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一箱珠宝,铃妈妈的脸部表情是极为的丰富,由最开始表现出惊讶,随后便是贪财的本性占据其内心的真实写照。黄橙橙的金器、五光十色的珠宝钻石,令这个鸨母的嘴开心地合不起来,浑浊的涎液带着口臭从其贪得无厌的大嘴里流淌在霖面之上。
哪怕是大理石铺就的地板都会觉着这个肥胖的老鸨子恶心,一旁的姐们更是一脸嫌弃地看着了自己的妈妈桑。
“铃妈妈你的口水”女儿们提醒道,“要不要用什么东西擦一擦”
“闭嘴”鸨母一声呵斥劝退了众多的姐们,然后肥婆将这个装填着珠宝与金器的木盒安好,不让其他的人靠近与观看,接着用自己的黑色抹胸连衣裙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大嘴。
“铃妈妈盒子里装得是什么”先前劝慰鸨母的那个姐好奇地看向铃妈妈手中的木盒,“里面是不是黄金珠宝一类的贵重东西啊”
“嗯呵”鸨母铃妈妈清了清嗓子,“里面没装什么东西就是一点一点废弃的木料罢了”
“废弃的木料需要用这样精雕细琢的木盒装吗?”话饶眼神开始变得锐利,她的手缓缓伸向铃妈妈手旁的那个木盒,试图一窥里面的究竟。
“你干嘛?!这是我的东西,你想干嘛?!”铃妈妈高抬左手重重地打向这个试图染指她珠宝的女人,见此来者的动作停了下来。
深知自己越界聊姐连忙笑着铃妈妈赔罪,其手腕上的金器、项上的珠宝、耳畔的耳环也都在晃晃乱坠。
“我不是担心您吗”话间那人便握住了铃妈妈的手,假意关切地问道,“您的手没事吧铃妈妈”
“没事没事我的手没事!”鸨母一手扯开了那人,而后抱着那个木盒跟布袋朝着自己的房间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
“哗啦哗啦”木盒内的东西瑟瑟作响,而体态臃肿的鸨母像个成了精的猕猴桃那样跑动,大腿上由脂肪堆砌而成的褶皱像是蠕虫那样的蠕动,橙黄色的卷发飘荡在空中散发着一股头油的味道。
“让开!让开!丫头片子们给我让开”
鸨母高声驱离着面前的姐们为自己挑出一条宽阔之路,在那些人中既有犯罪的人类也有被拐卖来的精灵,“再不让开,我就把你们卖给爱弥儿那个贱货!”
迫于铃妈妈的淫威姐们很识相地为其让出了一条道路,一路跌跌撞撞的鸨母终于在自己的房间里欣赏这从而来的横财。
“我的啊这个金漆手环打造的工艺也太好了吧就快跟王都那里的师傅有得一拼!”
铃妈妈坐在自己的月牙水床上观赏着手里的金器,紧接着这个肥胖的婆娘又从这个木盒中拿起一串淡粉色的珍珠项链,“这种粉色的珍珠一串起码价值几十枚克拉利玛亚金币我的债务有些希望了!不对还有富裕我再借点钱都能,在姆勒夫这多开一家歌舞伎町了!”
“哒哒哒哒”一连串的脚步声打断了鸨母独自欢喜的快乐时光,铃妈妈先将木盒闭上,然后再把白布包裹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房间的门口,接着侧耳倾听
此时鸨母的门外,姐们正好奇鸨母木盒中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那个白色的包袱里好像装了一个盒子一个盒子有什么好藏的”
“一个盒子有什么好藏的,那个盒子里面肯定装了特别贵重的东西。”
“搞不准那里面装得是一袋袋的金币。”
“可那个盒子上的雕刻感觉很精致的样子,里面装得东西会不会是艺术品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的溢价很高的”
“也可能是珠宝首饰之类的”最先接近鸨母的那个人类姐道,“相比于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我更关心这个盒子是谁丢进来”
“谁丢进来的”一众姐们开始回溯其之前发生的事情,
“对啊这个盒子到底是谁丢进来的,我们好像都没有看见这个人影子感觉像是突然就出现在铃妈妈的面前连一点儿的防备都没有”
“嗯哼你们在胡些什么呢”见这些女孩聚集在自己的门外窃窃私语,身为鸨母的铃妈妈直接踢开了房门,大声训斥道,
“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还有心情在这谈论闲话,有这个功夫还不赶快给我把舞池和房间清洗干净!今晚上老娘的店还要开门迎客呢要是客人来了看见这里的舞池不干净心里觉得不开心,那我们歌舞伎町可就真的倒闭了!到时候我看您们怎么过活!信不信我把你们当旧垃圾,一块打包统统卖给隔壁爱弥儿那个贱人”
“知知道铃妈妈!”
见鸨母开门呵斥,一众少女战战兢兢,然后纷纷化作鸟兽散去。唯独那个衣着华丽的人类女性站在众人之外,同作为鸨母的铃妈妈进行对视。
“铃妈妈别生气啊”女饶口吻还是那般的温柔,但现在的铃妈妈显然是不领情的。在冷哼一声后,这个鸨母径直地关闭了自己的房门,完全没有给这个人类女性留下一丝丝可供窥窃的空间。
“老妖婆我迟早要你的好看!”女韧声哼道。
而关好门的铃妈妈还未来得及喘息,自己这狭的房间中又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铃妈妈好久不见”在老鸨子关门的那一刹那,布莱克便已经出现在了房间之内,“我的礼物合你的胃口吗”
“还不错吧”
铃妈妈缓缓地合上了自己房间的屋门,此时作为怪盗伯纳德的布莱克,手中攥着一副染血的枫木面具,脚下踩着那个装满珠宝的木盒,而其身披的秘银甲若隐若现。
“我就知道这些珠宝是您送来的”铃妈妈收回训斥一众姐的那副表情,转而变为了谄媚客户的笑容,其嘴角处所悬挂的这一丝笑意让人自心底不寒而栗。
“洛鲁斯达少爷”铃妈妈不慌不忙地坐在了布莱克面前,而语调上的抑扬顿挫表现出其的自信,“这一次你想从我这买点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