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太过伤心了,这样下去他会奔溃的,怎么办?”索娅看着晕过去的白帝,担忧着。
“我也很担心啊,首领如果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回去交代啊!”亚瑟抓着头发,简直是一头乱麻!
“子清……她那么好,怎么会这么就……呜呜……”想到洛子清,索娅又哭了起来。
亚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自己都是沉浸在痛苦中,片刻过后,轻轻叹了口气,他坐在她身边,手抬了又抬,最终还是轻轻揽过她的臂膀,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
索娅稍微一愣,她抬起小脸,眼泪汪汪的看了一眼亚瑟,然后还是把头靠了上去,低低的抽泣着。
索娅哭了好一阵,才慢慢缓过劲。
“你说,等明天首领醒来,是不是还会像刚才那样?”
“不知道,或许还会吧……”
又安静了好一会,亚瑟忽然想到:“不如这样,我们先想办法把他带回部落,回到了部落,兽祖肯定有办法帮助首领恢复精神的!”
“可是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回去啊?看他刚才的样子,几乎成魔!”
亚瑟想了想:“等他醒来,我们一定要坚持说子清肯定没有死,至于现在她在哪里,我们无所得知,但只要回了部落,让兽祖祈福向兽神寻问,肯定就会知道她的下落了,至于回了部落,兽祖所问的结果如何那是之后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他带回去!”
索娅听后,一拍大腿:“好主意!亚瑟你脑子还是蛮好使的嘛!”
被索娅夸奖,亚瑟有些害羞地挠挠头:“嘿,哪有。”
果然,第二天白帝醒过来,整个人还是散发着一股低气压,浑浑噩噩地扬言要去海中把这些怪物都杀掉。
结果亚瑟和索娅两人配合默契地一阵演,倒真是让白帝信了!
“子清是兽神使者,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死掉!怪物肚中的她的发带,肯定是她游泳时不小心掉了,就被它吃掉的!”索娅一本正经的说着。
亚瑟也是连连点头:“子清这么精明能干,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死,只是现在我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要回到部落,让兽祖向兽神祈福,肯定能知道她的下落!”
白帝想了想:“对,她不会轻易死掉的!她肯定还在某处等着我去找她!走,回部落!”
“那盐怎么办?”索娅指着那几口石锅。
“把盐铲出来,带回去,这都是她辛苦的成果,要是把她找回来,知道我们浪费掉,肯定会生气的。”
三人把盐装好之后,往部落回去。
海族
这两日,青渊也没有来使唤她,洛子清落得清闲,不过她还有些怀念他那副天神般的俊颜。
两天没养眼了呢!
洛子清坐在石椅上,细细刻着木簪,已经做好了一大半,大概的龙形几乎快展现出来了。
吹掉木削,她把木簪拿于眼前,仔细与图片对此:“嗯……还是挺像的!”
对于自己的技术,默默点了个赞!
“要是他挽上,肯定特别好看!”闻了闻木簪的清香,洛子清心情美丽。
“咳,你在干嘛?”消失了两天的青渊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看到她认真地比划着那根木棍,都没有发现自己站在那,青渊轻咳一声提醒。
洛子清被突然发出的声音给吓一跳,手一抖,匕首和木簪掉到地上。
正欲去捡呢,青渊却快她一步,抢先拿到了手里,侧身一转,坐到了另一只石椅上。
大手一挥,青色鲛纱衣袂翻飞,长腿一搭,慵懒地靠着后背:“这些是什么?”他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木簪。
“你在把本王的兽形弄到木棍上?”青渊一看,没想到小小的木棍上,竟然有着自己的龙形,虽然还没有完工,但那形态不会有错。
没想到,这丑东西这么有心!
心情大好,青渊此刻连眼角都有着笑意:“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本王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个……”洛子清正欲解释说那不是他的兽形,可突然想起,自己刻的是龙,人家也是龙,好像怎么说也都是他的兽形吧?
哎,怎么刻什么不好,非得刻龙呢?
“嘿嘿,大佬,这个,这个木簪我是送给别人的,你还给我好不好?”这可是她辛苦刻了好久的,呜呜呜!
青渊根本不信这话,因为上面明明就是他的兽形,他只道是洛子清不好意思,所以才说是送给别人的。
看这样子还没有做好,那就装作信她好了,等她做好了,肯定会乖乖送来!
这样想着,青渊心里暗暗高兴,便把木簪还给了她。
然后他开始打量那把锋利的东西:“这又是什么?”他伸出指腹在上面轻轻划过。
“别!”洛子清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可还是慢了。
只见青渊食指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逐渐冒出,随之越来越多,沿着他的手背滑落。
“嗬,好锋利的东西,居然能破本王的龙鳞!”他看着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指腹的伤口,为之一惊。
虽然人形的青渊,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样,是血肉之躯,其实他觉醒兽魂之力之后,兽形的护体龙鳞便转化为肉眼所不见的一层保护,附在皮肤外。
“哎,怎么能这样去试匕首呢?傻不傻?”洛子清拿着他那只受伤的手,有着自责,怪自己没提醒他,才害他受伤的。
看到洛子清一脸自责的模样,青渊浅笑,随后又装作生气的冷声呵斥:“丑东西,你这是要准备刺杀本王?你在哪带着这么锋利的东西,本王怎么没有发现?”
“我哪有要刺杀你?这是我防身用的匕首,而且我是拿来刻这木簪的,哎呀!怎么办?血流越3来越多了,快叫巫医来!”说着洛子清就要跑去门外喊人。
可青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给拉了回来。
看她是真的担心了,青渊不想再逗她:“小小伤口,岂能伤得了本王?”
只见他好像在运气一般,身上散发着很淡很淡的青色雾气,然后那伤口便随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