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眼就这么动不了了,整个白色的空间像是被冻结了,生命之眼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恐惧,这个人可以将他泯灭掉,这是生命之眼心里唯一的声音。
生命之眼完全感受不到那人的存在,哪怕这是他制造的空间,但现在整个空间的掌权者却已经不在是他了。
这个人,太强了!
就在生命之源想着如何自救的时候,白色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一道极为魅惑,妖孽的大红身影出现了,还是个男人。
生命之眼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却隐约可以感受的出,恐怕惊为天人吧!
就在生命之眼以为来人会将它泯灭的时候,那大红的身影却缓缓地走到了祝漫霜身前,极为小心翼翼的将祝漫霜从地上抱起。
丝毫不嫌弃祝漫霜此时的狼狈,猪麦上的血液将原本妖孽的大红衣衫,染得格外的鲜艳,妖孽。
但来人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极为宠溺的为祝漫霜理了理慌乱的发髻,嘴角含笑,冷冽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温柔。
“你呀,才多久不见,就变得如此狼狈。”
说完后,来人随手一挥,生命之眼他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甚至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他。
而后,变成一根草的生命之眼缓缓的飞到了男人的前面,但男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手一挥,祝漫霜的一滴血就落到了生命之眼的草根上。
生命之眼默。
“……”
惨了,这个男人他得罪不起,现在这个女人他也得罪不起了,因为有这个男人在,而且现在自己把这个女人“欺负”得这么惨。
偏生这个男的还让自己和她签订了契约,生命之眼都能够看得到自己以后那悲惨,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默默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泪。他太不容易了,呜呜……
“护她,她若死了,你也没必要存在了。”
“我可是生命之眼,精灵族的至高宝物,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后,生命之眼大声的反驳,他才不要保护这个弱得可怜的女人,要是哪天她不小心密西掉了,那自己岂不也是玩完了?
这不公平!
“那你现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男人一句话,就判定了生命之眼的命运,男人说完话,生命之眼便感觉自己身上的身上的机能慢慢的消失。
那是它的生命之力,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个世间能毁掉他的人,只有这么几个。
神王,君临;冥王,羲;还有一个,阿梵音的始祖,青灯;还有一个精灵女王,而且精灵女王必须要和他同归于尽。
那么来人会是谁呢?
冥王,羲?不,羲已经消失近万年了,阿梵音的始祖,青灯?不可能,青灯也不是这般模样,更不会这么做。
那么……
来人就是,神王君临!
这怎么可能?生命之眼一下子就被吓到了,神王怎么会和精灵族扯上关系?
这也就算了,最主要的,竟然还是下一任精灵女王!
生命之眼好想知道,大世界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他已经很久没有大世界的消息了。
其实生命之源也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囚禁在这里,但因为这里天道不全,虽然他出不去,但却可以借助自己的优势,感受到星辰大陆上事物变迁。
他看透了星辰大陆上的人欲望和贪婪,人性的丑陋,所以他才想毁掉这方世界。
但这个时候,精灵族的继承人却出现了。所以,他只能一起毁掉。他厌恶这个连天道都不全的恶劣的,虚伪的世间。
在生命之眼胡思乱想之际,它的生命之力已经消失殆尽,就在这个时候,祝漫霜醒了。
“君临?”
“你怎么在这里!”
祝漫霜从来没有想过,她一睁眼就会看到这个人,以为这个人消失了,或者他回去属于他的地方了,不会回来的那种。
但是现在……
祝漫霜算是发现了,每一次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在最后关头出现。可是,为什么?
而见祝漫霜醒来的君临却停手了,生命之眼也因此保留住了最后一思生命之力。
莫名其妙,生命之眼对祝漫霜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很快就被他忽视了,毕竟她是他要杀的人,她又怎么会帮她。
或许只是因为她醒了,然后他可以多“存在”那么一下下吧!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泯灭。
因为在他面前的人,是君临,那个大世界至高无上的存在,他的一喜一怒,直接关乎大世界的变化,现在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弱的可怜的女人而变得不一样呢!
生命之眼想到此处,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叫生命之眼玄幻了。
“他就是生命之眼!”
“嗯!”
“他欺负我!”
祝漫霜此时像一个被人欺负了以后,回家和父母告状的孩子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嘴角一别,语气委屈至极。
看得生命之眼一愣一愣的,这还是那个不服输,要和他死扛到底的少女吗?
“无事,现在他动不了,你想怎么出气都可以”
君临的话让生命之眼委屈至极,凭什么啊!
“婴婴——”
现在被欺负的人明明是他!
“他这个样子,我看了都不忍心欺负回来了”
祝漫霜看着拉怂着两片叶子的生命之眼,怏巴怏巴的,看得祝漫霜一点力气都没有,跟不要说把他欺负回来。
然而君临见祝漫霜这般,随手一挥,生命之眼立时精神满满,看得祝漫霜很是新奇,君临见状,又是一挥,生命之眼立刻化作一到人影。
一个少年模样,青涩,稚嫩。当然,前提的忽略他那奶凶奶凶的目光。
祝漫霜看到这副模样的生命之眼,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生命之眼的脸,直到戳红为止。
看到生命之眼在一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祝漫霜无良的笑了,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她,还敢不敢电她,哼!
君临看着如此幼稚的祝漫霜,不觉会心一笑,他大概明白“他”为何会那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