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宸旌听闻来了兴趣,“哦?这苏妙仪竟如此在意我。可惜,我最不喜欢这爱出风头之人了,她来照顾我无非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好使她受宠!看她还怀有身孕,想不通朕从前为何要宠幸这种人。”
梓春犹豫了片刻,向他进言:“皇上,其实苏妙仪对于您也是一片痴心,而绝非假意!”
段宸旌也没有听进去梓春的话,只是放下手中的奏折,发觉天色也不早了,他缓缓起身,命道:“我今晚去沐淑妃那里,你提前通告一下!”
“诺!”
这冬季儿天黑得早,才到酉时天色便渐黑下来,落日余晖映照在云彩里,像极了这弱火烧云。夕阳斜射在宫墙下,为这生硬的青瓦红砖凭空添了几分生机。
用完晚膳后的苏萦胭和灵玉在宫巷内散步。苏萦胭已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已显出了身形,她轻抚着肚子讲:“灵玉,你说这皇上在宫中是否安全,我总是担心他再次遇害。”
灵玉搀扶着她,对她劝慰道:“小姐您放心,这宫内戒备森严,刺客是不容易混进宫中的。您呀只要安安心心的养胎就好了!”
“灵玉,你说得没错。”
两人继续行走在宫巷内,却这皇辇也在这巷内经过。苏萦胭和灵玉赶忙跪地行礼。
段宸旌请问着梓春:“这前方的女子可是苏妙仪?”
“回皇上,此女子正是苏妙仪!”
段宸旌顿时有些不悦,他心想:这苏妙仪怀了孕了也不知安份,夜都黑了还在殿外游走,丝毫不把朕的该子放在心上。他随即示意梓春停下步辇。
他走下步辇不耐烦地问:“苏妙仪,你身为后宫之妃,为何这般晚却还在殿外晃荡。万一染了风寒,朕的皇儿该怎么办?”
苏萦胭见他的状态尚好,这伤应该是痊愈了,她的心中一阵欢喜,答非所问地回道:“皇上,看到您龙体痊愈,臣妾甚是高兴!”她话落还向他眨动起了双眼。
段宸旌见到她竟如此可人,与想象中嚣张跋扈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他竟有点心动,也不忍责骂她了,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不好好在殿内待着?”
苏萦胭这时才向他正经地解释:“皇上,臣妾怀有身孕本就经常腹胀,再加上这几日操劳过度,使臣妾越发地感觉腹胀难受,所以才和灵玉出门散步的。”
“既然你认为照顾朕是操劳过度,又何必来伤这个神?乖张之人。”
“皇上,我只是……”还没等她解释完,段宸旌就坐上步辇离开了。
苏萦胭眼神黯淡下来,她失神地问向灵玉,“他还会喜欢我吗?”
灵玉将苏萦胭扶起,“小姐,皇上只是暂时想不起往事而冷落了小姐,灵玉相信皇上的心一定会重回小姐这里的!”
“但愿如此!”
此时段宸旌的步辇已来到了心月殿门前,他深吸一口气,心想着:这阿拉汗王也是可用之人!我必要通过沐淑妃来笼络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