化出两只雪手有点激动抢过问道:“这个你在哪里找到的?”
“怎么了?”胜无极疑惑道。
“这个晶石叫源灵晶石,本来一颗源灵晶石只能有一只源灵,可是你们这些物种的体质太差了,只能容纳一点点源灵,无奈之下只能稀疏不断的稀疏。”
“源灵晶石不仅能给予他人能力还能夺回他人能力,刚开始我就想跟你说去找源灵晶石,可是看你连一个小屁孩都打不过,跟你说了也没用。”
“这些都是当我有意识就印刻在记忆里的。”
黑猫挪动着还在被绑的身体疑惑道:“那我的源灵呢?”
“由于体质不一样你源灵应该直接被分化成第二个能力。”小雪堆淡淡道。
此时外面轰炸声接连不断,此等力量本就不是普通人该拥有的。
电视上记者报道着各个城市出现的异能者,毁天灭地的力量上演着如同大戏。
电视里,一个穿着只剩一条内裤的人,全身上下都有闪电噼噼啪啪作响,他对面则是一个双眼泛红一道充满毁灭的力量从眼睛迸发出来。
此时小雪堆说道:“你可以用这块源灵晶石吸收别人的源灵,然后在晶石里面化作为纯粹的源灵之力再转移到自身上加强实力”
“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胜无极微眯双眼,只有现在他才感觉到是活着。
“你能跟你体内的另一股力量沟通吗?如果让它跟我结合,保证你是这个世界最强的。”小雪堆信誓旦旦道。
一道魔气在胜无极周边弥漫,凭空出现一个跟胜无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了比他帅气点眼神凌厉些。
“你想跟我融合?痴心妄想。”这个长得跟胜无极一样的人看向小雪堆道。
看着这个跟自己一样的人,胜无极内心已经没什么波动了,毕竟非正常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件,已经有抗体了。
不知为何小雪堆看到他有点唯唯诺诺害怕他的趋势,缩头缩脑道:“明明就是你吃了我一大半源灵,要不是这样我们的宿主也不会被打得跟狗一样惨!”
胜无极:“……”
“我那时是无意识,现在便连本带息还给你。”随即假的胜无极一挥手,把小雪堆原本的源灵还回去,然后把自身的力量也打一些进它体内。
逐渐的凝实成一块有淡淡魔气飘动晶亮通透的冰块。
“我要休息了。”说完便回到胜无极体内,毕竟他也只是刚有意识而已,体内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要自己修整组建。
看着成型的源灵,“以后你就叫冰魔吧。”胜无极淡淡道。
随即冰魔道:“我需要时间来融合这股力量,接下来我会沉睡一段时间。”说罢便也末入胜无极体内。
“我呢我呢?”黑猫翘起尾巴摆来摆去期待道。
胜无极抬手扶住下颚,故作沉思道:“旺财怎么样?好听吧。”
“好听你个头!”说罢便准备冲上去要跟胜无极同归于尽。
“就叫你小黑算了。”胜无极道。
黑猫:“……”
“随便,反正以后我就住在你家了。”黑猫瘫在桌子上道。
“无所谓,正好可以利用它的异能帮我搜查其他的异能者。”胜无极心中想道。
“好好,不过你得听话就行,别随便在别人面前说话。”胜无极道。
看了下时间,准备要去医院探妹妹了,随即带着一只猫出门。
到了医院门口,周围一个个特警在巡逻,本来想进去探望妹妹的胜无极,被拦截了下。
除了他周围还有一些想要进去的人,其中闹得最欢的是一个青年人,一直大吵大闹,“凭什么不让我进去见我老婆?我老婆要生了,至少让我看到我儿子出生!”。
而周围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毕竟他闹得越来越厉害,特警看着情况有点不对,刚准备把这青年压制下来。
“轰”一声巨响,这青年直接化身火人,全身冒着赤红的火焰,直接把面前两个阻拦的特警轰开。
随着他准备要踏入医院,突然门口一道石墙拔地而起,挡在他前面,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满是络腮胡子,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