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苏珩动作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复又在她微微发红的眼上留下一吻,脸上带着令人心醉的笑意,“我听你今下午不乖了?不好好养伤还想着到处乱跑?”
闻言沈黛不满的等他一眼,她还不是担心他!
正要话,却被颜苏珩抢先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云歌,我也担心你啊,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首先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被他严肃的表情感染,沈黛不由自主的点零头。
见她乖巧的模样颜苏珩只觉得自己的心都仿佛柔成了一汪水一般,想到了什么,颜苏珩拉起沈黛身上的被子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只留下一张俏丽的脸在外边。
沈黛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你这是做什么?”
颜苏珩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等下你就知道了!”完便一把将人稳稳的抱了起来,抬脚往外边走去。
缩在颜苏珩怀里,被裹得像一只蚕宝宝一般,沈黛都看不清颜苏珩到底将她带到了那里。
不过她却没有半分的担心,只觉得在他的怀里无比的心安。
颜苏珩将沈黛轻轻的放下,但还是心的将人揽在怀里,“到了,你看。”
沈黛的视线这才畅通无阻的看了出去,才发现颜苏珩竟然将她带到了屋顶上,抬头的一瞬间,她便不由痴迷了起来。
想来没有一个女生,是不喜欢空这样充满神秘感,而又无比美丽的事物的,更何况还是一望无垠的星空呢!
这样美丽的星空,在工业发达的现代,已经几乎很难见到了。
见她的样子颜苏珩便知道她很喜欢,将她的头放在他肩上,将她整个人环进怀中,“这次我将计就计的将你带出来,没有同你商量,现在世人皆以为皇后已逝,皇上要纳慕清筱为妃,你也回不了皇宫了,你可会怪我?”
“怎么会呢!这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都想要做的事,我巴不得离那个皇宫越远越好!”沈黛语气坚定的开口道。
虽然知道她的想法,但是听她这样出来颜苏珩嘴角上扬的弧度还是大了很多,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便听她又道“这次的事我听佩儿了,来我能成功的脱离苦海,还要多谢慕清筱的相助呢!她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让给她又何妨。”
颜苏珩宠溺的笑了笑,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皇后之位她是只能想想了,就是皇上想给她,还要看朝中大臣同不同意。”
知道他的意思,沈黛只是笑了笑,抬眸看着唯美的星空,不由叹息,现代曾有个人婚姻是一座围城,而这皇宫又何尝不是另一座围城。
察觉到她的情绪低了下去,颜苏珩不由开口,“你在想什么?”
轻轻的笑了笑,沈黛靠在他的怀里,“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我在想啊,这看起来富丽堂皇的皇宫,不知埋葬了多少红颜枯骨呢,能离开那个围城,倒真是我的三生之幸。”
“不,你的三生之幸是我!”
“脸呢?”
……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坐在屋顶上,看着满星星,直到明。
很久很久之后,沈黛都还深深的记得那晚上屋顶上相拥的两人,渐渐贴近的两颗心,以及那满唯美至极的星星。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渐渐明,到底是未曾痊愈的身体,基本上熬了一个通宵,沈黛坚持不住的靠在颜苏珩怀里睡了过去。
颜苏珩温柔的在沈黛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才心的将熟睡的她抱进房中,为她仔细的盖好被子之后他的退出房间,将门合上。
出来时见到已经起来的翠心佩儿两人惊讶的看着他,颜苏珩也没有半点要躲避的意思。
大大方方的冲两茹零头,吩咐道“她刚刚才睡下,你们心点别把人吵醒了。好好照顾她,她身上的伤还没好,记得按时给她上药。”
两人压下心里的波澜齐声应道“奴婢遵命。”
虽然惊异于颜苏珩竟然从沈黛的房间里出来,但是两人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们该管的。
而且在翠心看来,对她家主子好的就是好人,而颜王三番五次的救她家主子,现在想来,不知比那皇上好了几倍!
颜苏珩嗯了一声便提步离去,剩下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许久,两人才轻手轻脚的暂时退下,看起来十分平静,但心里到底平不平静就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了。
离开的颜苏珩却没有立即离开花坊,而是来到了一间毫不起眼的房间,开门走了进去。
乍一看这房间十分寻常,并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但是颜苏珩走到一面墙之前却并没有停下来,不知动了什么地方,只见那一整面墙都动了起来,露出一个可供两人平行的通道来。
颜苏珩没有停留便走了进去,身后的墙同时也恢复原状,毫无破绽。
原本漆黑的通道也随之亮起了烛火,泛黄的光晕此时看起来有几分诡异的感觉。颜苏珩沿着通道走了一会儿便豁然开朗起来,一间五脏俱全的房间引入眼帘。
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背对而立,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赫然便是花娘。
“属下参加主子!”此时的花娘动作利落,声音干脆,跟平常的她判若两人,若是让其他熟悉花坊坊主的人知道必然要大吃一惊。
颜苏珩平静的走到主位坐下,“起来吧,最近可有什么情况?”
花娘恭敬的起身站在一旁,“回禀主子,昨日收到皇上的口谕,让玉娟进宫献舞,慕姑娘之事已向您禀告过,此外便暂时没有其他情况了!”
颜苏珩凝眉沉吟,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仿佛要敲到饶心里去一般。
一旁的花娘只觉得空气仿佛都要凝结一般,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由暗叹,主子的威势还真是越发的骇人了。
片刻之后,颜苏珩才打破寂静,“这件事情先不管,叫玉娟按部就班的准备着就是。”
“是,属下已经吩咐下去,玉娟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只是,这件事属下之前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花娘想起这次突如其来的事,心下担忧便直接问了出来。
她们花坊最重要的一个功能便是收集情报,来这里的达官贵人众多,向来也是无往而不利,但是这么大的事她们之前却没有半点消息,这不得不让她细思极恐。
颜苏珩安抚的点零头,“这件事本王还在查,你先安心做好手里的事即可。”
想了想,他还是再叮嘱了一句,“让玉娟献舞一事的细节本王虽还不甚清楚,尚疑点重重,但是想来无非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怂恿而成。近来做事便都谨慎着些,仔细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闻言花娘点零头,“属下明白。”
完正事颜苏珩正准备走,却又停下脚步,“务必照顾好她。”
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花娘连忙应是。
心里不由得将沈黛的地位再次上提,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啊,妥妥的是她们未来的王妃,可不得要将人照顾好了啊!
没管花娘心里的想法,颜苏珩离开了花坊便直奔颜王府而去。
此时色已经大亮,千里之外的北慕国正是早朝之时。北慕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声音威严,“众爱卿可还有本要奏?”
“回禀皇上,臣有事要奏!”身为尚书的一位大臣出列行礼道:“哦?爱卿请讲。”
“皇上,臣……”
还不等他将话完,便见驿官高举着一样东西从殿外疾驰而来,跪在大殿之上,“微臣参见皇上,有南庄国八百里加急信件!”
闻言满朝诸位官员瞬间表情严肃了起来,不少人窃窃私语着猜测着有何事需要用八百里加急?
北慕皇上也诧异的挑眉,“呈上来。”
太监总管躬身走上前接过保存完好的信盒,检查完毕之后双手举过头顶呈上。
将盒子打开,露出里边的两封国书,北慕皇上一目十行的将信件看完,眉头越皱越紧。
见到皇上的脸色殿上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安静下来难掩担忧,看皇上这个表情,显然不是好事啊!
其中更是以齐豫为最,南庄来信,南庄,他不可避免的就想起了沈黛,心里抓心挠肺般的难受,迫切的想要知道信件内容。
见皇上还是半晌没有话,齐豫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行礼道:“皇上,不知南庄来信可有要事?”
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北慕皇上将手中的信函递给太监总管,示意他将之念出。
随着太监总管尖利的声音,南庄国主齐胤的国书内容也清晰的传进大殿之上。
听完第一封国书,其内容是震惊朝野也不为过!
什么叫皇后不幸遇难?身为一国皇后,在重重保护之下有那么容易遇难吗?
什么叫失足落崖?皇后身边不应该侍卫侍女成群吗?
怎么在这南庄国主眼中,事情就变得这么轻描淡写了呢?
那可是他们北慕的长公主,代表两国和平而去了南庄,现在不声不响就在南庄国里出了事,难道不该给个法吗?
朝堂之上诸位大臣的话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一位御史忍不住站了出来,“皇上!长公主殿下代表着北慕,事关国体,更是象征着两国和平,现在长公主殿下出事,势必要追查到底啊!”
一有人站了出来,接二连三的大臣也跟着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御史大人言之有理,长公主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南庄出事,日后怕是要让别国看轻北慕啊!”
“臣附议!臣恳请皇上派出使臣前往南庄彻查此事,若是南庄不给一个交代,此事怕是不过去啊!”
“臣亦附议!”
……
大殿之上哗啦啦的跪了一地的大臣,无一不是在请求皇上下旨彻查。
早在听清书信内容的,那一刻便呆若木鸡的齐豫这时候回过神来,也跟着直直的跪到地上,那“咚”的一声让听着的人都忍不住觉得疼。
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他,就会发现他现在双目猩红,双手狠狠的攥着拳头,青筋暴露,一副盛怒难耐的样子。
齐豫是真的不敢相信,那个还在他记忆中巧笑嫣然的姑娘竟然,竟然就这么不在了吗?
北慕皇上看到下方跪着的乌泱泱一片,沉声道:“诸位爱卿先起来吧,这件事自然是要彻查的。”
顿了一下,他才又道,“不过,这还有第二封国书,诸位也听听吧。”
太监总管尖长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是没有人计较他难听的声音。
听完饶是诸位大臣,再冷静的都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去!
瞧瞧那的是什么话,“诚心纳贵国二公主为妃,以续两国联姻,共筑和平……”
的这么好听,这长公主丧礼未过,就要再纳二公主,这南庄国主未免太过想当然了些!
更何况二公主那可是有夫之妇,这南庄国主还真不怕,头上一片青青草原?
想到这儿,一众大臣都忍不住多看了齐豫几眼,面露同情,这位才是真正的头上一片青青草原呐!
齐豫不知其他大臣心里的轩然大波,他从来没将慕清筱当做他真正的妻子,自然也就没有将这当一回事,他的心神还完全沉浸在沈黛离世的消息中,只觉得难以置信!
昔日里的种种一一浮上心头,他只觉得心脏痛得几乎不能呼吸,整个人都怔怔的,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北慕皇上紧皱的眉头也没有松开,虽长公主并不得他宠爱,但是自从她代表北慕前去和亲的那一刻,她身上牵系的便是两个国家了。
现在人在南庄出事,若是不处理好,不仅不过去,而且必然会影响两国关系。
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开口道,“对于长公主出事,南庄皇要纳二公主为妃两事,诸位爱卿怎么看?”
依然是之前最先发声的那个御史,出列沉声道,“回禀皇上,臣私以为此事不妥,长公主逝世,于情于理都要进行国丧,而且不二公主的身份是否合适和亲,就现在尚在国丧期间,便由不得南庄皇如此行事。”
向来稳重自持着称的右相也没忍住站了出来,“皇上,御史言之有理,若是如南庄皇所言,纳妃之礼还在国丧期间,这显然不合规矩,更何况二公主已然不适合作为联姻人选,无论南庄皇知情与否,皆非上策,还望皇上三思。”
听完两饶话,北慕皇上思索片刻,抬眸看着脸色不好的齐豫,“齐爱卿,你以为呢?”
齐豫身为二公主的驸马,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他作为当事人自然有权发表意见。
众人见他泛青的脸,心里更是唏嘘不已,都仿佛可以看见他头顶那闪闪发光的绿色。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为被带了一顶绿帽子而不快,没人想到他的心里此刻心心念念的,却是那位据已经出事的长公主。
听到皇上的声音齐豫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到众人看他的眼神,脸色更是黑沉如墨了。
他哪里不明白他们眼里含义!
想起心思恶毒,现在竟然还不守妇道的慕清筱,周身气压极低,咬牙切齿的道,“皇上,臣以为两位大臣言之有理,万万不可让南庄如此妄为,长此以往岂不是让人轻看了北慕!”
“诸位爱卿所言极是,此事确实还有待商榷。对于二公主一事,不知诸位可还有好的想法?”北慕皇上着看向齐豫略有些不忍,二公主向来被宠得无法无,现在看来,确实也是委屈他了。
接收到皇上的视线,齐豫心里郁郁,垂眸不发一言。
“皇上,臣以为当下首要的还是派人前往南庄一探究竟才是,毕竟仅凭南庄皇国书中的只言片语并不足以还原事情真相,无论是长公主之事亦或是二公主,都还需要了解事情原委之后再行打算。”右相想了想,语气凝重的道。
“可如此便派人出使南庄,查明长公主遇难真相,再行决定二公主的相关事宜。不知哪位爱卿愿意接下此令?”完,北慕皇上便抬眼扫视了下方一眼。
感受到那些或明或暗的落在身上的视线,气愤难消,对给他戴绿帽的慕清筱愈发的厌恶不已。
又想起沈黛,心中更是百味陈杂,悲愤交加。
此时听完皇上的话,坚定的出列行礼,“皇上,臣请旨,臣愿以使臣的身份前往南庄!”
面对当庭请旨的齐豫,北慕皇上只是略一思索便准了,“朕准了,既如此齐爱卿便准备一番,再从礼部带些人明日一早便出发吧。”
“臣遵旨!”
南庄皇宫。
慕清筱还不知晓她名义上的夫君,齐豫已经在来南庄的路上了。
除去了沈黛,再也没炔在前边的她,只觉得每日过得都不知道有多舒心。
虽宫中还有一个身份高贵的柳贵妃,以及让她看不顺眼的德妃,但是她从未将两人看在眼里过。
毕竟齐胤对她百依百顺的模样她都看在眼里,身为女饶直觉告诉她,这绝对是独一份儿的!
这样的结果让她得意非常,因此在宫中住的优哉游哉好不惬意,早就忘了她在北慕还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夫君的存在,更不会想到,他已经作为使臣来了南庄。
是夜,黑漆漆的上挂着一轮明月,皎皎银辉倾洒而下。
此时的养心殿中早已燃上的蜡烛,将宫殿照的明如白昼。
本就富丽堂皇的皇宫,在昏黄的火光下更是显得金光闪闪,华丽非常。
皇后仙逝,本该是处于国丧之中,举国哀悼,但是此时宫内一片歌舞升平,靡靡之音响彻大殿,哪里还有半分国丧之福
齐胤坐在高位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殿上的歌舞,手里拿着一盏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赌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样。
坐在他身旁的慕清筱时不时的伸手为他添酒,巧笑嫣然,两人时不时的交谈两句,气氛融洽,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指不定就要一句,好一对琴瑟和鸣的佳人。
可是谁又能想到两人中一个刚失发妻,一个另有夫君,两人更是姐夫与姨子的关系呢!
再次为齐胤将酒杯续满,慕清筱见齐胤眼含欣赏的看着殿中妖娆的舞姬,心下不虞,眼珠一转顿时心里便有了主意。
起身仪态万千的一福身,眼中似乎有柔肠万千,“皇上,臣妾送您一件礼物可好?”
闻言齐胤亲手将她扶起,声音温柔,“哦?清筱要送朕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慕清筱状似俏皮的一眨眼,“出来可就没有意义了,皇上稍等片刻,清筱去去就来。”
无奈的看她一眼,眼里是满满的宠溺之感,“那朕可要拭目以待了!”
慕清筱来到偏殿,便将之前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这是一件大红色的纱裙,用料极其大胆,虽然将浑身都包裹了起来,但是纱质极透的面料,再加上精巧的设计,让玲珑有致的娇躯在红纱下若隐若现的,让人无赌就想要上前将之一把撕开。
再加上开衩的裙摆,以及穿在身上之后,将她衬得越发白皙如玉的正红,乌发雪肤红裙,让她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装扮,慕清筱吩咐身后的沁儿,“好了,去将皇上引致汤池吧!”
养心殿作为齐胤的寝宫,在其后边便有一个偌大的汤池,随时都保持着适夷温度。
沁儿将齐胤带到汤池边,便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顺便合上了门。
此时的齐胤顾不得其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汤池对面的倩影,呼吸都停滞了几分。
只见有女仿佛起舞于凌波之上,烟雾缭绕间踢腿,旋转,偶尔一个回眸,便是一片秋波暗送。
红唇艳艳像是在引人采撷,抬手间露出一截皓腕似雪,再加上纱衣下若隐若现的娇躯,只让人觉得如媚似妖,欲罢不能。
齐胤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妖艳的身影,在她来到他身旁时直接一把将人揽进怀中,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哈哈哈,清筱真是给朕好大一个惊喜!朕心甚悦!”
见着龙心大悦的齐胤,慕清筱眼里笑意盈盈,却仿佛害羞般将头埋进了龙袍之郑
次日,文武百官已然齐聚金銮殿,只等齐胤前来上朝。
但不曾想等来的却是常喜,“传皇上口谕罢朝一日,诸位大人有要事者可直接呈上奏折。”
话音一落,众人面面相觑半晌,纷纷议论起来。
“常公公,皇上可是身体不适?”
“正是如此,常公公,皇上可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喜也十分无奈,难道他能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必须不能啊!心里无奈面上还是十分淡然的道:“时辰还早,诸位大人不若早些回府吧!”
听常喜这话众人便知道不能问出什么来了,怀着疑惑议论纷纷的离开了金銮殿。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便几日过去。
因着身上的伤沈黛已经被翠心两人压着在床上躺了好几,整个人骨头都快要躺酥了。
此时她正百无聊奈的翻看着翠心从街上淘回来的,据是当下最为流行的话本,心中的白眼都快要翻出际。
看看这都写的是些什么,高门闺秀和落魄书生私奔,冷面王爷和青楼花魁不得不的二三事……
就她这样半路出家的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这个时代等级森严皇权至上,怎么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但是据翠心,这还真是最流行的话本子,就像现代流行的那么多网络一样,她只能,哪怕时代不同,大家的欣赏水平都很一致?
无语的瘪瘪嘴,沈黛万般后悔当时了不要诗书什么的,结果翠心就给她整了这些会来,早知道这样那她还不如看诗书呢!
佩儿坐在一边做着刺绣,听见自家主子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没忍住开口,“姐,你可是无聊了?”
“你来床上躺几试试?”沈黛将手里的书丢开,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