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次日!
红火火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很奇妙的世界,一阵强光后是满世界的空白。
疑惑的四处寻望,才发现前方有一小团若有如无的雾气飘在那里。
“拼夕夕版的筋斗云!?”
“呸!你才是筋斗云!你全家都是筋斗云!!……筋斗云是啥?”
“???”
那团雾气突然一阵翻腾后形成了一女童的模样,她恼怒的叉着腰道对红火火指手画脚道:“我乃合欢尊者,是你的灵根!”
“……”
“傻了吧!?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错愕中的红火火呆愣了许久许久,缓缓伸出手触碰,以为会虚无缥缈的穿过,却像是捏到一团棉花糖似的很有手感。
东捏捏,西拉拉。
女童捂着脸颊很是幽怨的叫疼:“啊啊啊!混蛋!你若再不松手,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灵根就要消散啦!!”
天地旋转,脑袋嗡鸣的响。
那自称是合欢尊者的小雾气说,红火火乃是转世之人,前生是位一手创立了合欢功法的强大修士。后来嗝屁了,所以才有了今生。
而她的体资与寻常有灵根的人不同,别人是十二岁的时候打破隔膜踏入修行,她是需要与男子进行省略号的运动??
“等等!”
红火抬手打断:“你是说……我也可以修行啦?!”
“是呀!”
“这么突如其来的设定!?还是合欢功?小说电视里的邪门歪道??”
“你才邪门歪道!你全家都是邪门歪道!!会不会说话呐!信不信老娘当场来个胸口碎大石,让你再也修不了仙啦!?”
“……”
见红火火一脸怪异的盯着自己,女童不解:“怕啦?放心!你我本一体,你要是不能修行,我也就不能存在啦!”
“不是!”
红火火摇头:“怎么突然换角色设定了?说好的豪门言情呢??这tm简直就是直接换台了好不!?”
“???你能说人话吗?”
“你是人吗?”
“……你变了!!你以前还挺高冷的!”
“高冷的人会创立合欢功?”
“……你,难到就没有一点点前世的记忆?”
前世?
红火火有些哭笑不得,她当然记得前世,只可惜她的前世莫名其妙穿越过来,四五岁模样,还是在冬尾,可能是原主人被冻死了才给了她占为己有的机会?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拼夕夕?筋斗云又是个啥?”
女童转而又问道:“还有!你怎么转世后连口味也变啦?以前不是只喜欢和仙气飘飘,高冷帅气的来双修吗?这个一看就很粗鲁的大块头,你怎么还嫁给他了呢?难道是因为他的名字有个月字?”
“月?”
“呃……”
叽叽喳喳的声音戛然而止,扭扭捏捏了好半响她才道:“你真什么都不记得啦?你以前有个老情人……”
说着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捂着自己的嘴:“啊啊啊!你死掉的时候叫我不要告诉你的!”
“???”
后面不管红火火再怎么问她都不再说了。问得急了,直接消散成了白雾。
“哎呀!你快出去!再不好好补补你这幅身体就要凉凉啦!”
感觉脑门一疼,红火火从现实中睁开了眼。
“好疼!”
捂着脑门的红火火终于感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相比于脑门的疼,现在全身才是酸疼得厉害。
耳边有低声的轻笑声,是翡翠和另几个丫鬟。
“夫人!你终于睡醒啦!?”
翡翠上前,拿了一件外套为她披上道:“小姐,今日可是三天后你和姑爷回门的日子,你要是再不醒来,可是赶不上回去吃午饭了啊!”
“哦……”
揉了揉发酸的胳膊,红火火突然一呆:“哈?第三天了?我昨天不是刚成亲的吗!?”
这一问,那几个丫鬟又都低笑了起来,满目的女儿羞姿。
“哎呀小姐!”
翡翠也很不好意思的拉了拉她,低声解释道:“你和姑爷……哎呀!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
红火火无言,秒懂。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想起那女童叫自己多补补的话,红火火觉得有些荒唐。
“月哥哥呢?”
“姑爷他起了有一会儿了,见你还在睡……”
又是一阵羞涩才继续不好意思的说道:“亲自给你擦洗了身子,还叫我们准备好早点后,就起床去后院练剑去了!”
“这禽兽腿不打颤的吗?”
“哈???”
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红火火很快的梳洗好,大吃大喝了一顿后身体就像有自愈能力一样好了很多。
“小姐,要不要翡翠去把姑爷他找回来?”
红火火咽下鸡腿的最后一块肉,擦了擦嘴起身:“不用!我们去找他,顺便给他长姐敬一杯茶水!”
“可是回门……”
“不急!我既嫁于他,有些礼节该尊守的必须去尊守!”
盘起的秀发,露出了雪白的脖颈,还有那额前妖艳的朱砂。
后院有个习武之地,水中月平时便是在这里习武炼体。
玄袍身影,手拿长剑。一步一垮间地面微微触动,眼眸坚毅,几分肃杀。
“夫人……”
“嘘!”
守在一旁的侍卫岑永见红火火到来,刚要行礼便被打断。
她笑着眨了眨眼睛,继续望向那正在变化剑式的高大男人。
今年她十六,他也二十好几,本该十二岁是成为他的童养媳,可娘亲一死守孝三年,硬生生因为她等了好些年才能婚配。
“结发一生,永不纳妾!”这是当年他上门求亲时所发的誓言。
看了好一会儿,红火火手指一扬,动如流水般悄无声息的抽出了岑永腰间的佩剑。脚尖一点,与正要收剑的他缠斗了起来。
桃花簌簌,如影如形。
她道:“听闻你们龙岩国的男子大多数天生高大魁梧,很是擅长弓刀之类的钝器,你为何要用这完全不适合你的长剑呢?”
他趁着她不备揽其腰肢靠前:“因为这里是磐安国!”
无需多言语,她自是了然。
质子,哪能是客?
两人相视,默默的收剑十指相扣。
“剑术长进不少!”
“那是老师教得好!”
那年他初来磐安国,她跟着他屁股后面非囔着要他当她的武师。
转眼间,当年个小丫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
“身体可还好?”
“腰酸腿疼!”
他面色一红,横抱于她。她也不拒,笑盈盈的挽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