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秋很快打听到,这把钥匙就是LODH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而钥匙上刻了一个“星”字,应该是瑞士有名的星氏集团,那位四哥,八成就是星氏的董事长星源。
星源为人低调,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印秋是通过去瑞士留学的朋友帮她查到的星源在公开场合讲话的照片,给景灿看了后确认是他。
朋友还发来瑞媒的报道,标题翻译成中文就是《星氏集团总裁夫妻双双献身珠峰,独女难掌星氏大权》。
原来四哥的女儿都15岁了,一个小女孩想撑起那么大的企业,确实很困难,看过那么多泡沫剧,谁都知道这个小丫头就是等待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景灿觉得四哥应该不是在大脑不清醒的情况下拜托他的,四哥之所以那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只是当时环境所迫,四哥说不了那么多话。
所以,景灿告诉印秋和印枫,他决定去一趟瑞士。
如果四哥的女儿不需要他的帮助,他就把钥匙直接还给她,自己回来。如果需要他的帮助的话,再看情形定夺。
这次成功登顶珠峰,并把赞助商的旗子插在了珠峰顶上,为赞助商拉来了不少生意,赞助商奖励了景灿一笔丰厚的奖金,足够他来回瑞士的路费了。
6月30日,是所有毕业生离校的日子。
景灿将寝室的东西收拾好,搬进了与印秋印枫合租的三室一厅。
第二天一早,景灿便登上了去瑞士的飞机。
D市去瑞士没有直达的飞机,景灿选择了最快的一趟航班,在巴黎转机,也要19个小时。减去时差5个多小时,景灿到尤罗机场的时候,是当地时间7月1日晚上23点。
印秋的朋友郭灏在接机口等着景灿,两个人年龄相仿,趣味相投,都酷爱登山运动,一路上没聊几句就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
郭灏知道景灿的经济条件,就没给他订酒店,直接将景灿带回自己的住处,两个男人怎么都好将就,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床,一晚上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灏便带着景灿去了LODH银行。
因为郭灏提前预约,大客户室经理Edward接待了他们。
接过景灿递过来的钥匙,Edward拿去鉴定了半天,确认这把钥匙是星氏集团已故总裁星源的专用钥匙。
景灿便询问Edward能不能与星源的女儿取得联系,想把钥匙亲手交还给她。
Edward说,之前星总裁的律师嘱咐过,如果有人拿着星总裁的钥匙过来,请一定要通知他,所以,他请景灿见一见星总裁的律师。
两个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在银行坐等了半个多小时,不知道律师要见他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要追究景灿的责任?
景灿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事呀,四哥临死的时候只给了他钥匙,别的什么都没说,瑞士和中国隔那么远,自己能找过来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等星源的律师到了,对景灿一番感谢,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律师不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实际上,律师不但没有找他们麻烦,他后面说的话差点没让景灿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