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群人疯狂输出镰刀异形时,恐龙异形好像发狂了,锤门的频率越来越快,金属自动门已经大幅度鼓起,马上就要呼之欲出。
“时间差不多了林颂,等杀死这两只镰刀怪,你去把门外面的油桶拿过来。”boss战就要来了,李政赶忙做好准备。
“好嘞。”
“看样子它已经忍不住要出来了,是听见枪声了吗?等会儿一定要注意突袭!”宋叶觉得,恐龙异形出现的时候,这些怪物肯定会使用之前的战术。
“张飞!这两只镰刀怪太难打死了,必须要用异能!”两只镰刀怪顶着所有人的输出,它们都快被打成真正的筛子了,还在往这里跑,犹如没有痛觉。
瞟了一眼,这两只镰刀异形还有大约100点生命值,只要两人一起使用异能的话,它们绝对跑不到队伍面前。
“好!火遁!豪火球之术!”张飞食指中指并拢,另外三指弯曲,作结印状,一口火就这样喷了出来。其实他不需要结印的,技能也是无前摇。(写到这里我就想起了老实人鬼鲛,大后期了基本就他一个人老老实实结印,其他都是一吼或者两手一拍做个样子甚至样子都不做技能就放出来了。)
“豪火球?看我喜多一夜所(千鸟锐枪)!”李政一挥手,短暂前摇后一道落雷劈下。
在雷火的双重夹击下,小怪被清掉,镰刀异形的血条已经见红。
“李政,我把油桶搬过来了。”林颂提了两桶油过来。
“嗯,之前就在这里留了几桶,现在是时候了林颂!再去搬几桶过来!”
“好的我的李队长。”一次说清楚任务不好吗?非得要我多跑几次。林颂有些不爽。
其实李政刚才就说了,叫他把外面的油桶搬过来。可能人类本身就是这样麻烦吧,左耳进右耳出。
“大家加油!镰刀怪快不行了!”镰刀异形的状态已经十分危险,片刻之后,它们终于倒在了血泊之中。
走廊的异形已经清除完毕,恐龙异形依旧在无能狂怒,它好像锤门锤了几天了。
“李政,我又把油桶搬过来了。”工具人林颂终于做完了他的工作,在放下油桶后立刻端起枪。
“辛苦了。”李政在队伍前面,他回头走向林颂。
“不辛苦。”这句不辛苦怎么听都觉得当事人很不爽。
“怎么了啊,这么叫不动你,让你搬个油桶都发牢骚,以后让你跟我一起冲锋你还不得朝我背后放冷枪。”李政轻轻锤了他一拳,笑着说。
“好了别说了,看样子异形已经清理完了,恐龙异形估计等会儿就要出来,先把油桶摆好等着它吧。”林颂提着一桶油就朝着凹凸不平的门那里走去。
“男人那么小气干啥,你又不是女的。”李政嘀咕道。他就不明白了,一个男的还在这种小事上生气。
全队摆油桶中……ing
油桶已经摆好,就放在金属自动门前面不远处,李政把队伍带到了能打到恐龙异形的最远处,他已经做好了长远距离拉锯战的打算。
“咚!”感觉到小弟们都被打死了,boss一阵怒吼,门上又增添了一处伤痕。
“准备好!它快出来了!”金属自动门被打了很久,已经不行了,李政推断恐龙异形马上就要出来。
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食指紧紧贴在扳机上,只要金属大门那里有一点变化,他们就会立刻开枪。
“咚!”大嘴兽似乎继续了全部的力量,这一次的声音尤为沉重,金属自动门上溅下一层粉尘。
“嗒嗒嗒!”队伍中的一人立刻开枪。受他影响,其他人也扣下扳机。
坠雷枪豪火球同时释放。
然后……
门并没有开,恐龙异形还在锤门。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谁开的枪!”打了个寂寞,李政有些恼火。
“李队……是我,自己人。”始作俑者林颂弱弱地回答。
“我知道你是自己人,能不能看清楚再打!你把大家都带歪了!”
“刚才那么多灰尘,我以为它出来了。”林颂不敢大声,语气带着股求饶的意味。
“好了好了,所有人打起精神来,门被砸开了就开枪!”略做思考,李政拉着脸,没有再说什么。这样你就欠我点什么了,能和刚才的事扯平吧。这个发际线很高的男人打着这样的算盘,他在心里邪笑着。
“咚!”又是一击重击,门上又是一块凸出。
“要来了要来了!准备准备!”
所有人打起了二十四分的精神,眼睛睁得大大的,都快要滑出来了。
然而恐龙异形还是没能破开门。
“呃……大家要注意,可能它是故意而为之,在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等到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冲出来给我们致命一击!”李政觉得有些尴尬,强行解释道。
众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轰!”这次的动静比上次还要大,十几人又打起了六分的精神。
然而恐龙异形还是没有出来。
“……”
这样一看,远远站着的十几人就跟傻子一样。
“它应该是饿坏了,不然这种门还关的了它?要不林颂,等会儿我开门你进去看看看?”李政捏着下巴,作思考状。
“去……去个鬼,要去你去。”林颂优化了自己的措辞,狠狠地拒绝了他。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它锤门吧,这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锤开,可能是下一秒,可能是明天。”李政笑着说。
“薛定谔的门?”林九玄下意识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嗯,根据现在这种情况,它就是薛定谔的门。只要我们不观察它,它就是一种既开又不开的叠加状态,想要知道它到底开没开,我们就必须蹲在这里观察。”李政还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十分认真地回答。
“咚!”恐龙异形觉得自己好像被嘲讽了,又锤了下门。金属自动门就像公园里的鹅卵石地面一样,凹凸不平。
“你看,就是这样。”李政指着伤痕累累的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