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没有要还给自己的意思,汉斯抬手摸了摸鼻翼,有些吞吐地开口:“小雌性,我的戒指,可以递给我吗?”为了不让洛子清尴尬,他特意说的‘递’。
“戒指?”洛子清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戒指啊。
“手里。”汉斯指了指她的手心。
原来是把她拉起来的时候,洛子清不小心把他的戒指拽了下来,但是她起来后顾着说话,都没注意到手里这件小东西。
因为实在是很柔软,便没有注意到。
这是一件像是什么动物的羽毛挽成的戒指,雪白雪白的,很是精美。
“哈,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注意到!”洛子清急忙给他递过去,刚才还以为他伸手是要握手呢,尴尬。
“没关系,你这么急着,是去哪?”汉斯把戒指小心的重新戴好后,伸着脖子往房间里探了探,“青渊不在吗?”
“她在休息,对了,你是他的好兄弟,在族里应该能说得上话吧?”
“嗯,你需要什么吗?”
“太好了,你来,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洛子清向他招手,往石凳那边走。
两人坐下,汉斯很好奇她会跟自己商量什么。
“你有没有听说过‘酒‘?”
“没有,那是什么?”
“酒的种类很多,但现在我们讲最简单的果酒——‘葡萄酒’,是用葡萄发酵酿造而成的一种饮品,它含有酒精13°左右,喝起来有些许酸涩,但在口中会引起味蕾的全方面响应,变得清怡爽口,低度酒精会使大脑神经放松,舒展经络,活动血液,整个人会觉得飘飘然。”洛子清一边形容一边咽着口水,说着自己都好想喝啊!
汉斯认真听着她的讲解,十分惊奇:“葡萄竟会能制作出这么奇妙的东西吗?”
“是的,所以我想给你们做些葡萄酒,算是报答青渊的救命之恩,我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可以给他,但我想,这葡萄酒,你们一定喜欢,毕竟男…雄性天生都会对酒有一种特别的情感,野性!”对此,洛子清觉得雄性和男人无二,肯定会喜欢的。
“行,那你要我帮什么忙?”汉斯也很想尝一尝她所说的这样神奇的东西。
听到他答应帮忙,洛子清高兴得跳起来:“谢谢你愿意帮忙,我需要很多很多葡萄,糖还有大海螺罐子和兽皮。”
“什么是糖?”
糖这类加工食品,应该是不会有了,好吧。
“那没有糖就不用了,试试吧。”
“拿到哪?”
洛子清看了看青渊的房间。
摆在里面肯定不行,“还有没有空的房间啊?”
“有,你跟我来。”
汉斯带着她到了一所空房间,然后又命人抬来了很多葡萄和海螺罐子,还有兽皮。葡萄都是清洗干净过的。
“都在这了,需要怎么做?”
洛子清兴奋得看着那些品相优良的葡萄,这些葡萄的品相,酿造出来的葡萄酒,肯定特别好喝!
“我来吧!”
洛子清洗了手,把衣服小心的挽好,然后把葡萄装进罐子里全部捏碎,然后用兽皮把罐子密封,所有的都装好了以后,洛子清拍拍手:“好了,果酒的简易酿造,希望能发酵出好酒吧!”
其实她也没有谱,毕竟没有糖,也没有好的设备,更不知道温度,只能希望自己拥有主角光环了!
“这需要多久才好?”其实汉斯看着这么简单,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不好打击她。
“最快也要五天才好,但越久越香。”
“好,我很期待。”汉斯微笑。
见他又是一脸温和,洛子清忍不住夸赞:“谢谢你,你人真好!”
“哦?青渊不好吗?”
“他啊?”洛子清想到了他那张天神般的容颜,还有他捉弄自己时笑得一脸得意的模样,叹了口气,随后笑道:“他也很好!”
“本王当然很好!”
门外,暗哑的声音响起。
洛子清心道:幸亏没说大佬坏话。
她笑嘻嘻地转过身,十分狗腿的迎上去:“大佬您醒了?”
青渊负手而立,扬了扬下巴:“趁着本王睡觉,你们在干什么?”
看到他冷腻地盯着自己,汉斯有些好笑:“你的小跟班说想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特意制作一些葡萄酒来送给你。”要是不跟他说清楚,恐怕这家伙会一直郁闷下去呢。
看来,自家龙王是找到归宿了。
思及,汉斯沉默了下来。
不知,她还好吗……
“葡萄酒?”听到洛子清是要做送给自己的东西,青渊一扫刚才的阴霾,心中有些雀跃。
“葡萄酒属于果酒,喝起来十分清怡爽口,能放松心情,能调节气氛,让人欲罢不能!如此佳酿谁都不可错过!”洛子清实在无法描述酒这种食物,那种感觉只有自己品尝才能体会。
“听你说着,好像有点意思!”青渊很是期待。
趁热打铁,洛子清赶紧说重点:“那么,如果到时候葡萄酒能让您满意,可否满足我一个条件?”
看着洛子清一脸期待,眨巴着大眼睛,青渊以为她肯定是想用美食来取悦自己。
嗬,没想到,这丑东西还挺懂本王的喜好,也罢,看在她这么诚心的份上,先答应她,到时候且看看那所为的佳酿是否真的如她所言,这般神奇。
“好,本王答应你。”
YES!
洛子清已经看到了回去的曙光,满脸洋溢着高兴。
接下来的几天,洛子清无时无刻不在讨他欢心,又无时无刻不被他嫌弃,但洛子清才不跟他计较,只要到时候他能放自己离开就行了。
灵山部落
白帝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部落,众人皆是兴奋不已,但看着洛子清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都面面相觑。
红叶婶子正想问,便被索娅摇摇头打断了。
放下了东西,白帝直奔亚索祭司的山洞而去,亚瑟也跟了过去。
两人走后,大家又焦急看着索娅,在等着她解答。
只见索娅逐渐红了眼眶,抽抽搭搭的,眼泪不停地滴落。
伽罗见此,上前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你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子清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提起洛子清的名字,眼泪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看得大家越发着急,心里都有着不好的预感。
红叶婶子急的拍大腿:“哎呀,你这小雌性,你别光顾着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子…呜呜…子清她…她可能出事了,呜呜呜……”索娅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着。
“什么?!”
伽罗捂着嘴,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