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当北墨轩带着祝漫霜来到万事轩的时候就发生了意外,毕竟难得三个天赋极佳的学生很难得。
万事轩又分为执法堂,长老会。执法堂管理学院里的学生,长老会则是重大事情由各个长老做决定。
每一个院系有两个长老想,一正一副,以执法堂的长老为首,长老会由每个院系正长,执法堂长老和副院长组成,至于院长对于学院的事情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就连北澜皇也得给院长几分薄面,毕竟皇家学院不隶属于北澜皇室。
所以祝漫霜等人一到万事轩的时候,里面已经正襟危坐着一群老头子了,看着这般严肃的场面,就连北墨轩都不自觉的严肃起来。
“各位长老,可是墨轩来得不是时候?”
北墨轩毕恭毕敬的问道,毕竟在座的都是他的师长,还是该尊敬得。
然而回答北墨轩的,却是一阵沉寂,北墨轩也没有起来,倒是祝漫霜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一个个的面色严肃的家伙,然后,画风突然一转。
“没有没有,来的刚好适合……”
“是啊是啊……”
“咳咳――”
“墨轩啊,到师傅这边来……”
说这话的是副院长,他的话一说完,便迎来一众愤恨的目光,这副院长好生不要脸,有一个了还要和他们抢,太过分了!
然而北墨轩闻言到是没有动,而是站到祝漫霜身边,这个时候祝漫霜也才知道,原来他是北墨轩的师傅。
“呀!小丫头你在这啊,老夫找的你好苦,原来你跑这里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惊讶突然诈起,引得众人纷纷好奇,待看清楚来人之后,众人眼角一抽,这家伙又是来捣乱的吗?
他们明明没有告诉他今日要招收学生之事,看来他们的计划要泡汤了,这个时候,祝漫霜也注意到了,连着北墨轩都恭敬的退到一边了。
看来今日他们是要白来一趟了!
随着语言落地,祝漫霜眼前出现一个大概三十岁的成熟男子,当然,那是祝漫霜的感觉,实际眼前人长了一张娃娃脸,婴儿肥,很可爱。
一身道袍很是普通,但是面料却是极为难得云枳锦,一看地位就不一般,但是祝漫霜敢肯定,她不认识他。
但是这人的出现,连着北墨轩都恭敬的推到一边,这人究竟什么来厉?祝漫霜还在疑惑的想着,翠玉这个护犊子的丫头却一个闪身挡在了祝漫霜的前面。
“你这个登徒子,离我家公主远点!”
随着翠玉的话,屋子里的人皆一阵忍俊不禁,大师怕是又做了什么常人无法理解之事吧!
“你这小孩会不会说话,每次都把我当成登徒子,你见过那么漂亮的登徒子吗,我还怕你非礼我呢!”
当然,这话不是对着翠玉说的,是对着祝漫霜说的,祝漫霜也被这一句话给点醒了,这话很是熟悉,貌似在哪里听过?
难道是……
“你就是白府的那个炼药师?”
“哟,你还记得我?毕竟我长得那么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面对如此自吹自擂的自恋狂,祝漫霜想都没想,一脚就踹了过去,于是,那还在自吹自擂的人,一下子就飞了出去,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将众人吓住了,北墨轩更是飞身而起,去接住了自恋狂。
“小六,不得对大师无礼!”
这是北墨轩第一次那么严肃的对祝漫霜说话,然而自恋狂却毫不在意。
“没事没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打我了!”
那人一开口,瞬间让北墨轩觉得的自己的话很是多余,但更多的是吃惊,祝漫霜什么时候和大师认识了?
不仅是北墨轩,连着一众皇家学院的长老们也是如此,也因此,一家欢喜一家愁。
欢喜的是炼药堂,至于其他人则欢喜不起来了,然而那人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众人更是震惊了。
“丫头,要不你到我炼药堂当老师怎么样,或者我把这荣誉长老之位让给你也行……”
这自恋狂说的话极为狗腿,很是讨好祝漫霜,但是祝门上却毫不买账。
“你这人谁啊,就知道说大话”
翠玉倒是在一边给祝漫霜打抱不平了,他以为他谁啊,荣誉长老这种东西能随便让人的吗?真的是……在附送一个大白眼。
这个时候那自恋狂才反应过来,他貌似忘了做自我介绍。
“咳咳――”
“老夫乃皇家学院首席炼药师,你是北澜皇室供奉炼药师,萧山令!”
“呃……”
萧山令的名号一出来,翠玉便慌张了,但想到祝漫霜说过的话,瞬间又打直了腰板,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祝漫霜面前,挡住了那萧山令的目光。
“我管你是谁,就是不能靠近我家公主,哼!”
祝漫霜看着眼前一幕很是无良的笑了,把在一旁的无双弄得一愣一愣的,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大师,您这是……”
这个时候还是北墨轩比较适合开口,毕竟一边是自家妹子,一边又是尊贵的炼药师。
“原来是墨轩小子啊,我跟你说这丫头可了不得,一出手就是五阶丹药啊!”
“上次在白府的时候……”
“咳咳――”
萧山令话说到一半,突然咳起来,一转眼对上祝漫霜阴测测的目光,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但有句话叫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的差不多了,现在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最重要的是,祝漫霜也没想到眼前这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会是那日在白府的邋遢鬼。
祝漫霜你不会知道,那日萧山令是直接从炼药室直接出去了白府,都没来得及收拾一下,不然也不会认不出他来。
所以现在祝漫霜就成了聚集点,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祝漫霜的身上,毕竟现在的星辰大陆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五阶的丹药,看得众人吃人的眼光,萧山令只得在一旁讪讪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