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欢想到不能买到琉行阁的新款,心都在滴血,不知道它们会花落谁家。
“也不知道这次会被谁买走了。”萧欢垂着眉尾一脸丧气。
萧欢从小就喜欢打扮自己,每天都会搭配好当天的衣服配饰等。
比如今天她就穿着红色华衣裹身,外披一件轻纱。头上插着蝴蝶钗,手腕上也不忘戴个白玉手镯。看着就是个明艳的丫头,让人心生欢喜。
所以每次琉行阁一出新品她都会去买,现在见买不成了,仿佛自己不再美丽了一样,难过极了。
萧静倒是一脸胸有成竹,“娘亲会给你买的。”
萧欢一秒脸色阴转晴天,“真的?”
萧静点点头,“真的,你就瞧着吧。”
萧欢得到萧静的保证,很是开心,笑眯眯的,“你说真的,那就肯定是真的。”
萧欢自小就觉得自己的小妹比自己聪明多了,因此对她更是言听计从,很是信赖。
“哎,到时候也给你买些,你瞧瞧你穿的,这么素净,也不带个钗子啥的。”
萧静嘴角微抽,她可不喜欢往自己身上戴这些繁琐的东西,她见萧欢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有点头疼,早知道就不和三姐说了,让她继续伤心着,这样就没有机会来管她了。
萧欢也习惯了萧静在说到自己打扮的时候不理她,但这不妨碍萧欢想改造自家妹妹打扮的心啊,像她这样多好看啊!萧欢坚信,在自己孜孜不倦的劝导下,早晚有天妹妹会明白自己的。
俩人依偎着渐渐走远。
萧世子从王妃院里回去后,转身去了书房,他已在朝为官,自然有许多公务等着自己处理。
只是刚走出门时就被一丫鬟拦住了,萧世子看着眼前这丫鬟,泪眼朦胧,身姿纤纤。
萧世子眼前的丫鬟是莺儿,她来了王妃院里一个多月了,都没有机会往萧世子身边凑过,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她不想放过。
莺儿假装没有看见萧世子向外走,‘一不小心’扫到了萧世子的脚,然后她惶恐地向世子赔罪,“对不起世子,都是奴婢地错,没有看到您,弄脏了您地鞋。”
莺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萧世子,眼里有些泪花,仿佛是她受了委屈,显得她楚楚可怜。
莺儿看了一眼萧世子又低下头,可以侧了下脸,露出的雪白修长的脖颈,无声地诉说着自己。
不过显然莺儿是打错算盘了。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兴许还会顺了莺儿的意,顺势打着‘惩罚’她的目的,把她要去了自己身旁,然后就是好好品尝一番了。
可面前的是萧世子,他虽看着温柔和善,可是该狠的时候也不会手下留情的。眼前的莺儿便是拿起斧头砸自己的脚了。
在萧世子的眼里,此时的莺儿就像个跳梁的小丑一般,让人厌烦。
萧世子见多了这样的女子,最开始还有些耐心,愿意劝诫一番,到后来直接冷漠打发了,连那些小姐们都是如此待遇,更何况是眼前这扫地的丫鬟?
莺儿还低着头有些自得,觉得萧世子应该有被她吸引到吧,这招她可是屡试不爽的。可惜上帝虽给了莺儿一张貌美的脸,却忘了把脑袋给她。
萧世子一脸冷漠,手捏着莺儿尖小的下巴,“拎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白日做梦,看在你是王妃院的,我便给你一次机会,再有下次...”
莺儿一脸难以置信,“世...世子?”
“你既擅长于勾引之术,我就送你去适合你的地方。”萧世子说完,松开手,便走了,独留莺儿一人跌落在地,回不了神。
被萧元拉着躲在树后看戏的路枳,疯狂给萧世子刷了一波爱心,可温柔可霸气,经得起诱惑,帅气!
萧元也是看的津津有味的,转头看见路枳俩眼冒光,心情不爽,打算点拨一下路枳,“看到没有,不要妄想着勾引主子,没有好下场的!”
路枳听到萧元的话,以为萧元是借着这件事在敲打自己不能对他怀不轨之心,点了好几下头,她很惜命的,温柔如萧世子对勾引自己的丫鬟都能下手,更何况是京城有名的恶霸萧元呢!
“奴婢必定不会像莺儿一样勾引少爷的,少爷放心,奴婢说到做到。”
看路枳信誓旦旦的样子,萧元气有点牙疼,他本意是叫路枳对他哥不要起歹意,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难道要他自己对着路枳说勾引自己没关系,这多丢份儿?这样赶趟的事他做不出来。
萧元有苦说不出,表情一言难尽。
路枳看到直以为萧元不信。不信就不信吧,反正时间会证明她的清白的。
“你...”哎,算了,现在这样也好,反正路枳也还小还没有及笄,他也不能做什么。
路枳不明所以,他想说什么?
萧元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有些气闷,这棒槌!
哼一声,甩手走了。
路枳见状赶紧追上去。
今天原本是陈放和孙健的比马之日,但是自避暑山庄回来之后,陈放就在他爹面前给孙健上眼药,陈尚书一听,此有此理!都欺负到自家儿子身上来了,真当他是泥捏的?
于是陈尚书就放开了手脚,趁现在孙指挥使失势之时,直接到人家家里把孙健抓了,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拷问拷打套餐招待着孙健。
陈尚书知道有宁妃在,孙指挥使这事肯定很快会被揭过,所以动作要快,不过折磨孙健也要有个度,让他痛但是却不能有生命危险,这牢里的手段多了去了,足以让他享受下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而此时在牢里的孙健,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他从小锦衣玉食,加上她姐当上妃子以后,更是多的人顺着他,不敢惹他。所以这次看上了个女人想都不想就直接抢了过来,谁知道却惹了麻烦。
孙健的悔不当初是悔当初应该做的更严密一些,这样就不会被抓住把柄,也就不会被困在这牢里任人欺负,而不是悔自己做了这等散尽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