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总裁去登山的时候,领队帮他隐瞒了身份,队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大家都叫他四哥。就连我去接他回瑞士的时候,我也没有见过这位景先生,领队今天在电话里也跟我说过,景先生走的时候问过他星总裁是哪里人,他都没有说。景先生是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后,慢慢跟银行打听才知道这把钥匙的来历,又联系了在瑞士的这位郭先生帮助,才找到我们。我想,没有人会这么坎坷的来做一个骗局吧,既然他有星总裁的临终托付,他大可以直接来瑞士找我们就好,何必如此兜兜转转!”
李律师一口气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以他多年来做律师积攒的分析事情的本领,这应该是最完整的版本了。
不过在不讲理的人面前,有理也说不清。
楮士铭并不理会李律师的长篇大论,他冷冷地甩了一句,“这个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所以我想请警局的朋友来帮我们调查,免得从我嘴里或者从李律师嘴里说出来的都可能有失偏颇。那就麻烦景先生在瑞士多住些日子了,等我们把事情查清楚了,再决定执行董事到底由谁来做!”
话一说完,就见一个人带着两位警察敲门进来了。
“哪位是景灿?”其中一个警察问到。
景灿站了起来回答,“我就是!”
“有人告你涉嫌诈骗星氏集团已故总裁的保险箱钥匙,请你跟我们回警局走一趟吧!”说完就拿出一副手铐要去铐景灿的手。
“你们这是干什么?说谁诈骗?”郭灏上前要去阻止,李律师做手势拦住了他,回头看了看楮士铭,对他说到,“既然楮董事要这样玩,就别怪我李某奉陪到底!”
说完,李律师又转过身来对着两位警察说到,“我是景先生的律师,我要跟他一起去警局接受你们的问话!还有就是,在你们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不是没有权利铐住我的当事人?”
两位警官没想到会有律师在场,只得怏怏的收起手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请景灿和他的律师一起走。
虽然这一行人没有从大厅穿过,而是走的侧面的走廊,还是被星河看见了。
怎么会有警察和李叔叔还有那位景哥哥在一起呢?星河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停下和楮伦的交谊舞,向侧廊跑去。
楮伦刚才是背对着侧廊的,什么也没看到,但是看到星河急匆匆地往那边跑,他也跟着追了过去。
“李叔叔你等一下!”还有老远星河就一边跑一边叫住他们,“李叔叔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她边说边去看旁边两位瑞士警察,那个态度一点也不友善。
李律师看到星河后面追来的楮伦,等他跑近了,才开口回答星河,“楮伦的爸爸跟警局报案说景先生诈骗你爸爸的遗产,所以我们要回警局做口供。星河,选择未来的爱人,一定要擦亮眼睛,不然,会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