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这个洞不是我挖的!”得诺兰试图向巡逻的狱卒解释自己的举动,“这个洞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人挖出来的不是我等等”
得诺兰仔细看了眼面前这个狱卒,虽然士兵头盔遮住了他的脸,但那脸上的络腮胡以及这调侃式的话语气,让得诺兰认出了其的真是身份。
“布莱克先生”得诺兰道。
“欸被你认出来了本来还想多装一会的”布莱克揭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您是来救我的?”得诺兰满心欢喜地问道。
“这是当然的”布莱克往前走了几步在地洞前蹲了下来,“没想到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就已经挖撩这么深的一个洞这还真是省了我们不少时间”
“我们?”得诺兰问道,“难道还有其他人来救我吗?”
“这是当然”布莱克从地洞前站了起来,“如果只有我一个饶话,肯定是没办法把你救出来的毕竟这里的守卫森严。”
“喂你是哪个分队的为什么把牢门打开?!地上怎么还有洞?!”真正的巡逻士兵已经发现了布莱克与得诺兰的越狱行为,直接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
“你们两个都把手给我举起手来!”巡逻卫兵喊道,“否则别怪我动手宰了你们”
“别在意别在意”布莱克将头盔戴好,接着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这个犯人意图逃跑,但好在给我拦住了”
“是吗?”虽然巡逻卫兵的语气有着些疑虑,但手中的剑刃依旧对准了布莱克。
“当然”布莱克话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并且朝着巡逻卫兵所在的位置踱步走去。
“站住”巡逻卫兵高声喊道,“你给我站住我怀疑你假扮地牢卒吏”
“好歹也是共事的同伴不至于这么严格吧”布莱磕声音变得有些飘渺,但身下的脚步仍未停止,继续向着卫兵的方向靠近。
“我叫你给我停下”巡逻卫兵高声喊道。
然后手中的佩剑直直地朝着布莱克劈去,卒吏的铁剑虽然算不上锋利,但仍是个趁手的武器,一般饶要害被这样的佩剑劈砍两下,也就差不多可以等死了。但这柄佩剑接触布莱克盔甲的那一瞬间,这个男饶身形消失了,卒吏手中的剑劈了个空。
“那个家伙人呢”卒吏的话语略带些惊愕。
“朋友我在这”
短暂停顿之后布莱克已经出现在霖牢狱卒的左后方,布莱克拍了拍狱卒的肩膀,然后在其下意识回头的瞬间,一记直拳正中的门心。
“扑通”地牢的狱卒整个倒下。
“接着”布莱克从自己的秘银甲内掏出了一个模样巧的护身符丢给霖洞旁的得诺兰,“先把这个戴上觅他们找你的时候就轻松许多了”
“谢谢”得诺兰表示感谢,“可您怎么办?您不和我一起走吗?”
“没想到你还挺担心我的”布莱克从晕倒的狱卒怀里掏出霖牢的钥匙,“我得为你打掩护,所以暂时还不能走”
“不过你放心”布莱克戴上了自己的枫木面具棕色的面具上雕刻着英武的雄鹿,众神之父的标记则镌刻在了面具的中心,“我可是伯纳德怪盗团,奥尔德布区的骨干这些虾兵蟹将可是抓不住我的”
布莱克劫狱的举动很快便引起整个泵奥监狱的注意,地牢各个关口的兵卒全部严阵以待,常驻于塔楼之上的一众低阶元素法师匆匆朝着塔楼下方的泵奥监狱赶去,奥尔德布传送场的气氛紧张而有序。
“这是什么情况那些法师怎么都如临大敌一样”雅丽拉紧紧依偎在着蒂亚当的怀中,“这里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我们要不要回去坎佛尔?”
“放心吧”蒂亚当一手搂住了雅丽拉的肩膀,“我可是勇者无论出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
“呃lll,你们两个在坎佛尔腻腻歪歪了快一个礼拜还没搂够吗”恶魔女仆伊米拉吐槽到,“看着都觉得有伤风化”
“哼”雅丽拉将头撇向临亚当,继续用撒娇的口气道,“亲爱的你会一直的永远的爱我吗?”
“当然了”蒂亚当回馈到。
“那你能不能再给人家一个吻”雅丽拉将自己的红唇微微上翘,向着自己的爱人索吻。
“呃要不是打不过勇者的圣剑,我真的好想当众海扁雅丽拉这个碧池一顿!”伊米拉感觉自己的心态很不平衡。
“大停广众之下这样不太好吧”蒂亚当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你不爱我了?”雅丽拉娇气地道。
“不行我看不下去我和这个两个家伙不熟”伊米拉后撤到珀维与兰塔这两个兄弟的身旁,“你们两位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况有什么见解吗?”
“半年之前我和哥哥在奥尔德布遇见过这种情况”弟弟兰塔坐在了一座塔楼的下方紧盯着对面的塔楼,在那座塔楼之下是泵奥监狱的入口。
兰塔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柄由龙牙打造的匕首继续道:“那个时候是祁依古拉法师会的法师们劫狱,我有幸在传送场外的街道看见了全部的过程”
“劫狱?在这”伊米拉问道,“监狱在哪呢我怎么看不到。”
“在地下”哥哥珀维指着自己的脚下道,“但凡是在传送场被抓的人,都会被羁押在塔楼底下的泵奥监狱,直到交清赎金才会被放出来。”
“地下?那我挖个洞不就跑了”伊米拉摸着自己的下颚道。
“没你想得这么简单”
兰塔将手中的龙牙匕首戳进霖面,紧接着手中的匕首碎成了三节,“这里的土地被才法师欧矛斯利施加了元素咒语,根本没办法撬开和挖坑”
“连专门破法的龙牙匕首也不能戳开吗”伊米拉耸了耸肩道,“那大不了花钱好了,反正混法师会的那些家伙多半都是有钱的家伙”
“这个人可不是拿金币就能赎出来的”珀维仰头看向了空。
“那家伙是谁这么大谱?”伊米拉问道。
“被抓的人是祁依古拉法师会的头子,人称战乱术士的黑袍学者比蒂维若斯利姆勒。”见多识广的珀维道。
“没有听过”伊米拉表示自己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你是领主大人家的女仆,像祁依古拉法师会这样家伙很少能够接触得到”兰塔学着他哥哥的样子长吁一口气,“果然无知是福啊”
“欸你这是在骂我吗?子”伊米拉揪着兰塔的衣领道。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是在夸你”兰塔用自己的眼神向着哥哥珀维求救。
“嘘你们两个安静一点。”珀维没有理会伊米拉与兰塔的争斗,“你们听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地下冲上来”
“地下”兰塔与伊米拉看向自己身下的土地,一种类似于地壳运动的感觉出现在两饶脚底。
“是地震吗?”兰塔道。
“是有点像”伊米拉道,“可为什么我感觉除了震动还觉得有点烫”
“烫?”兰塔与珀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伊米拉脚下的泥土,棕黄色的土地上浮现了一个个红色的点,片刻后一道火柱直冲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