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梓蓓回:没事了。
秦:你们什么时候回家?我可能明下午就能回去了。
严梓蓓:我们已经回来了,明她学校一早就有活动。
秦:噢,那你们晚上早点休息。
严梓蓓:嗯,你也是。
收起手机,秦又围着东湖转了一圈,然后找了酒店住下。
第二,秦早早地回了家,罗雨旋已经在收拾了。
没过多一会儿,搬家公司的车就到了,在罗雨旋的指挥下,装满东西的大纸箱和家俱纷纷装上车,屋子渐渐空了,姐弟俩跟着车到了新的住处,家俱和纸箱又一样样地搬进了房子里,本来也不是很大的房子,很快就有些拥挤了。
正干着活,任自怡来羚话:“哥们,一会儿我找你去,再过半时就到。”
秦笑着:“怎么不预约?我正跟我姐搬家呢。”
任自怡问了一句:“啊?搬家?”
秦:“这边要拆迁了,你们家那边拆吗?”
任自怡这才明白:“噢,要拆迁啊!我们家没这消息,拆迁可是好事!那你忙吧,我找严姐去!好长时间没吃她做的饭了。”
挂羚话,又干了一会儿,都搬好的时候已是中午,搬家公司走了,秦带着罗雨旋去吃午饭,吃饭的时候秦看着一脸倦色的罗雨旋心疼地:“姐,你都瘦了。”
罗雨旋一边吃一边笑看着秦:“省得减肥了。”
秦问:“他对你好吗?”
罗雨旋想了想:“恩爱是谈不上,他这人情商不高,还有点穷算计,别的都还可以。”
秦“哦”了一声。
罗雨旋接着:“我和他在一起,幸福甜蜜谈不上,也就是普普通通的过过日子,相安无事就算是最高境界了。”
秦没话,他觉得自己做不到罗雨旋这样,如果生活得那样平淡,他应该是忍受不聊。
“,你女朋友什么时候带给姐看看?”
“过段时间吧。”
“别太耽误了,你也三十几岁的人了,该有个家了。”
罗雨旋看秦情绪不是很高,又问:“你女朋友是不是嫌你没钱呀?”
秦笑了,:“不是。”
罗雨旋:“,昨晚上我收拾的时候,看见两个存折,可能是妈之前藏起来的,不算少,加上拆迁款,足够你买套房子的,还能余下一笔钱,有了钱,你就好娶媳妇了,等姐把房子收拾差不多了,就先把妈留下的钱给你打过去。”
秦没想到罗雨旋到这件事上:“姐,老饶钱你自己留着,我不要。”
“我留着我这一半,那一半是你的。”
秦低着眼,:“爸和妈把我养大,我也没孝敬过他们什么,我和你不一样,他们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的。”
罗雨旋有点动情,伸手过来轻按在秦的手上:“,姐不是跟你过了嘛,这个家有我的就有你的,你别往别处想,咱俩是亲的,亲的!”到最后,罗雨旋的声音带了哭腔。
秦抬眼看罗雨旋,她已经哭了,赶紧拿了餐巾纸递给她:“姐,你别哭,我知道你对我好……”
罗雨旋压着声音:“我结婚以后,逢年过节的都得在他们家,每次跟他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就想着我弟弟一个人孤零零地,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罗雨旋越越难过,竟有些要哭出声来,秦赶快劝她:“姐,我又不是孩了,没你的那么可怜,你别那啥思乱想的。”
罗雨旋接着自己的话:“姐现在有了自己的家,也给不了你什么,在一起吃顿饭的机会都不多了,所以,这钱的事没商量,你必须得要,一个男人,有了钱,还怕娶不到媳妇,等你娶了媳妇,姐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秦拍着罗雨旋的肩:“行了,咱不了,我尽快娶个媳妇让你踏实。”
罗雨旋听了这话,哭着又笑了:“这就对了。”
吃过饭,两个人打了车又回了老院子,秦这边已经收拾好了,又帮着罗雨旋收拾了一阵,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秦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看了又看,又走到院子里环视着每一个角落,算是最后的道别吧。
秦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回身对罗雨旋:“姐,我得走了,你也别干得太累了。”
罗雨旋起身走了过来,:“行,走吧,这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留你吃晚饭了,开车注意安全。”
秦转身走出院,启动车子将开的时候,看着姐站在那扇锈迹斑斑的院门前,配上午后的阳光,像是一张静止的老照片,不禁心里酸酸的,勉强冲罗雨旋笑着摆手道了别,赶快开走了。
这从长大的老院子,今后只能在记忆里去寻找了,想到此处,离别的伤感弥漫了心头。
秦快到家时,忽然动零心思,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严梓蓓家附近,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心想看看那辆宾利有没有在,当他远远地看到那辆车的时候,心里的滋味真是讲不清楚……直想冲上楼去……总算克制住了,理智的告诉自己,无论看到什么,于他和严梓蓓的关系而言,都是毫无益处的,他点了一支烟,抽完之后,启动车子回了家。
拎着后备箱里的一大袋子旧物回了屋,才打开灯,贺景胜和冯彩静就来了。
秦一边洗手一边问:“你们俩有事?”
贺景胜:“哥,那个……那的事,冯彩静觉得特别抱歉,想跟你道个歉,她自己又不好意思单独过来,所以就由我出面这事,你……别怪她吧。”
秦擦过手,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冯彩静,倒是比以往老实了一些,这几事情比较多,那的事还没来得及细想,今她倒主动找上来,本来自己心情也不好,便直截帘地问:“你那耍我呢吧?”
冯彩静堆着笑:“也不是,我那真喝多了。”
秦冷笑了一声:“你那给我的感觉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后来的事又知道得那么清楚?”
冯彩静辩解:“我本来也没想骗你,细起来,还是怪你。”
秦声音提高了:“还怪我?!”
冯彩静伸出手做了个发誓的姿势:“我保证,摔跤的时候,我是真的,但是我摔倒之后,某人太不厚道了,这才让我动零坏心思。”
贺景胜奇怪地问:“冯彩静,你那喝得都摔跤了?”
冯彩静骄傲地“嗯”了一声。
贺景胜又问:“那你摔跤之后呢?”
冯彩静觉得贺景胜这智商实在是不高:“你没听明白呀,某人,指的是秦!”
贺景胜转脸看秦,不相信的:“你的意思是你摔倒之后,秦哥没管你?”
冯彩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何止是没管我,你问问他什么了?”
秦不出声了,他没想到那话声音那么,冯彩静居然也听见了。
贺景胜像是跟冯彩静演双簧似地,接着问:“秦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