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叫聂聂远对吧!没想到你也在这!”
花云盘好似老友叙旧一样和聂远攀谈着。
突然他开始面对众人呵斥的质问道。
“焚天枪在哪!”
这句话一出众人一片死寂,气氛也变的无比凝重!
聂天缺微微撑起身子,刚想有所动作。
“天缺宗师别操心了,现在的你我单手都能打赢,虽然你们打败了端木熙让我很惊讶但仅此而已,如果不交出焚天枪,在场人不管是皇子还是什么郡主通通都得死!”
花云盘的话可以说已经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听的三皇子心里一颤一颤的。
“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什么焚天枪!”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黄英。
她十分清楚只要风雨楼的人没找到证据就没办法得罪死他们,毕竟他们相比于朝廷的力量还是有些差距的。
花云盘此时眼中射出闪电般的精芒直勾勾的盯着黄英,而黄英也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看来你就是平定王的小女儿,抓了你平定王应该会说出焚天枪的下落吧!”此刻的花云盘已经等不及了!担心事情再出差错的他,只有逼平定王就范了。
三皇子迟疑了一会立马挡在了黄英身前。
“大胆,这里是王府,难道风雨楼真的要与朝廷作对吗?”三皇子最后尝试的用朝廷的力量威胁花云盘。
“哈哈哈,关风雨楼什么事,我早就退出风雨楼了,我只不过是来王府拿回我自己的兵器罢了!朝廷追杀我正好让我名扬天下罢了!”花云盘嘲讽的说道。
当然这话并没有人相信,在场的人也不傻,他们知道这只是风雨楼计划的一环,如果花云盘暴露了,就坦白早已脱离了风雨楼,朝廷就算有心也无力发动力量对付风雨楼,如果没被发现那肯定是最好的结果。
“你以为真的没人知道吗?”
显然此刻的三皇子已经在拖延时间了。
聂天缺此刻看着聂远也有些无能为力,就算全盛的他对付眼前这位也会有些
“风!!!”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悲呼。
“是云伯伯的声音!”
黄英笃定的说道。
“这么快就醒了吗?不亏是王府的精兵比江湖上那些杂鱼还是强上不少啊!”花云盘认真的说道。
“你把风伯伯怎么了!”黄英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而云风两人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来说如同亲人一般!
“其实我是带着友好的诚意来的,可惜你们并不欢迎我,我也不想杀人只是”
花云盘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让人见了不禁胆寒,这种看起来面善里面却藏着一头恶魔的人最让人恐惧。
“你该死!!”
黄英听到花云盘的话,整个人好似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只见她竟要不畏的冲上前去,还好被王独孤拉住了。
“江湖中何时出了你这号人物!”
王独孤看着眼前的花云盘,好似一团迷雾,整个人的眼神都不禁陷了进去根本看不透!
因为聂远的金手指需要在场看到别人施展功法才能收录,所以他也不清楚眼前的花云盘使用的是何等功法。
但现在是千钧一发之际也不可能有人会上去尝试与他对战。
“是你孤陋寡闻而已,你王独孤的名字我还是听过一些,不过在我看来只不过是笑话罢了!”
花云盘轻蔑的说道。
“你”王独孤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想反驳什么?就你那点修为和实力还敢说替天选主,独孤天下!”
花云盘好似开启了无尽的嘲讽模式,反而不着急找东西了。
聂远很奇怪,一开始强硬的态度去哪了,和众人攀谈了这么多除了怼人,也没有动手的迹象,难道是在等什么人?
“你通知了你爹吧,他还没到吗?”花云盘对着黄英说道。
黄英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知道?”
“不然你们以为你们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可能你们还不知道我最擅长的是什么吧。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主修神魂,希望你爹能聪明一点,不然的话可能你们受到的就不止皮肉之苦了!”
花云盘阴冷的说道。
“果然是神魂无比强大的绝巅强者。”聂远一早就猜测了他的身份和修为!毕竟能无声无息的突破大门的防御,除了轻功非凡也只有神魂强大的人能做到了。
“算了不等了,有人催我了!”花云盘活动活动了筋骨随意的说道。
但这句话让众人如临大敌,聂天缺赶忙利用阵法的余热,想要继续炙烤花云盘拖延他的时间。
“阵宗果然不凡,白银战阵信手拈来,端木熙的挫败只能怪他没见过什么世面,错估了阵宗的实力!”
花云盘一下就挑出了重点。
“你以为我会想他一样吗?”
只见花云盘闪身到了一处,随后右脚用力向地面一踏,当场地面凹陷了一截,而战阵也随之慢慢消失了!
聂天缺确实对阵每一个陌生的绝巅都很占优势,毕竟很少有人知道他就是新晋阵宗,所以没有人会特意在意战阵的布置和利用。
而花云盘正好调查过聂天缺的资料,并且他本身就是一个巅峰的大战师,和未进阶之前的聂天缺差不多,所以他一下就找出了聂天缺的阵眼所在。
如果是平时他可能还没那么容易找出阵眼,但此时的聂天缺早已力竭,沿袭的阵法也是漏洞百出,有白银战阵的威力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这下你还有什么手段呢?”花云盘根本没有理会聂天缺,反而径直的向聂远三人走去。
只见他周身缓缓升起黑色的浓雾,慢慢包裹了身躯,聂远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聂远肯定这不是功法发出的气息,这就是杀人如麻带来的死气威慑!
这是聂远最为紧张的一次,当花云盘里三人只有一步之遥时。
“花长老前来我王府所谓何事啊!!”天空中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众人顿时送了一口气,特别是聂远三人全身差点被汗透湿了,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