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没动,要是动了主子爷就会把这层皮给扒了!
齐松白小跑的往温锦绣的院子里跑,假山处看到了温锦绣正慢悠悠的往回走呢!齐松白赶紧喊道:“福晋主子,福晋主子!”
温锦绣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齐松白小跑着过来:“齐公公,还有什么事?”
难道爷要怪她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温锦绣心里有些忐忑,等待着从齐松白嘴里说出的惩罚。
“主子爷,让您过去一趟。”齐松白跑的满头大汗,气喘呼呼的说道。
温锦绣贴心的把自己手帕递到齐松白的面前:“齐公公擦擦汗吧!”
齐松白一看到帕子,一脸的苦相:“主子,您还是赶紧去吧!”他算是怕了这位主子,若是让他家那位祖宗知道还不得把他丢到乱葬岗去喂狗。
说什么都不敢接过了,只是用自己的袖子擦擦了自己鼻翼和脑门的汗水。
温锦绣悻悻的把帕子收回来:“爷没说找我什么事?”她可是怕了那个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主子您一会进去,悠着些,爷正在生气呢!”齐松白提点着,跟在温锦绣的后面。
“好,我知道了。”温锦绣点点头不再继续问。
“主子爷,福晋主子来了。”齐松白的声音有些试探的通传着。
“让她进来!”凉洛辰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温锦绣进去看到自己的食盒被放在桌子上,只是萧氏却没了身影:“给爷请安!”
“过来用膳!”凉洛辰打开食盒。
温锦绣眼疾手快,过来把桂花莲子粥和鲜花饼拿出来,还配了两个小菜。
比起萧氏送来的餐食,多了几分精致:“萧姐姐回去了?”温锦绣试探的问着。
“怎么,你还想和她一起吃?”凉洛辰说着把萧雨念送来的粥往后挪了挪。
把温锦绣的拿来的粥放在自己面前:“爷还没把话说完,你就开始跑了。”
温锦绣还是不说话在,坐在凉洛辰的旁边,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吃醋躲过一劫了。
“怎么不说话?”凉洛辰把温锦绣的碗往面前挪了挪问道。
温锦绣撅起小嘴:“那我也不敢打扰爷和萧姐姐相亲相爱不是。”
“你这粥里是不是放醋了?”凉洛辰喝了一口粥:“是有点酸!”
温锦绣转过身看着凉洛辰的样子:“爷怎么不喝萧姐姐的?”
“她的不酸,不好喝!”凉洛辰说的一本正经,然后又喝了两口:“你尝尝,好像放的陈年老醋。”
温锦绣被逗笑了,似乎这是一次发现凉洛辰也有这么幽默的一面,也喝了一口:“我喝的就是甜的。”
见小女人的脸不再板着:“嗯!好像又变甜了。”
男人信口胡诌的本事可以堪比无师自通了,都不用打草稿了。
吃完了,温锦绣的腰就疼的不行,可能是坐的久了:“爷,我先回吧!”
男人看着女人的小手在腰处轻轻的捶几下:“又不舒服了。”
温锦绣点点头。
“齐松白去准备个轿撵送你福晋主子回去。”凉洛辰吩咐着。
“爷,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自己慢慢走回去也是可以的。”温锦绣推脱着。
主要是这要是传到后院,后院还不得炸了锅了?
“爷说了算,你先等一等。”说罢,凉洛辰就不再管温锦绣,而是去批折子去了。
他确实很想问温锦绣是不是在边关人了什么人,但是话到嘴边一直都没有问出口,主要是这个问题还牵扯着案子。
齐松白在外面喊道:“福晋,轿撵准备好了。”
温锦绣觉得四下没人,走到凉洛辰的跟前,踮起脚尖在凉洛辰的脸上落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爷,我走了。”
赶紧出了这个屋子,否则接下来发生什么还是有待可知的。
凉洛辰身体僵硬,已经处于一种静止状态。
等自己回过神时,小女人已经把门关上,心里却想到: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齐松白扯着嗓子:“起!”
轿子一走宝安立马凑上来:“师傅,这福晋待遇爷太好了吧!”
“这爷要宠着,也没办法不是。”齐松白打了宝安的脑袋瓜:“赶紧干活去,别在这嚼舌根。”
“齐松白!”凉洛辰叫到。
齐松白白了宝安一眼,就进了书房:“主子,有什么吩咐?”
“把去年皇阿玛赏赐的阿胶送到福晋院里。”凉洛辰吩咐着。
“嗻!”齐松白真是服了这位主子了,总是折腾他。
齐松白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福晋又把他们家主子整开心了。就是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真想自己也试试。
凉洛辰想了想:“把府上新来的段子给侧福晋送去。”毕竟人家早上来一趟,饭都没怎么吃就被自己给撵走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嗻!”齐松白出了书房,立马让保安去给萧氏送段子,自己则是往福晋的院子里走去。
这俩个人在爷的心里孰轻孰重他还是知晓的,自己可得紧着福晋先来。
李嬷嬷见是轿撵送温锦绣回来,忙出门去接:“主子,您这是又不舒服了吧!”递上手准备扶着温锦绣:“老奴就说陪您一起去正院,您不听劝吧!”
“没事,就是爷心疼我罢了!”温锦绣和李嬷嬷打着哈哈。
温锦绣前脚刚进屋,齐松白后脚就跟来了。
齐松白一进院子,翠婷正在那浇花:“翠婷姑娘,福晋主子歇着呢?”
翠婷这才注意到齐松白:“齐公公,主子已经歇下了,腰疼的不行。”
“那奴才就不进去打扰福晋了,这是主子赏赐的阿胶,有补血补气的功效。”齐松白笑着递上。
“那我替主子谢二爷赏赐,有劳齐公公走一趟。”翠婷放下手中的花洒,接过赏赐。
“那翠婷姑娘奴才就先回去了。”齐松白客客气气的道。
“齐公公慢走。”翠婷客套着。
萧氏的别院里似乎就不那么顺心了。萧氏看着眼前的缎子;“有劳宝安公公。”
宝安就弯着腰:“奴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