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博和林思诺两人一路下山,下山时宇文博建议走另外一条路,那里的很多花已经开了,林思诺也想散散心,便同意走另一条山路下山。只是,这条山路比起正面上山的路要崎岖。两人走走停停,一边赏景一边下山。走着走着,前面下坡路就有些陡,林思诺正拎着裙子小心翼翼地走着,忽然从侧边出现了一个小丫鬟,林思诺躲闪不急,两个人撞在一起,林思诺没站稳,一下子摔倒滚了下去,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宇文博看到有人突然出现时,原想拉住林思诺,却有一个女子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等宇文博扶稳推开扑进自己怀里的女子时,才发现这个女子正是上山时在凉亭里遇到的那位小姐,而与林思诺相撞的正是这位小姐的那个出言不逊的丫鬟。宇文博认出这两人后顿时就明白了是她们故意出现在这里,故意将林思诺撞倒摔下去,宇文博顾不上与她们算帐,他立刻飞身下了陡坡抱起摔晕了的林思诺。宇文博暗示跟随的侍卫跟踪身后的那两个女子,他抱着林思诺施展轻功快速向山下飞掠而去。
回到安平镇,宇文博抱着林思诺进了医馆,大夫过来给林思诺把脉后说道:“这位姑娘头部被磕到了,估计脑中有淤血,要喝药慢慢清理,身上有摔伤,这些伤不要紧,敷了药过几日便能好,只是姑娘这头上的伤比较重,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大夫有些颤巍巍地说完最后一句话。
宇文博看着昏迷不醒的林思诺,心疼不已,这件事情他决不会这么算了,罪魁祸首他一定不会放过。宇文博让大夫开了药方,又让侍卫取了药,他抱着林思诺回到了他的宅子。
宇文博抱着林思诺进了自己的卧房,将林思诺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侍卫将外伤敷的药先送了进来,其他的药让下人去熬。屋子里只剩下宇文博和林思诺,宇文博给林思诺脱了外衫、里衣,然后看到林思诺雪白肌肤上的淤青和腿上的一处被划破的伤口。宇文博很轻柔地给林思诺包扎好了伤口,又给淤青处敷了药膏,轻轻揉开,他看到林思诺里衣里面穿的不是女子们通常穿的肚兜,而是一件很奇怪的小衣,这件小衣有两条细窄的带子连着两片圆形的兜布将林思诺女子的双凸之处展现的格外迷人。虽然,二十多岁的宇文博并没有与女人亲近过,因为他看够了他母后后宫那些女人们的争斗,他觉得这世间最令人头痛的便是女子,但看到这样的林思诺他还是觉得有男人的雄性成份在心中悸动,他忍不住亲了亲林思诺的唇,然后向下亲吻脖颈,而后再一路又往下亲吻着,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让自己失去控制。宇文博给林思诺重新穿好衣服,门外也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他让下人进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药便放在了桌子上。下人出去关上了房门,宇文博端起药碗轻轻吹着,等药温了,他先喝了一口然后口对口将药度到林思诺的口中,一碗药就这样口对口给林思诺喂了下去。
宇文博轻声开了门离开卧房,叫了侍卫过来让他们好好守在门口。宇文博去了书房,不一会儿,之前跟着那两个女子的侍卫回来,进了书房,他向宇文博躬身行礼,宇文博抬头示意他免礼,然后他问:“可查到那几个人是何人了?”
侍卫说道:“公子带林姑娘离开后,那两个女子还有其他几个下人便也离开了,属下一直跟随他们到了安平镇的一所大宅子,这宅子正是告老还乡的震宁候李候爷的府邸,那位小姐是李候爷的嫡长孙女李诗曼,她今日也是去青山寺上香,遇到了公子和林姑娘”。
宇文博听后又问道:“这位震宁候当年是不是出使过我月支国的那位候爷?”
侍卫点头应“是”。
宇文博冷笑一声,说道:“好啊!还真是有趣,这老东西当年去了我月支国挑唆皇叔和我父皇的关系,致使皇叔误会父皇,一直与父皇针锋相对,直到皇叔突然离世,都没有解开他和父皇的误会,这个李候爷还真是活得长,现在既然告老还乡与我遇上,我是不会放过他的,现在他的孙女居然还伤了思诺,我要让他们一并偿还”。
宇文博沉默了片刻,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已暗了下来,又说道:“多派一些暗卫盯着震宁候府,有事随时来报,再传信给安将军,让他再安排一些人过来隐于安平镇”。
侍卫躬身应:“是”。转身出了书房。
宇文博独自在书房内踱步,门外传来敲门声,下人进来问他是不是可以用饭了。宇文博“嗯”了一声,又回到了卧房,他让下人煮了些清粥给林思诺,宇文博将温热的清粥又口对口的给林思诺喂了一些。吃了晚饭,宇文博又去书房处理了一些事务,忙完后沐浴便回到卧房,让下人端来温水,他将林思诺的衣服脱了,又给她轻轻擦拭了脸和身子,做完这一切,宇文博也脱了外袍上床,熄了烛火,轻轻搂着林思诺,抚摸着林思诺的秀发,脸颊,又吻了吻林思诺,心中是掩不住的心疼,看着怀里女子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期待她早一些醒来。宇文博将拥着林思诺的手臂又略紧了紧,才闭上眼睛睡了,这一天过的实在是不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