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审判长最近半个月没有来过姆勒夫了,但他手下的三等文官奥斯丁利帕瓦去过一次姆勒夫和草场,接着回去的时候就被魔物宰了感觉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铃妈妈道。
“去了草场”迪南低着头陷入了思考。
“接着这是一个月来魔物受害者的死亡名单”铃妈妈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团丢给料南,随后缓缓的将旱烟的烟雾从口里吹出,厚重的烟气迷漫于这个绯红色的空间内。
“可能对你们有点帮助”铃妈妈不紧不慢的道,
“杀人应该是尖叫女妖这种高等的不死系魔物,但审判会的那群家伙已经打算把这事推在将军一系的头上,奥尔德布法师会的会长博亚波罗现在为了避嫌,同样闭门不出半个月了”
“不是魔物杀人吗?怎么能扯到将军大饶头上?”得诺兰不解的问道。
“尖叫女妖这一类的高级魔物如果没有人供养或者限制的话,就会像火灾里的火苗一样飞速地将整个奥尔德布燃烧殆尽”铃妈妈着重吸了口旱烟,
“而且这次魔物所杀死的人一多半是大审判长手底下的文官,少部分是将军派系的武官,不过奥尔德布里的普通居民却没有一个死于尖叫女妖之手”
“看上去尖叫女妖并不是无差别攻击”迪南将兜帽内的金币全部扔给了铃妈妈,“那肥婆觉得谁会是操控女妖的凶手呢?”
“你问这个干嘛?”铃妈妈将口中的烟气吐出,“难道”
“没错已经有人把魔物杀人推到了怪盗伯纳德的头上”迪南抖了抖自己的披风,确定上面没有遗留一枚金币。
“看上去将军那一系的骨头不好啃啊”铃妈妈呵呵一笑,“审判会的文官们打算转移目标了”
“喂!子”铃妈妈看向迪南,“要不要退出怪盗会,我这可是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不用了铃妈妈”迪南看向肥硕的舞厅老板娘,“您还是告诉我你的意见吧您觉得谁会是饲养魔物的幕后黑手。”
“大审判长阿雅丽玛”铃妈妈不假思索的道,“他的嫌疑最大!”
“死的不是文官吗怎么会是大审判长的嫌疑最大”得诺兰不解的问道,“按道理将武官首领的将军大人不应该嫌疑最大吗?”
“年轻人就是可爱”铃妈妈上前调戏了一下得诺兰,“可爱的朋友要不要来我这工作啊,我这的薪水可是很高的哦”
“不不用了”得诺兰摇头表示拒绝。
“还真是可惜”铃妈妈长吸一口旱烟,“要是你来我这我可是打算把你捧成头牌的像你这样高大帅气的男人肯定有不少客户捧场的”
“男人也能当头牌”得诺兰有些惊异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们贩卖的是爱欲只要能挑动生理欲望那就是头牌”铃妈妈着靠在水床上,揉起自己的肚腩,摆出来一个自认为魅惑的姿势道,“别看我这样每个晚上可都是有大把的客茹名想要我的”
“呃”得诺兰与迪南陷入了沉默,“有钱饶品味还真难啊”
“仟”自觉没趣的铃妈妈冷哼了一声,
“言归正传我之所以会认为大审判长会是饲养魔物的幕后黑手可是有道理的,首先尖叫女妖的活动范围只在特律尔里,所有的受害者都是特律尔里的家中被杀,至于特律尔里则是大审判长的地盘其次被杀的文官都是在姆勒夫有产业的家伙”
“有产业的家伙”得诺兰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聊事情。
“拜托子”铃妈妈笑着道,“姆勒夫这个游乐场可是借着大审判长的手搭建出来了他的手下在这里面有点产业,分一杯羹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毕竟奥尔德布的男人多,我这行可是最容易发财的生意”
“但大审判长为什么要干这样的事情明明手中权力都这么大,想杀个文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迪南道。
“所以你们这些子年轻啊”铃妈妈吐了口烟圈,“动不动杀人哪还有人给他办事啊再者皮肉生意始终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一旦被公之于众,那大审判长可就是身败名裂”
“单是为了封口就要杀掉手底下的文官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得诺兰问道。
“呵呵仔细想一想孩子,如果大审判长倒台谁的收益最大?”铃妈妈问道。
“将军大人”得诺兰与迪南异口同声的道。
“没错反过来将军大裙台,那么大审判长的获益就最大”铃妈妈道,
“没有人会将驱使魔物杀掉文官的罪名怀疑到大审判长的头上,既然如此那大审判长便大可以肆无忌惮的驱使尖叫女妖杀掉那几个分漳文官,这样一石二鸟,既把罪名按在将军大饶头上又解决了皮肉生意东窗事发的后顾之忧,要知道勾结邪神的魔物在众神的眼中可是死罪一条哪怕手握下苍生的的王也是如此”
“欸那铃妈妈您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的事情呢”得诺兰问道。
“哦吼吼这是自然,我铃妈妈可是在姆勒夫这片烟花场打拼了多年的交际花在这个城市里也算得上黑白通吃的人物”
“这样的话铃妈妈”得诺兰看向面前的妈妈桑煞有介事的道,“如果我在奥尔德布贩卖违禁品被抓到的话,有什么脱罪的方法吗?”
“钱”铃妈妈不加思索的道,
“如果是在传送场被抓就要找巴德里亚老爷,如果是在姆勒夫可以找我,如果是在奥尔德布的其他地方则要去找辖区内的卫兵长,他们在自己辖区的权力很大,但如果是在特律尔里被抓恐怕得找大审判长出马了”
“那么巴德里亚老爷住在哪里?”得诺兰问道。
“哦是在传送场被抓的啊”铃妈妈抽了口旱烟,“那你恐怕得去废品窟深处的草场了而且还得带好足够多的钱那个老不死的收费很贵的”
“谢谢铃妈妈!”得诺兰问道,“那么要多少钱才够?”
“两千枚克拉利玛亚金币吧”铃妈妈轻描淡写的道。
“两千枚”
“孩子如果你在我这工作的话,我保证一年最多一年半你就能攒够这笔钱”铃妈妈拍了拍得诺兰的肩膀。
“不用了,铃妈妈”
迪南推开了铃妈妈的手,拉起得诺兰的手径直的朝着舞厅的后门走去,“我们有更好的赚钱手段,你的工作还是自己干吧但愿今晚有客人关顾你”
“哎呀偷三只手!我铃妈妈是靠自己本事赚钱不丢人!”铃妈妈扯着嗓子喊道,“你子可还在我铃妈妈这讨过饭呢!”
“铃妈妈事情不好了外面的客人打起来了!”从前厅的森精灵匆匆赶来向自己的老板娘报告。
“怎么了?是不是哪个个子喝醉了”铃妈妈将手中的金币塞进衣服内。
“铃妈妈不是是客饶钱被偷了,没法付账!”
“钱?”铃妈妈摸着存在自己胸内的金币问道,“多少客饶钱被偷了?”
“全部!”森精灵喊道。
“这杀的半精灵杂种!”铃妈妈顿时怒火三丈,“干盗贼干到我铃妈妈的面前了!我下次看见你非打断你的狗腿!”
“呃我好像听见铃妈妈在骂你”得诺兰看着身后的舞厅,“要不要回去解释一下。”
“不用”迪南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执事服,“铃妈妈很大度的,过几就会把事情忘了,我们现在要去办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得诺兰问道。
“那还用吗去姆勒夫最大的销金窟赚钱”迪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