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娇!”凤霓华狠狠地瞪着她,“是你,是你在诬陷我!”
凤玉娇:“我可没有诬陷你,我可是亲眼看见你翻墙出去,又翻墙进来,在厨房里准备妥当后再回到了你的房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霓华妹妹,你肯定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还有人在身后看着你呢!”
凤凛:“霓华,我们在你的房间里搜到了一件夜行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就这么地被仇敌揭穿,还真是有点憋屈,凤霓华双手握拳,狠狠地瞪着凤玉娇好会儿,道:“没错,是我给凤延下毒,但那只是普通的毒,我只是打算让他生个小病而已。”
凤凛冷哼一声,“生个小病!你可知道你差点把他给害死了!”
凤霓华震惊抬头,“这不可能!我当时明明下的只是与《凤凰谱》稍微相冲的冰花蕊,可没有下其他厉害的毒!”
凤凛:“霓华,你到现在都还不承认,难道是想要各位长老出来作证!”
凤霓华:“不对,你说是我给凤延下毒,还差点害死了凤延,那为什么我从武林大会回来后,凤延还是安然无恙!如果真是因为我出发前给凤延下毒所致,那怎么到后来才会出事!爹,你这明显是有人在陷害我!”
凤凛:“世间上的毒千千百百,刚好有一种能让毒隐藏体内到了一段时间后才会发作,对吧?”
凤霓华:“爹,你不相信我?我是你的女儿啊!”
凤凛怔了下,好会儿没说话。
凤霓华又道:“爹,我不可能要害凤延,我根本没有理由要害他!”
这个也是事实,凤霓华跟凤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下杀手,那么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
眼看凤凛有点动摇,凤霓华立即又道:“爹,我跟凤延无冤无仇,根本不可能下毒害他,没错,在出发去武林大会前,我确实是为了能够参加武林大会摆脱袁旭,才会给凤延下冰花蕊,但除此外,我再也没有下过其他东西!爹,你要明察!你要信我!”
凤凛深呼吸一口气,盯着凤霓华的眼睛,一字字地问:“真的不是你下的剧毒?”
凤霓华也毫不避讳地看着他的眼,用坚定的眼神与口吻,一字字地告诉他,“没错,我没有下过除了冰花蕊之外的剧毒,我敢发誓!”
凤凛立即就道:“好,我信你!我也知道我的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等愚蠢之事!”
凤霓华见自己的嫌疑暂时撇清,也松了口气,可一会儿凤凛又道:“霓华,虽然我相信你,但其他长老未必会相信,一天没能找到下毒害凤延的凶手,你也会有嫌疑,其他长老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还会为难你,你可要小心。”
凤霓华坦坦荡荡地道:“我凤霓华从没有做过的事情就不会承认,既然没做过就不怕被质问,我等着他们!”
凤凛:“好,那调查下毒害凤延之事就交给你了!”
凤霓华瞥了眼身边的凤玉娇,见她噘噘嘴看似很不开心,心里顿时冷笑,想要陷害我污蔑我让我受罚,结果如意算盘没算成,现在可是不高兴了吧?
她趁机又道:“爹,我怀疑之前给我下毒封印我凤凰之火的人,跟下毒害凤延的人,是同一个人!”
凤凛一惊1,“你有何证据!”
凤霓华又看了眼凤玉娇,只见她也看着自己,眼中有几分意外有几分震惊,也有几分难以置信,果然就是你做的么!脸上表情都写出来了!
“我目前还没有证据,但是我离开凤影山庄没多久,就发现体内的凤凰之火有点不对劲,到了客栈后,就立即无法使用凤凰之火,如果不是同一个人所下,我还想不到到底是谁还有这种能耐!爹,能下毒害得凤延险些死于非命,这种毒肯定很厉害也是世间难得,与给我所下的能够封印凤凰之火的肯定是差不多,我觉得根据这一点,就能判断给我跟给凤延下毒的人,是同一个人!”
凤玉娇听完后却是面无表情,不冷不热地道:“霓华妹妹,在没有证据之前,可不要胡说,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你所说的根据都只是可能性的一种,只能是作为参考。”
凤霓华:“我也没有说过必定是同一个人,我只是怀疑而已,而这个怀疑,因为我的那个分析会提高一些可能性,仅此而已,你可别紧张啊。”
凤玉娇脸色立即就冷下来,脸上却仍是不改色,“既然庄主已经决定要把案子交给你,那我也不多说了,只希望妹妹能够尽快地找到给你们下毒的那个凶手。”
凤霓华盯着她转身要离去的背影,狠狠地道:“你放心,我会尽快把她揪出来,还我的一个清白!”
回到院子后,就看到凤灵急忙地跑上来,“小姐小姐,老爷没有罚你吧!”
凤霓华:“你怎么知道爹可能会罚我?”
凤灵:“是下人们说的啊!我本来是想要去救你的,可是被下人们拦下来了,然后又让我回去等你。”
凤霓华:“你还想救我啊?”她回到了房间后,就坐下来倒杯水,道:“我爹要是真的想要罚,如果是严重的事,就不会先说事情再罚,可他是先问了我事情才跟我说要罚的,说明了我爹还是相信我的,凤玉娇那个女人又白忙一场了!”
先是给她下毒封印了凤凰之火,想必也是为了让她在武林大会上落败的缘故,但没想到她会找到人恢复武功,更能赢得武林大会,后来到了凤延一事又被她三言两语地说服了凤凛暂且地洗脱了嫌疑,可不是让凤玉娇的目的都泡汤了么?、
凤灵:“奇怪啊,她怎么要害你?你们不是堂姐妹吗?她怎么想着要害你呢!”
凤霓华:“堂姐妹又怎么了?你都说了是堂,有些连亲姐妹都互相看不爽玩内斗呢,何况我们还是堂呢?”
凤灵:“小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了她?”
凤霓华眉头一皱,道:“我真是想不起来我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