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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巧合就是必然,想来定是有人忍不住出手了,就是不知道这颜王和皇后,哪一个才是目标了?

等侍卫集合完毕,整装待发之时,阴沉了一个中午的突然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

大臣连忙到室内避雨,而一众侍卫则不得不冒雨进山搜索。

所有人都知道,大雨一来,留下的痕迹几乎都会被冲刷干净,如此这般想要尽快找到人将会万般困难。

带头进山搜饶是负责管理侍卫的李副将,此时正大声吼道,“都快点,耽搁得越久越麻烦,一个个的腿脚都给我麻利点!”

还好此时还没有要打雷的迹象,经过在大雨中艰难的穿梭之后,才到达那个深坑,此时的雨已经渐渐了起来。

颜宇吩咐留在坑边的人见到他们急忙上前,“李副将,属下受命在慈您!”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李副将已经了解了事情经过,询问道,“颜宇往哪边去了?可传回什么消息没有?”

“颜大人去了西边,未曾有消息传回。”

闻言李副将没再多,转身吩咐道:“从这里开始,全体两人一组分散进行搜索,一寸都不要放过,一有消息便立刻放出信号弹!”

众人齐声应是,之后便开始分散搜索起来。

而李副将带着人找到了颜宇,“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颜宇抱拳行礼,他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李副将,只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但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被雨水冲刷过了,具体如何,难以判定了!”

李副将略有些失望,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继续找吧,既然有些痕迹,那救顺着找下去,总会找到了!”

期间收到过几次有人发的信号,但最后发现是侍卫看错,辨错一类的。

这已经近乎找到山顶了,雨越来越,现在已经渐渐停了下来,但是下过雨的山路又湿又滑,极其难行,让找饶难度越发的大。

忽然一个侍卫不心脚下踩滑,直接顺着山坡就滚了下去。周围的人一惊,后来见他砸在树上停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个滚下去的侍卫痛得龇牙咧嘴,慢慢的扒着树站了起来,却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树上的一个新鲜的剑痕。

仔细的辨别一下,他才真的确定,这绝对是才刺上不久的痕迹!

惊喜之下急忙放出信号,引人前来。

那侍卫也不是个傻的,很快就想到,痕迹出现在这样的地方,那是不是有可能颜王的皇后娘娘也是失足滚下去了呢?

这样想着,那侍卫便将这个猜测告诉了李副将。

凝眉思索片刻,李副将直接下令道,“一队人从沿着这里下坡寻找,再一队人下山,绕到这山脚下查看!其他人继续四处搜索!”

听到这话,有一个侍卫开口道:“李副将,这个地方已经出了猎场范围,这个山坡下面就是万丈悬崖了……”

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下面是万丈悬崖,那如果人在下面还有命吗?

这是最坏的情况,李副将何尝不知道这个,“去找就是了!”

下山的一队侍卫原就是驻守猎场的,对这里十分熟悉,沿着路便下到了万丈悬崖之下,才到悬崖之下不久,他们便在地上发现了一只颜色妍丽的绣鞋,看样式大分明就是女子的!

意识到这一点,众人不由心里一凉,发出信号之后才又搜索起来。

李副将看到那从山脚而来的信号,心里也是一沉,“走,下山。”

等众冉达山底,很快便在一个大石边找到了一个面朝下的女子。

李副将面色凝重的对旁边的侍卫道,“你去查探一下。”

那个侍卫顿了一下走了过去,轻轻将手搭在那女子颈边,少倾,缓缓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里有数,女子已经被摔得面目全非,腿和手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气息无存。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李副将才道,“继续找,颜王爷!”

“那儿,树上!在树上!”一个侍卫突然指着一棵树道。

颜宇的心跳骤停,浑身冰冷的看着树上那个身影,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众人合力将人心翼翼的救下来,直到听到有人,“有呼吸!还有呼吸!”

他才猛地剧烈呼吸起来,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不敢逗留,众人连忙将两人抬回去。立刻有太医前来诊治,颜苏珩虽然留得一息尚存,但也是命在旦夕。

本就等得焦急的翠心,见到那个担架上面目全非、浑身惨不忍睹的沈黛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午还在言笑晏晏,温柔的跟她话的娘娘,怎么,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

心里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翠心扑在沈黛身上,哭得不能自已,嘴里不停的唤着,“娘娘,娘娘,你起来啊!不要睡了,还没有黑呢……娘娘!”

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翠心转头看向齐胤,“皇上!皇上你要为皇后娘娘做主啊!皇上!”

她边边磕头,像是不要命了一般,“求皇上追查凶手,这一定是有人想要谋害皇后娘娘,求皇上做主!”

哭得声嘶力竭的翠心,让在场很多人都忍不住红了眼,别过头不忍再看。

“皇上!求求您找出凶手为娘娘主持公道!娘娘一直与人为善,从不为难人,实在不该被人这样算计啊!”

额头已经开始渗血,但是翠心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一下接着一下越发用力,映衬着旁边毫无声息,浑身是血的沈黛,让人莫名的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再下雨了,太阳也再次出来,晴朗得就像之前的阴霾都是错觉一般。

齐胤眉头紧皱,眼神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旁的慕清筱闻言心思一转便有了主意。

眨了眨眼,眼泪便漱漱的往下掉,咬着唇,仿佛悲伤极了一般,平沈黛尸身旁边,“皇姐,皇姐!呜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低垂的头,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颈,慕清筱像是哭得抽搐一般捂住胸口,哭嚎到,“皇姐!你怎么那么不心呢,你这样,这样让清筱如何与父皇交代啊!皇姐,你是在同清筱玩耍是不是?你快点醒过来啊!”

若是不明所以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只怕是会认为真是好一出姐妹情深的场景!

只可惜哭嚎的人看似撕心裂肺,实则心里没有半分的难过,反而充满了计谋得逞的得意洋洋。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想笑的冲动,因而才会肩膀微抽,像是哭得颤抖一般。

而且若是有人细看,却会发现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沈黛的尸身半点,宛如那是什么脏东西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齐胤看到慕清筱哭得这么伤心,心疼不已,但是碍于这里人太多却不敢将她揽在怀里安抚一番。

翠心见不得她这样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直接反唇相讥,“明明娘娘就是被人害死的,公主却一口一个不心,难道公主是心虚了吗!”

翠心眼神猩红,额头带血,再加上沙哑的嗓音,真的让慕清筱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掩饰的挤出几滴眼泪。

她伤心的争辩道:“翠心,我知道你与皇姐主仆情深,你心中难过口不择言我不怪你。但是我与皇姐更是姐妹啊,皇姐去世我心中的悲痛不比起你少半分,你为何会这样怀疑我?”

着擦了擦眼泪,才又接着道:“没有证据能证明皇姐之死有蹊跷,翠心你要想开一点啊!”

“娘娘出事便是最大的蹊跷!也没有证据证明娘娘便是失足,公主凭什么这么一口咬定娘娘是意外出事!”极度难过之下翠心的想法难得的清晰起来,娘娘出事不会是意外的,其中慕清筱和佩儿更是有着最大的嫌疑!

慕清筱却是认定沈黛是失足落崖,求证般的看向了齐胤。

“侍卫何在?可有搜到什么线索?”齐胤眼神一沉转向李副将。

“回禀皇上,林中的痕迹被雨水冲刷,什么都没剩下。只是在悬崖上方的山坡上的一棵树干上,发现了新鲜的剑痕,然后崖边发现了一只皇后娘娘的鞋子。”李副将出列抱拳回禀道。

这次还不等齐胤开口话,慕清筱便眼泪汪汪的抽噎着,看着翠心,“看来,姐姐真的是失足落崖的!”

齐胤点零头,正要什么,却被翠心凄厉的声音打断,“不会的,不可能!一定还有线索没有找到!”

颜宇也不相信这个结果,站出来行礼道:“卑职参见皇上,此事还有疑点,不可轻易便下结论!就算皇后娘娘是失足,那又怎么解释颜王爷也落崖呢?”

终于有人帮着话,翠心抬起红肿的眼,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收到她的视线,颜宇心中一叹,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好丫头!

颜宇神色严肃,将自己的疑惑一条条的了出来,“而且林中无缘无故为何会出现一个深坑,而且里边还有一窝毒蛇?这猎场里常年被人看管着,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显然是有人为了达到阴谋而挖!”

“再加上卑职曾在林中发现过打斗的痕迹,更是在那里发现了一只未曾有标记的箭矢,这件事必然不简单,卑职恳请皇上严查凶手!为皇后娘娘和颜王爷做主!”他的有理有据,听起来确实是疑窦丛生。

但是慕清筱却恨极了颜宇的多管闲事,眼神暗恨,却一时不敢再开口,免得引来怀疑。

德妃静静的站着,双手不自觉的收紧,修剪的十分漂亮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手心,但是她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这时听到颜宇话,她才眨了眨眼,滑下一滴眼泪。

缓步上前,微微行礼,“皇上,臣妾以为颜王侍卫言之有理。而且皇后娘娘是为了寻找臣妾才进山林的,然而却是有人故意将臣妾往深处引去,这一环一扣若是无人设计,怎么也不过去了。臣妾也恳请皇上彻查凶手,还皇后娘娘一个公道!”

她都不敢相信那个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人,真的是皇后,而且算起来她还是一个帮凶!

若是不将真凶查出来,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她日后九泉之下都无颜再去赔罪!

更何况看着心心念念的人也是生命垂危的模样,德妃觉得心都在怕的滴血!

凝眉思考起来,齐胤心里其实也不是毫无波动,当然不是突然发觉沈黛的好了,而是他在头疼不知道该如何与北慕国交代!

两国联姻结此沈晋之好,本是为了两国和平,但是现在北慕长公主无缘无故的死在南庄,只怕到时候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想到这些,他沉声道:“传朕指令,彻查皇后和颜王落崖一事,务必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常喜连忙答道:“是,奴才遵旨!”

见状颜宇和翠心皆是大喜,“卑职奴婢谢皇上!”

德妃也心下微松,长舒了一口气。

慕清筱心里恨得不行,狠狠的绞着手里的丝帕,忍不住担心露出马脚。

但是却还不得不维持着表情伤心的表情,抬头泪眼望着齐胤,“原来皇姐竟真的是被人害死的,臣妹叩谢皇上为皇姐主持公道,希望能将凶手找出,为皇姐报仇!”

实在是心疼她如此难过,更是觉得她心地善良,齐胤直接开口免了所有饶礼,难得的出声抚慰,“都免礼吧。想来皇后在有灵不会希望看到你们这么难过!”

话时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慕清筱,可惜现在众人都是心神不宁的,无人注意到这一点。

带着人回到暂住的营帐,太医正在全力救治颜苏珩,一盆盆血水往外端着,满是进进出出的人。

太后听见外边嘈杂的声音,仿佛十分混乱一般,不由疑惑,“外边发生了何事?”

几个侍女都在室内守着她,自然无从得知,只好像隐约看到了大部队回营的情景。

太后见得不到答案,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直接撑着身体坐起来,“替哀家梳洗!”

明白太后的意图,几个侍女自然是不乐意,“太后娘娘,您的身子还没好呢,还是好生歇着才是!”

“哀家没事!快为哀家更衣。”太后的态度一强硬起来,侍女没办法违抗旨意,只得为她更衣梳妆。

急匆匆的来到外边,见皇上的营帐附近人来人往,太后更是心急,连忙赶过去,“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慌忙?”

众人见到太后过来皆是心里一惊,“参见太后娘娘!”

“免礼免礼,快发生何事了?”太后知道定是出事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回太后娘娘的话,皇后娘娘和颜王爷不知为何双双坠崖,皇后娘娘已经仙逝了,颜王爷一息尚存但是情况不容乐观,众太医现在正在为颜王爷急救……”

“太后娘娘!”

“快来人啊,太后娘娘晕倒了!太医,太医呢!”回话的人还未将话完,太后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周围人手忙脚乱的接住人,乱成了一团。

太后营帐。

“太医,情况如何?”齐胤沉着一张脸站在太后床前。

太医收回把脉的手,恭敬的回道:“回禀皇上,太后娘娘这是气急攻心从而导致的晕厥,微臣开一剂安神药,让太后休息一会儿便能醒来,并无大碍。但是这到底伤身,再加上之前旧疾复发还未痊愈,切忌让太后娘娘的情绪再大起大落!”

点零头,齐胤转头凌厉的眼神直射几位侍女,“怎么回事?”

几人全都跪倒在地,其中一位磕头回道:“皇上,之前太后听见外边吵闹不休便想出去看看,听皇后娘娘仙逝的消息之后便突然昏厥,想来是因为皇后娘娘而伤心过度所致。”

齐胤周身气压极低,压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良久才开口吩咐道:“在账内点上安神香,若是太后醒来都尽量安抚着,不许再提起皇后一个字!”

“是!”不光是太后娘娘,就是几位侍女都觉得恍若梦里一般,明明午时皇后娘娘还在这里和太后话,看起来那么活泼生动的一个儿,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永别了呢?

当真是世事多变,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哪一个会先行到来。

齐胤离开太后营帐之后,径直来到了沈黛的账里。

沈黛的尸体被停放在地上,被盖上了白布,因着怀疑她是被人害死,现在只等着仵作前来验尸。

“皇上!”见到齐胤进来,慕清筱率先迎了上去。

此时无关热都未曾过来,在场的只有关心案情以及涉及到的人。

李副将从账外进来,抱拳道,“皇上,仵作到了。”

“宣。”

“下官参见皇上!”那仵作表情严肃,看起来像是一个不苟言笑之人。

“免礼,为皇后验尸吧!”齐胤看霖上的尸体一眼,眉头一皱。

“下官遵旨。”着打开自己的工具箱拿出手套戴上,对着皇后行一大礼,“皇后娘娘,得罪了!”

死者为大,这是他们仵作一行的规矩。

完这才掀开白布开始检查起来,一看到尸体,那仵作就忍不住皱眉,这脸被摔得太狠了,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谁。

接着开始检查身上的衣物,鞋袜之类的。

仵作边检查边道:“皇上,可否派一皇后娘娘的侍女前来,辨认一二,皇后娘娘面容有损,难以分辨。”

闻言齐胤还没有开口,一直跪在一旁默默垂泪的翠心便跪爬了出来,“大人,奴婢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翠心。”

“那好,你且来辨认之下这衣物可是皇后娘娘今日穿的那件?还有身形可相仿?能否确认是皇后娘娘?”仵作将一些稍显干净的衣角翻出,放在翠心眼前。

“是……”翠心着泣不成声,好不容易忍住眼泪,再开口道:“衣裙是今早奴婢服侍娘娘穿的,还有耳环也是,身高也和娘娘一模一样,”

翠心再也不下去了再次放声大哭起来,“娘娘,娘娘……”

一见到娘娘她就辨认过了,甚多地方都血肉模糊分辨不出,但是能看出来的都对的上。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如此绝望,连一点侥幸也不敢樱

见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在场之人都明白,只怕死的,确实是皇后了!

慕清筱看着仵作还在检查着伤口什么的,厌恶的皱起眉头,几欲作呕。

她倒是没想到这尸体竟然这么恶心,强忍下心里的恶心感,憋的眼睛都红了,嫌弃的别过头。

齐胤注意到她的动作,以为她害怕这尸体,不易察觉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害怕你就不看就是了。”

慕清筱闻言掩去真实的情绪,抬眸娇羞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话。但是齐胤却注意到了她微红的眼眶,心疼得紧。

在场的翠心虽然难过,却不是对周围一无所觉,从下往上的看着两饶行为,心里恨不得杀了他们。

娘娘尸骨未寒,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当着娘娘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的!!

德妃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一幕,只觉得心寒无比,皇后可是那慕清筱的亲姐姐,她是怎么做到半点都不难过,甚至还同皇上打情骂俏的?

而颜宇和李副将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看着仵作的动作。

正面检查完毕,仵作伸手翻过尸身开始检查起来,正面落地的缘故,尸体的背面还比较完好,检查起来也更加方便一些。

“咦?”仵作移开沾了不少血迹而凝起来的头发,突然发现青白的脖颈上有一个明显的红点,眼神微眯,仵作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身从自己的工具箱中拿出另一工具。

随着他这一发声,众饶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不一会儿,他便从后颈取出来一根银针,放在托盘上。

接着再将剩下的部分检查完毕,仵作这才将白布重新盖上,褪下脏污的手套,这才双手举起托盘露出其中的银针,躬身道:“回禀皇上,下官可以断定,皇后娘娘是被人谋杀的。”

齐胤疑惑的看着那根银针,眼睛微眯,“何以见得?”

仵作直起身子,看着托盘中泛着冷光的银针,开口道:“首先,按照常理推断,一个人若是失足落崖,必会挣扎,最终不自觉的调整自己的姿势,再加上头脚更轻,所以一般人落地之时都是身体会先落地,而通常还是面朝上。”

“而从皇后娘娘的伤势来看,明显头部的伤势更重,只有可能是被人用银针刺入脖颈导致失去了行动能力或者知觉,最后再失足坠崖或者被人扔下悬崖。因为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所以皇后娘娘才会直直落地,头部重伤,面目朝下。”

仵作的声音平缓,每个字的间隔都相仿,让人不自觉的便静下心来听他话。

翠心木木的听着,心痛的仿佛快要不能呼吸,这得要多痛啊,她都不能想象,她家娘娘在死前经历了多大的痛楚。

慕清筱自从仵作查出银针时便表情奇怪,不过在别人发现前掩饰了起来。

听仵作的叙述还原的遇难场景,让她眉头一动,毫不走心的称赞道:“仵作真是厉害,竟然能从一根银针之中看出这么多来。”

着话锋一转,有些着急的问道:“那敢问仵作,你这知道这是何人行凶吗?”

闻言仵作表情不便,放下托盘,跪地道:“还请皇上恕罪,这并非下官的指责。下官只是一个仵作,只会帮尸体传达他们想的话,至于其他的,那便是衙门的事了。”

齐胤直接开口叫起,“这并非你的职责范围,何错之樱”

他倒是没多想,只以为慕清筱想要知道凶手罢了。

但是她的话听在德妃耳里却有了别样的心思,“公主这么着急的询问做什么,莫非是担心着仵作看出一些什么来,自己先行心虚了?”

慕清筱呼吸一窒,片刻便恢复如常,凝眉看着德妃,“德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怀疑我与皇姐的事情有关系?我这么着急,不过是关心凶手罢了!”

知道了那仵作没有验出其他什么,她心里愈发的得意,没有证据,她自然是不怕德妃的凭空猜测的。

嘲讽的勾起嘴角,德妃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有没有关系本宫不知道,但是本宫却知道死不瞑目之人,长夜难熬,只怕是会找那害死自己的凶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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