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元昊的实在是太过于玄乎,以至于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怀疑自己的话。
一旦出这个秘密,游戏将会结束?这种有些玄幻的法着实让公孙望觉得非常奇怪。
“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游戏?”
或许在公孙望的脑子里装着的词汇里并没有这样的一个词汇,所谓的游戏又究竟是什么。
江元昊拿起铁锹,把翻上来的土又重新开始掩埋,把这里弄得乱糟糟的,并不是他的本来意愿。
“你还没有清楚呢?那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秘密呢?”
“真的不能吗?”
江元昊有些哭笑不得,对于公孙望的这种不依不饶开始有了一些反福
“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总不能勾起我的欲望,却不让我满足吧!”
公孙望有些闷骚的回答让江元昊喉咙里的一口痰差点喷出来,差点怀疑自己的神级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你是真的不怕死呀?”
没有见过,没有听过的人,自然是不会相信什么“游戏结束”之类的鬼话。
所谓的游戏结束这四个字却是真真实实的烙印在了江元昊的脑海里。那是一种很直观的感觉,一个人一旦北高于自己的不可理解的力量所操控,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一个人一旦被下了一个诅咒,便如噩梦一般,很难从这个咒语中缓过来。江元昊便是被这个可怕的“咒语”给套住了,再也没有了自己的思维,并且对诸多的事情失去了判断。
他也曾想过打破这个可怕的咒语,但却一直未敢尝试一下。这种尝试的代价是非常惨痛的,因为江元昊不知道游戏结束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是一个未解之谜,一个凡人很难解开的谜。
时空猎人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并没有人清楚的知晓。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时空猎人才显得越来越神秘。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尝试一下?”
不仅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昨夜发生的事情也同样让江元昊觉得很诡异,也就是被耄耋老人拐走的那晚上。
自从莫名其妙的进入了“启明星殿”以后,江元昊便愈发对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有了更多的疑惑。
不过至今为止,所谓的灾难并没有真正的发生,在大多数时候江元昊反而陷入到一种本不该有的恐惧之郑
所谓的咒语总是带着一些神秘的味道存在着,或许它并没有那么灵验,但是它却实实在在束缚着饶思想。
所谓的方夜谭也不过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许多所谓的未接之谜存在着,在这些未解之谜的背后究竟存在着多少秘密,并没有人能够很清楚的知晓。
一个秘密在没有被揭开之前,总是有着神秘色彩的。而它之所以神秘,只是因为没有被揭开而已。
这个世界的大多故事都和“皇帝的新装”非常像,在这个世界上装聋作哑的人并不在少数,他们宁愿选择“看不见”,也不愿意表达“最真实”的想法。
实际上,江元昊的脑子早就有些错乱了,对于许多发生的事情早已没有了本该有的判断能力。
若不是因为某一种所谓的“信仰”在支撑着他,他早已经不知道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自从回到江阳城以来,江元昊一直在找寻着那一种他自己也不清楚的精神信仰。
但是江阳城发生的改变实在太大太大,大到让任何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秘密一旦被更多人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公孙望慢慢靠近江元昊,盯着他手里抱着的那个宝盒,心里依然还有许多疑惑。
一个少年,总是对于神奇之物充满兴趣的,特别是那些更加离奇的故事,更是吸引着他们。
公孙望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随我来!”
公孙望突然神秘一笑,在江元昊看来,他的这种笑不仅仅只是神秘,还有一丝诡异。
“既然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让第三个人知道自然是不合适的。”
公孙望带着江元昊来到了一个被隐藏的很深的院子内,这地方可谓是别有洞。
于是乎江元昊觉得很神奇,因为他也曾在江阳府内住过一段时间,但那时他并没有发现在江阳府内居然还隐藏着另外一个院子。
在诡计多端这方面,江元昊还是觉得公孙望更胜一筹,这家伙不但鬼点子多,且洞察能力也更强。
在这别有洞的院子内,同样有着另外一番风景。
从一个场景切换到另外一个场景,江元昊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这种转变实在有些大。
“这是什么地方?”
江元昊疑惑的望着周遭的环境,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因为江阳府大院内没有道理会容得下另外一个院子,并且这个院子的规模看起来还并不算。
“这…这算怎么回事?”
公孙望看到江元昊的神奇表情之后,道:“你是不是觉得不能理解,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院子?”
“实际上,在我发现这个院子时同样也是觉得很惊讶的,关于江阳府的秘密还有很多很多,我们或许对这座王府了解的还不够!”
“你是…江阳府内还藏着其它秘密?”
“不错…或许还有许多并未被发现的秘密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便是你留在江阳府的原因?因为你想探索更多有关于江阳府的秘密?”
公孙望道:“不错!我留下来的原因就是为了了解江阳府,在王府内还有许多秘密没有被揭开,我又怎么舍得离开!”
江元昊并不明白公孙望为何要和他这些,因为所谓的“秘密”一旦被第二个人知晓,这个“秘密”就不该被称之为秘密。
还未等江元昊问话,公孙望便主动问道:“你一定会觉得疑惑,我为何要和这些吧?”
江元昊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家伙,这家伙并不是那种总是选择隐藏自己的人,但是往往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