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大荒行纪掀起的狂潮,让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感受了一把五十年前那种观影热情动辄亿万人次的量级,万人空巷的场面,街知巷闻的议论,茶余饭后的话题。
百亿票房,更是一剂全方位的刺激。
投资制片方单单从全球票房中,就能收获近50亿人民币,再加上全球范围内视频网站、流媒体、周边版权、电视、、电影音乐授权作为周边开发最为完整和成熟的国产电影,预计把制片方收入推高一倍并不是问题,而更为重要的是,后面的这部分收入,是不用和院线、宣发来分成的,因此天成文化领衔的投资和制片方,能够从大荒纪事获取的毛利很可能高达百亿以上。
投入?
三部分摊下来,大荒行纪占到一半是比较合理的,也就是20亿左右。
一部电影,20亿成本,当然已经高到了没边没际,堪称国产电影第一,而且这里面还有大量的友情片酬,以及从各大剧院团请来的并不贵的老师们,以及不取酬的季铭本人他的演员片酬、编剧片酬、制片片酬、监制片酬全都合入权益股份计算,譬如光线投2亿,按照40亿总成本,应该占5,实际上仅有35,这里头复杂的价差,很大一部分就是属于季铭的。
所以各方实打实投进来了40个亿,天成却能以15亿直接投入占据54的权益,其它各方投入25亿只占46这里面来去就是十来个亿的价差,除了稀缺项目的高溢价之外,很大一部分都是属于季铭的。
如果按照市面上那种大嘴巴的宣传方式,山海系列算到50个亿投入,天成自己喊到25个亿,都是不过分的。
财经媒体这么随意算一算,在寒冬腊月的影视行业,以及整个下陷的经济大局下,这种规模的“暴利”项目,简直万中无一。而且山海是个系列片,后面的收入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季铭不可能让这个系列一轮游,更不可能让它虎头蛇尾,辜负加诸其上的那么多名头和声誉。
“然后我们应该注意到,遇仙降默等仍然在持续为天成文化获得可观现金流,譬如大荒行纪大爆之后,默就传以2000万美金价格再出售非独家流媒体版权给予pp。流浪地球哪吒之魔童降世作为商业片,同样不遑多让,更何况,两者的后续系列,也都备受期待。再考虑到山海系列三部曲尚有两部握于天成文化之手,以及中国版漫威即将诞生的浪漫狂想。
天成旗下的寂静湖音乐剧团虽然看似并不起眼,但稳定破亿,甚至破两亿的年度票房收入,同样是一只令同行艳羡的现金小牛。
这家由季铭个人拥有的影视文化公司,已经是一家彻头彻尾的独角兽了,而且是有稳定成熟的盈利模式,几乎无负债,收入结构非常健康,在可预见的未来都拥有良好,甚至称得上优秀的盈利预期的独角兽。
当然,它也具有自己的缺陷,就是过于依赖季铭本人,倘若季铭出现任何意外情况,对于天成文化的打击都是致命的。不过目前来看,山海世界的构造,肯定有其它主角,譬如刘然的鲛人,巩俊的九尾狐,都有很大可能做单人电影,假如果真成行,那天成文化的格局就彻底一变了。
但即便还是有那样的担心,将现在天成文化的估值叫到500亿以上,都在绝对合理空间。甚至以传媒文化版本动辄七八十,上百的市盈率来算,市况乐观的时候,摸高到千亿也并非不可能。
四舍五入一下,季铭离千亿身价,只差一个上市了。”
山海系列的成功对于国产电影是一座丰碑,对于天成文化更是一座里程碑打开了传统神话宝库的天成,完全可以构建自己的山海宇宙,看看对标者漫威吧,迄今,它的数十部超英电影里,也只有复联4比山海:大荒行纪高三个亿美金。
而且季铭做不做,做不做得出来,只要市场和投资人相信,估值就可以叫上去。特别地,相对于担心季铭出意外,仅仅25岁的他持续做出更多优质的可能性显然更大看看他过往的履历吧,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呢。
作为山海余韵热潮的一部分,季铭究竟有多少钱,值多少钱,讨论的也是蔚然成风。
天成本身是没有投融资部门的,都是按照项目雇佣专业机构来负责他们常常合作的机构,其实也变向承担了一些职能。
“陈总那边,跟我说了好多好多次了,”杨如意也有点屏住呼吸的样子,作为元老中的元老,公司的,季铭如果真的开始走上资本操作之路,她以及天成三巨头另外两位,是必然会有期权激励,那个时候,可能就是以亿计的了,很难不动心啊:“太多资本有意往咱们这里投钱了。”
季铭从新音乐剧的本子里抬起头来,饶有兴味:“什么价码?”
“各种各样的,有些靠近官方的资本,就低一些,从200亿到500亿的都有,”杨如意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屑,单单山海三部曲,给天成带来的利润,就可能高达百亿以上,甚至更高,这样的一个预期,给200亿估值,那是纯粹想来骗钱了:“大部分给的基本上在800亿到1200亿之间,也就是150亿美金左右。”
“哇塞,那我岂不是真成千亿富翁了嘛?”
“您以为呢?”杨如意有点好笑,她是真的知道季铭对这些并不上心,早年他要担心买房结婚的时候,还比较喜欢钱,后面钱越来越多,多到花不出去以后,每年光坐在家里,就几千万上亿的进账,一出去干点啥,那就没个上限了,默是几十亿,山海就是几百亿,参投的山海乐园项目,也算是几十上百亿的大项目而且项目驱动模式的运营成本,又会被项目支出覆盖掉的,本身天成文化自己的固有成本是非常少。
钱只进不出,真是烦恼。
“这么搞下去,我是不是都要超过两位马老板了?”季铭突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他们好像也就两三千亿的身家吧?等我们再搞两个系列起来,分分钟超了他们。”
“哎,”杨如意把脑袋搁在桌子上,特诡异:“你是不是要分点儿给我们呀?打算分多少?如果要融资的话。”
“啊?今天天气不错?”
“抠吧。”
季铭笑的不行,因为他对公司的绝对贡献,所以期权这回事其实一直没有人提过。因为明摆着的,天成有了季铭,其他人只能处于一个服务的角色,而不是领导公司前进包括杨如意,也就无所谓要求期权激励了。
杨如意其实也看得开,虽然很期待,但心里也明白,才能这么直接问出来。
“别想了,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应该都不会考虑这个事情,给你们,你们也换不了钱。”
“唉,就知道。”
不过两个人还有挺有兴致地开始查各大传媒文化类,尤其是制片厂的市值排名在国内,天成影视没有敌手,这也是很诡异的,那些资历深厚的老牌公司,包括光线,华艺之类的,财报都不是那么好看的,投十部也就成个一两部,爆款更是靠天。国际上来说,他们难免看向巨无霸迪士尼,讲起来,迪士尼这种文娱综合体,可比性也不是很大,天成没有自己的电视频道,没有自己的流媒体,没有自己的乐园,哦,山海乐园也在做,但是跟迪士尼乐园比还需要想象力迪士尼是3000亿美金。
“唉,”越比越亚历山大,季铭摇摇头,叹了一声:“天成还是老老实实当我背后的公司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什么时候来个金融危机,我们把奇异果给收购了,不就有平台了?”杨如意畅想起来,从事文化影视行业,觉得自己有一天,能当迪士尼,这种吸引力会让人疯掉的。
“金融危机,对你有什么好处。”
“钱存在没地儿花,当然得期待金融危机了,到时候买地买房买公司,都是抢钱啊。”
“抢来的也是我的呀。”
“算了,谈正事吧。”
哦,对了,今天他们是有正事谈的。
正事就是新的音乐剧计划默之后,寂静湖音乐剧团跟光线天成的合资公司一起做了大圣归来,这部真人动画音乐剧,不如默在欧洲那么受欢迎,只能算还不错,可是在亚洲区域内却大获成功,尤其是日韩和东南亚地区,几成席卷之势。它也为后来山海:大荒行纪在这些市场的成功奠定了坚实基础。
而现在,大圣归来的常规巡演交出去了,青丘狐国的制作在日程上按部就班,新的音乐剧当然也就要出场了孤独城市。
“这个项目是不是有点过于现实主义了?”杨如意还是担心:“不过到这儿了,也没必要犹豫了。”
孤独城市其实最早是个电影计划,但是因为山海拖的太久,搞得季铭就没有时间来做,索性循着默的模式,先做音乐剧,然后再回头来做电影。
故事呢,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从农村读书读出来的新城市人,当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大学出身,他在城市的烟火里上演一个孤独者的自白交响他在十平米不到的城中村住着,他跟卖五块一份的炸土豆摊贩抱怨价格,他买品牌的货又担心被人认出来,他游荡在街头一边害怕一边顾影自怜,他总想起老家天地的自由自在,却又总能意识到,那里的不开明和盘根错节的人脉桎梏孤独的不是城市,而是那些抵御着各种压力的人,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一个平方里,扛着肩头的五百斤担子,无意又无力去摆脱孤独,只能忍耐。
很现实,比现实题材还要现实,没有盲井盲山那么刻骨悲凉,却绵里藏针确然如此,矿工们有一百万,城市孤独人就有好几个亿。
其实季铭觉得老天爷安排的还是挺好的,假如在经历大荒行纪之前做孤独城市,可能也可以做的不错,但不会有现在这么游刃有余,委实是过去两年,他接触了很多很多城市孤独人,剧组里的,特效公司的,后勤的,外包往往他在工作之余,就会接触到他们的故事和经历。
父不慈母不爱的年轻女人。
不敢在家里哭的失业临时工。
没房没车不敢谈恋爱的码奴。
单身妈妈。
残疾父亲。
八十还在为儿子担忧的老母亲。
人间烟火有多盛,它撑开的黑暗就越如穹顶在空,无边无际。
所以创作这个故事的情感涌动就越来越激烈,季铭默默等它沉淀下来,化入一字一句,一人一事,才开始做剧本选角于是,字句皆苦,人事俱难,再从里头找一点不那么轻浮的,真正的光亮希望出来,送给里头的人事物,看他们露出点笑,得一刻轻松,方告功成。
孤独城市音乐剧的推进非常快,可能跟剧本做的太好有关系,几乎季铭找到的编曲编舞,都能灵思泉涌,真正地从内心深处去创作,去沟动曾经那些被自己埋入心底的不易和坚持。
大荒行纪当年的寒假,孤独城市在沪上东方广场音乐厅首演。
很好哭啊。
“旁边年轻人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季铭的粉丝,但是看得非常投入,不只是为了偶像来的,”一位戏剧评论家写道:“哪怕有一些特意安排的笑点,但整部剧仍然仿佛浸在了眼泪里,它并不苦情,只是动人。作为一个观察者,我有些不专心,所以我看到一对儿小情侣时而对视,然后羞涩的笑起来,好像当年的窘迫经历都化成一笑而过我看到沉默的小姑娘掩住半张脸,眼神里恍惚有一个鲜活的少年远去我看到一个中年三口之家,无声比比划划着,好似说当年他们的租屋还不如舞台上那个大能放进剧目的内容是有限的,但被季铭纳入其中的情感,却有一座城市那么复杂,每一个人的孤独都是一颗星,挂在幕布,映到心里。”
“城市容纳不了灵魂,农村放不下的我的肉身这烂大街的话,其实有烂大街的道理,因为这真的是个特别广大的命题了。我没有想过,第一次把这个命题作文写成满分的,竟然会是一部音乐剧,哈哈,我很少看音乐剧,以后应该会看的更多一点。”网友。
“终于,终于,住在城市的,穿着上万的奢侈品大牌,出入打车来去,动辄酒吧豪饮,最新的3产品,不眨眼的高端护肤品然后说我的青春啊,多么艰难,我的爱情啊,多么曲折终于不用他么的再忍受这种弱智青春片了。当然,苦兮兮的婆妈片,一穷就变态的犯罪片,也不想看了。孤独城市这样正常一点的青春片,竟然到今天才出现。”网友。
“真好啊,季铭还是这个季铭。”
“哈哈哈,我以为做出山海以后的季铭,会不一样了,但孤独城市告诉我,他还是他,甚至更好了。”
“迫不及待等电影。”
票房、口碑、热度都不是问题。
甚至海外,可能全世界的社畜都是一样的穷和多愁善感,孤独城市在海外的巡演竟然亚欧美全线爆红,比默和大圣归来都来的更加广泛。
寂静湖音乐剧团一跃成为世界范围内都备受欢迎的音乐剧团西区、百老汇的演出,次第开场,陆续有来,陌生国度的故事因为共情而变得不再有隔阂和陌生。
相对于天成文化,季铭对寂静湖音乐剧团的规划更加清晰一些,基地、剧院、海外战略、人才培养一整套的班底建的非常快。短短时日,有志于从事舞台表演的毕业生们,来自母校中戏音乐剧系的,北舞的,上戏的蜂拥而至。
一座音乐剧圣地,冉冉而起。
在寂静湖音乐剧团的带动下,官方剧团的音乐剧部门,独立音乐剧团,以及海外剧团,开始在国内市场争妍斗艳,这个曾经不为很多人所知的舞台表演形式,翻着跟头闯入大众视野。
看一场音乐剧,开始成为司空见惯的消遣。
而音乐剧届人均王子的现象暂时还没有改变,但“季铭,那是音乐剧之王啊”的讲法,却也默默心口相传,成为公认之事把越来越大的国内音乐剧市场咬下近乎一半来的寂静湖帝国主宰,称王也是寻常了。
更何况,寂静湖剧团还在欧美和他们的本土剧院剧团分庭抗礼,仿佛一座大坝,单人独骑抵抗着高水位的入侵,给下游还在积水的湖泊争取更多时间,只待一日两方相通,再无半点弱势。
山海:青丘狐国是在春节档上映的,国内依旧揽获15亿美金,略高于大荒行纪,海外则比大荒行纪高出近2亿美金,27亿出头的票房数字将将超过阿凡达,仅次于复联4,而且影史前五,山海至此占据第二第四两席。
把最卖座的系列片称号,彻底揽入怀中。
当年五月,孤独城市于戛纳电影节首映,巨星云集,声势惊天。随后的颁奖礼上,季铭大热不倒灶,终于砍下一座戛纳影帝奖杯。更令人吃惊的是,显然是评委会和组委会共同打破惯例,孤独城市为华语电影继霸王别姬之后,时隔三十年再夺下第二座金棕榈,小偷家族和寄生虫之后,东亚三国杀里,中国慢了一点,但也算没掉队。
“从青丘狐国到孤独城市,季铭将世界影坛的整个上半年铭刻上自己的光芒,无人堪比一位真正的全球巨星,一位兼具艺术和市场的双料冠军,已经诞生了。”
卫报。
对于国内观众来说,吹季铭的牛哔已经审美疲劳,他受奖辞里的一个字眼,成为全场最佳“感谢我的妈妈和太太”偶买噶,太太?这是季铭第一次公开以太太来称呼初晴。
他们结婚了?
怀了?
怎么就突然太太了?
从戛纳归来,几位挚友来家里帮他庆祝,眼睛也是一眼一眼地看向初晴的肚子。
大师姐殷仝最是沉不住气:“哎,我问了我问了,我忍不了了。初晴,你真怀了?知道是男是女不?要是女的,你看我们家大头像不像你未来的女婿?”
“我觉得不太像。”季铭瞥了一眼海吃海喝的大头,大头是姚成铎和殷仝的崽崽,今年一岁多了。
大家的眼睛都唰一下亮起来。
“真有了?”
初晴点点头,摸了摸还不太显怀的肚子:“嗯,四个月了,女孩儿。”
“我的妈呀呀呀,”李澜好激动地捧着初晴的肚子:“她得多好看啊,多有气质呀,天哪,这世上的臭男人谁能够配得上她。”
季铭对她的话颇为满意。
生了娃自动自发开始孕期指导,没生娃的换地方继续吃喝聊天儿。
“孤独城市暑期档上?”
“嗯,”季铭点点头:“下个春节档,中央之国应该能赶得上。”
谭子阳瞥了他一眼,啧啧了几声:“真是不给别人留活路啊。”
“倒也不是,”张成比较认真,小伙子也演了孤独城市的音乐剧,作为音乐剧专业的科班,其实他一直都在演音乐剧,也把音乐剧约签给寂静湖剧团:“你们没有发现,最近国产电影的质量都上来了吗?有压力才有动力,大家以前等着说,季铭吃过了,然后他们再吃。结果发现,大家的胃口都养刁了,没有好的,他们宁可不吃。再加上季铭的好电影又一部接一部的,没完没了的,除了把电影质量赶紧做出来,各种自己的特色题材,挖掘真正能扛角色的演员,都开始着急忙慌做起来了,我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能够带来这些积极的变化,我就心满意足了。”季铭一脸感怀。
“”
刘然跟胡旭对视了一眼,决定昧着良心说几句:“那是,现在谁不说你的好啊,一己之力把国产电影水平拉高二十年,拖着一百节火车厢狂奔拍好了,我的那部片准备什么时候做啊?”
“太敷衍了吧?”
“卧槽,我帮你挣钱,你还嫌弃了?”
“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老鸨子一样。”季铭咳了两声。
刘然的片子,就是山海别传,属于鲛人的故事嘛,其实季铭的规划里,算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别传部分,因为它是海洋故事,跟陆上的正传还不太一样,是一个全新的板块,所以他也还在设计中,比较麻烦的。
“虽不中亦不远矣。”
“”
“你看看嘛,”刘然理直气壮的:“你看看这么多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师兄弟,都在看你下菜单啊,我们就是里头的素材啊,青椒肉丝,还是虎皮青椒,不得等你接客人来定啊。”
到了今天,季铭已经跳出很多边边框框了,他的同学,诸如谭子阳、周鑫这一波,有合适的角色当然会优先考虑,不必担心有的没的了。张成李澜、刘然胡旭也都是如此。
飞升了,照顾一下凡间的熟人,那是人之长情。
“造啦,造啊,我会努力找客源的。”
“”
那边的妈妈准妈妈们看过来,眼神如利剑,可能是听到了老鸨子、接客之类的字词,有一些狐疑。
于是闭嘴,换话题。
五个月后,坊间传言,初晴已经进了医院待产,于是众媒体闻风而动但挖地三尺,也没查出来,她到底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是在京城,还是京外,更别说哪一家医院了。
密不透风啊。
这几年来,季铭钩织的关系网,已经牢固地不可动摇。
秘密入院,保密待遇,专人负责,只进不出只待初晴生出一个七斤半的女娃娃来,陪产的季铭就听到助产护士一声惊呼:
“哎呀,心口这个胎记好像一片鱼鳞啊,还是金色的。”
大家都去看热闹的时候,季铭低头,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第五块金色鳞片“希望孩子一生平安顺遂”,已然褪去金色,化作寻常模样。
他笑了一下,低下头凑到初晴耳边:“辛苦了。”
“生了个小锦鲤?”
“她顶多自带平安符,你老公才是真锦鲤,天上地下,仅此一条,便宜你了。”
“”初晴一头的汗,头发丝丝缕缕地黏在额头上,有些虚弱,但眼里明光湛然:“是便宜我了。”
“我们互相便宜。”
“一辈子?”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