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天地之间分为六界:神界、仙界、人界、魔界、妖界、鬼界。六界彼此抗衡,除了千年前的仙界,妖界大战,倒也各自安好,互相不生事端。
可“数百年来,魔族一己之私,抓捕人族,残忍杀害炼制丹药,以增强法力;或充当奴隶妓女,供魔玩乐……诸如此类,一件件一桩桩,无不在说明魔族之残忍。故,我今日前来,以神界为首,为人界讨个公道。”
为首的男子一双狭长的凤眸,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眼中冷清的好似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入他的眼,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三千青丝用一根血玉簪子半挽起来,散乱的发垂落在洁白的衣袍上,这天地间仿佛都失了颜色。
“我当是何人,原来是神主的弟弟,神族的夜王玄清烨,”魔君一身黑袍,身材魁梧,面目狰狞,魔气将他包围着,他不屑的笑了:
“我听着上一任神主要传位的是你夜王,可现在神主之位坐着的却是他玄清黎呢?啧啧,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这话看起来是漫不经心的说出口,实则是挑拨俩兄弟的情谊,也顺便让他人起疑。
是啊,明明神主之位该是夜神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神族贵族的勾心斗角那是你我能明白的呢?
这里面呀,指不定有什么猫腻呢,夜神倒也沉得住气。
殊不知,玄清烨完全不拿这话当回事,献出神主之位,是他自愿的,至于其中原因,谁也不知。
玄清烨运用体内神力,将其汇入其念月剑中,顿时天地变色,狂风大作。他缓缓抬起右臂,剑指魔君,
“汝,就此伏罪,可从轻处置,否则,就地诛杀。”
他说话时面无表情,仿佛在他的眼中,他们都已经是个死人了。
魔君恼羞成怒,将手掌摊开,一团血色的魔气乍现,他冷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生狂妄!本君到要看看一个臭小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一旁的魔族将军拉住魔君,低声说:“魔君万事小心,夜神实力深不可测,我怕……”
魔君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本君在世界叱咤风云时,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玩尿呢,不必惊慌!此战,魔族必胜!”
魔君此话极大鼓舞士气,所有魔兵都开始大喊,
“魔族必胜!”
玄清烨冷笑一声:“轻敌。”
顷刻间两人便打斗起来,而双方士兵也不堪示弱,不过几瞬间,这片土地血流成河。
夜神手握念月,强大的神力与魔君的魔气相抵,敬业难分伯仲。
渐渐的,魔君越感吃力,额头生出了冷汗,
为何,这小子的神力如此强悍?这仿佛超出了一个正常的神应有的神力吧?怎么会这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在也不敢轻敌。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得使出杀手锏——魔之诅咒。
此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以自己三分之二的精血下诅咒,被诅咒的人便会爆体而亡。看来,魔君发现自己不是其对手,想以此法,将这最大的隐患杀死。
他双手快速结印,身下形成了一个血色法阵,他将手割开,源源不断的精血流出,全部汇于阵眼。
“不要啊!魔君!”魔族将军裘七大喊。
“裘七,护好魔族!”魔君视死如归,生死一搏。
魔君的行为,在世人眼中,是矛盾的。他十恶不赦,将人族残害,可对于魔族,他有着无法磨灭的责任感,他要守护魔族。
诅咒已经开始,神族所有人担心的看着夜神。据说魔之诅咒一旦生起,任何东西都无法抵挡住,结果只有一个——爆体而亡。
魔君嘴角上扬
成功了!他不亏,纵使他死又如何?玄清烨也要来陪葬!
“哈哈哈哈.......”笑声戛然而止,魔君的脸色由欣喜变得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他依然毫发无损?!
魔君想,自己一定在做梦,怎么会有人中了魔之诅咒还好好的站在这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
玄清烨一步一步走来,而在魔君眼中,他是厉鬼!
“想知道为什么吗?”玄清烨站定,高傲的俯视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被天神以灰飞烟灭,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为代价所祝福的玄清烨,怎么会…被诅咒呢?”或许连他也没有注意到,再说这句话时,眼中透出的悲凉与忧伤。
他啊不是生来就冷清的。
他以前也会哭,会闹,会笑的。
是什么时候他变了呢?他也好孤独,孤独的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