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伦已经连续去三楼求星河三天了,星河都不愿意见他。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两个人变成了这样剑拔弩张的关系。
好像就是从那个姓景的冒出来,他们之间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想到这里,楮伦气得把手里的酒杯往墙上一扔,摔得粉碎。
坐在旁边的糜影立马又给楮伦递上一个新杯子,“楮伦哥,生什么气嘛!星河不理你,我陪你玩!”
楮伦将她伸过来即将要抱住他的手推开,不耐烦地说到,“你有什么资格陪我玩?你是长得比星河好看,还是荷包里比星河有钱?”
糜影心里恨得骂了星河三百遍,脸上却依旧陪着笑容,“楮伦哥,我是没有星河长得那么出众,但是也不差啊,而且我有E杯哦,这可是星河没有的?”
谁知道,楮伦直接将酒杯里的红酒对着她倒了进去,“我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少拿这些恶心我!”
糜影没有尖叫,没有愤怒,拿过一块干毛巾擦了擦流到肚子上的酒,她不信,就不信收服不了他。
借口累了,糜影站起来回了房间,因为楮士铭的邀请,她也住到Riven城堡来了。
晚上waiter给楮伦送牛奶的时候,糜影交了一包药给waiter,让他兑在牛奶里,嘱咐这是楮老爷交代的,必须照办。
在房间里等了半个小时,估计着药效应该发作了,糜影便去敲响了楮伦的房门。
里面没有回应,糜影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糜影轻轻的拧了一下门把,竟然没有锁。
她打开门进去,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只有窗外一点月光照进来,勉强能看到一些影子。
“楮伦哥?”糜影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悄声喊道,最后在床边的地上找到了楮伦。
这时候药效已经全部发作了,楮伦浑身烫得厉害,自己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嘴里不知道在胡言乱语嘟嘟些什么。
借着月光,糜影看到楮伦那结实的肌肉,完美的体型,她早就在梦里摸过好多回了,这一次,可是真真切切的都在她面前了。
糜影从后面抱住楮伦,这时候,楮伦就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般,转过身来将糜影往地上一按!
糜影怕药效不好,下了两倍的剂量在里面,但是看到楮伦如此发狂,她又担心会不会伤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