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玥站在窗前半晌没说话,就在芬姐以为龙玥同意了定制女装的时候,龙玥开口了。
“就穿男装,女装太麻烦。”
活了两世,只穿了五年的女装,还是小时候,现在的她早就习惯了穿男装,让她穿裙子上学,还不如杀了她。
芬姐无奈地点点头,“好吧,我会和校方商量的,给小姐报名的同时把小姐的尺寸报上去,校服明天早上应该就能送来了。”
龙玥“嗯”了一声,“报大二吧,龙婷不就是在大二吗?是时候给她找点麻烦了。”
当年秦若对付她们母女的时候龙婷也在场,她永远忘不了龙婷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
龙玥闭了闭眼,将脑海中的画面从大脑中清除。
“就这样吧,忍住到外面的别墅去,我会和太爷爷说,把山脚下的别墅划一幢到我名下,忍就住那里好了。
还有,车子到位后全部送到忍住的别墅,我可不想让人在我的车上动手脚,处理起来太麻烦。
芬姐先住在对面的书房,外面当书房用,里面你来住,平时不用你伺候,你只负责盯着龙家的每一个人,我倒要看看,现在这个宅子里还有几个是秦若的人。”
芬姐和忍微微躬身,“是,小姐。”
龙玥点点头,冲三人摆摆手,“告诉下面的人,明天早上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我,有什么事明天晚上等我回来再说。”
三人无异议转身离开,龙玥远眺祖宅后的群山,陷入了深思。
龙家的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她花在这里的时间恐怕远比在魔屠的时候多,但是这些都难不倒她,她有的是时间跟他们玩儿。
人生太无趣,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的。
秦若已经知道了魔屠被她灭了,想必现在气的要死,也恨她恨的要死,接下来,她得小心点了。
龙玥双眼微眯,狭长的凤眸闪过冷光。
夏沫离开时龙家的临时会议还没有结束,见到微笑向他们点头示意的夏沫时,龙家人的脸上可以说精彩纷呈,如同调色盘般难看的紧。
夏沫走到龙图的面前,恭敬地冲他深施一礼。
“龙家主,我家小姐就拜托家主了,小姐从小无父无母,又是在魔屠的折磨下长大,性子有些冷,也有些奇怪,而且脾气也不太好,不喜多言,只奉行一句话,能动手就别说话,因此我家小姐要是做出什么有违家规的事还请龙家主海涵,多多包容她。
另外,好心提醒各位一句,小姐动起手来只会一击必杀,从不留活口,所以不要挑战小姐的底线,而小姐的底线主要有以下几点,请各位牢记。开心kaixinxs
一,小姐的母亲北冥莲是大忌,尽量不要提起她。
二,忍和芬姐同样出身魔屠,是小姐最忠诚最信任的人,最好不要拿捏他们,否则即使小姐不出手,他们本身也不是好对付的,而且同小姐一样,他们两人的脾气也不太好,动起手来也是毫不留情,是死是伤就看各人的运气了。
三,小姐的个人物品不容任何人擅动,小姐的房间除了芬姐外不得任何人进入,否则轻则剁手,重则身亡。
四,小姐极为讨厌耍心机的人,所以,不要对小姐耍心眼儿,也别想弄些栽赃陷害的事来烦小姐,否是后果自负。
同时提醒各位一点,小姐最不耐烦麻烦的事,所以还请各位注意,所有麻烦事不要找小姐,小姐不会理的,到时候请各位不要拿长辈的身份向小姐施压,好心提醒各位,你们还没得到小姐的认可,要不是为了小姐母亲的遗产,小姐可从没想回龙家,所以请不要自找没趣。
还有一件事提醒龙家主,明天中午我会再来拜访,请将小姐所应得的所有遗产事先整理好,我的时间不多,还有很多事要忙,没时间再做整理,而且明天还得找人装修小姐的房间和书房,真没时间在这件事上浪费。
忍的住处小姐已经吩咐下来了,山脚下有幢独幢的别墅,还请龙家主动动手,将这幢别墅划到小姐的名下,让忍住进去,同时将小姐的车送到那幢别墅去。
明天早上小姐会和龙婷小姐一起去精英学院大二上学,请家主吩咐下人备好车,小姐不会同龙婷小姐坐一辆车,掉价。
最后还有一件,王管家的事请龙家主不要多管,人也不用盯着,只要他够胆就任他逃好了。”
夏沫笑的十分的愉悦,抬头看向王管家的目光里充满了柔和,甚至绽放着圣母般的光芒,但她的目光在王管家的看来就如同身体被千刀万刮了般让他疼的恨不能直接咽气。
夏沫毫不客气的言论气的龙家人直接变了脸,尤其是龙图,脸都青了。
龙图强忍怒气,淡淡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夏沫看向龙图,微微一笑,“小姐说了,今天不管再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烦她,有什么事明天晚上等她回来了再说。
对了,我个人还有一件事,三天后的宴会请龙家主不要忘了,否则客人来了,龙家却没准备好,会让人笑的。”
夏沫说完对龙图笑了笑,冲他点点头,昂首挺胸拎着公文包转身离开了。
跟着她一起离开的还有忍,如果夏沫还算得上礼仪到位,忍则是毫无礼仪可言,一个眼神儿都没分给龙家人,头都没回就走了。
芬姐仪态得体地站在楼梯口冲龙家人微笑点头示意。
“各位老太爷、老爷、少爷、夫人、太太、小姐,请充许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就是芬姐,从今天开始我将留在龙家祖宅照顾小姐的起居,我这个人脾气也不太好,以后还请各位多多照顾。
对了,我只照顾小姐一人,所以还请各位不要拿我当龙家的下人吩咐我办事,我是不会理睬的。”
芬姐冲龙家人再次微微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转身上了楼。
龙家人让夏沫和芬姐气的肝疼,只是龙图都没发话,他们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气鼓鼓地坐在大厅里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