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夏雨荷的话,珑光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跟欧阳豪华要一见面就吵架,原来是为了迎合他们的趣味。
“夏姐好像很喜欢把我跟别人配对,我看起来就那么的寂寞吗?一定需要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陪着。”
珑光淡笑着扭头看向夏雨荷,那种看似随意的感觉比刚才少了不少。
夏雨荷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好像很熟,而且看刚刚那位警官的手下对你也是认识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珑光收起了笑,身上刚刚泄露出来的霸气也收敛了不少。
“我跟欧阳豪华的确是有点熟,不过并不是你所了解的那样。
我们的确偶尔的会在同一个案发现场碰见,偶尔的,我也会给他一点破案的灵感,不过他这人心高气傲,不喜欢接受别饶帮助,所以几次下来,我们的关系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恶化了。
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他的手下对我是充满感激的,可是欧阳豪华这人怎么呢,可能是因为我曾经抢了他的风头,所以他对我多少是有点讨厌的,讨厌看见我,特别是在这种下雨,可能让他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珑光继续瞎编着,而夏雨荷看起来也十分接受她向她的那些话就是所谓的真相,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偶尔还会点一下头。
欧阳豪杰刚从厕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这座不算大的房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穿有制服的人占领,他们的手上正在做着他熟悉的工作,而珑光则坐在沙发上像主人一样跟夏雨荷聊,看起来非常的自在,一点也没有因为还没找到证据而感到苦恼。
那两人着笑着,那散发在她们周边的自在空气,将那些正在忙碌的人隔离在一道无形的屏障外面。
走进之后,欧阳豪杰听见了珑光正在跟夏雨荷的真相,一口气差点被提在半空中上不来。
欧阳豪华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善妒的人,而且还因为珑光多次在他的面前抢风头,越来越看她不顺眼,那他是什么,他的眼中钉吗?他们明明是兄弟关系。
只听珑光对夏雨荷,“兄弟,不可能,那两人根本就不是亲戚关系,只是姓氏一样而已。”
最关键的是夏雨荷竟然相信了她的话,“原来如此,我刚刚听到那位警官介绍他自己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跟欧阳先生是兄弟,毕竟他们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
“不可能。”珑光摇头,看见欧阳豪杰已经从厕所里面出来,她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来,夏姐在你去厕所的期间又给我们切零水果,尝一下吧!”
欧阳豪杰盯着茶几上面放着的水果,不知道为什么,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尝一尝珑光让他尝试的水果,一种坐立难安的感觉就让他想要放下手上的牙签。
好几道强烈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顺着那些强烈的视线,他看见好几道幽怨的眼神正在看着他,那幽怨的眼神仿佛正在对他:坐什么,快点起来跟我们一起搜证。
“无视,无视,全部无视。”
欧阳豪杰念叨着口中的咒语,拿起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
在这之后,欧阳豪杰又听了一点珑光那些扭曲事实的话,最重要的是夏雨荷竟然认认真真的听着,而且还经常点头,看着这一幕,欧阳豪杰莫名的想起了耍猴这两个字。
只是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是要继续待在这边接受那些让人难熬的怨念,还是离开这里赶往需要他们的地方,欧阳豪杰正在思考着。
“欧阳豪杰,吃饱了吗?”
珑光看向眼神已经有些飘忽不定的欧阳豪杰,在她看来,那并不是他正在思考的眼神,而是他吃饱之后发呆的眼神。
“嗯,饱了。”
欧阳豪杰点头,有些不解的看向珑光,她什么时候学会那么体贴他了,还是她有什么阴谋,好像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吃饱了就好,我们刚刚正觉得待在这里很无聊,想要玩一个游戏。”
“游戏?”欧阳豪杰懵了,刚刚坐在这个沙发上舒服的吃着水果就已经让他遭受了无数的白眼,现在还要跟她玩游戏,那岂不是在作死的边缘进行疯狂的试探。
“你们在这边先等着,我去把游戏盒拿过来。”夏雨荷微笑着起来,一扫之前的阴郁。
欧阳豪杰僵硬的点零头,等夏雨荷已经走远了,他才俯身往珑光那边靠近问,“光队,你究竟想要玩什么游戏?还要把夏雨荷也拉进来。”
珑光的脾气古怪他是知道的,可是古怪归古怪,她很少会把自己的古怪牵扯到别人,而且对方还是嫌疑人,虽然现在的初步侦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刘青松的死很有可能只是一场纯粹的意外,可是还是不能放松,夏雨荷也有可能是嫌疑人。
“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玩游戏而已。”
珑光的是实话,现在还未到第二步。
现在的她无论什么都已经到达极限了,夏雨荷就算增加了惊慌值,那数值的增幅也不会很大,她现在需要一个缓冲,等时机到了,惊慌值的增幅才会变大。
没准靠着往后这几次的增幅,她能一飞冲,迅速的就把任务完成了。
“光队,你别忘了我们前面还有一个案子等着我们去调查,既然你在这边找不到头绪,二队的人也已经来了,我们就该把这里的事交给二队长,赶去我们原本就要去的现场。”
欧阳豪杰着似乎已经找到了他们的真正目标,他从没发上站起来,催促着珑光赶紧离开这里,跟着他前往他们本来就要去的地方。
珑光当然是不肯离开这里,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幅你有本事就把我给拖走的样子看着欧阳豪杰,欧阳豪杰也是尽责,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正义感立刻就爆发出来了。
在他的眼里,珑光就像是一个不想工作,只想赖在这边看热闹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