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韩容立即又唤来了娘,直接说明意思,手拿出五百两银子,要赎东方谷燕。
娘一见到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乐得眼眉都开了花,当场就欣然同意了这桩婚事。
韩容当下就带着东方谷燕走了,可不到三天,娘得到的那五百两身价银子没有了,而且她原来的近两千二百两白银也同时不翼而飞。
这回,急得她喊天叫地,痛不欲生,几次要投井上吊。
其实,这银子就是被飞蝴蝶韩容所盗走,他拿这些钱买了一座院子,就跟东方谷燕一起住了进去,不过,这件事,自然这事瞒着东方谷燕。
初开始的夫妻生活,甜蜜惬意,两人彼此信誓旦旦,柔情似
水,相亲相爱。
东方谷燕又想到了弟弟东方英南,就把这事托给韩容,让他帮助找回弟弟。
韩容一口答应“即使走遍海角天涯,也要把他早回来。”
东方谷燕越发高兴,对韩容是百倍体贴。
第二年,东方谷燕就生了个儿子,没过一个月,这韩容本性难改,就不怎么在家住了,常常在外面,又干起他那偷花的丑恶勾当。
当他回来的时候,东方谷燕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回答不是说跟朋友办事去了,就是说朋友求他办事,总是以谎言遮掩。
等孩子到了三岁的时候,突然不幸患急症夭折,东方谷燕肝肠痛断,儿乎每日以泪洗面。
韩容一反常态,对她冷若冰霜,一日出走,一年多没有回家。
东方谷燕愁肠百结,思绪不宁,又想丈夫,又念儿子。
家里,虽然有个婆子陪伴她,侍候他,一切事儿不用她管,但无法驱走那冷落和寂寞,无奈,她就整日练功夫度光阴。
突然一天的清晨,韩容从外面一瘸一拐地回来了,他衣冠不整,汗流浃背,中衣浸透鲜红,脸色苍白,十分怕人,东方谷燕赶忙把他扶到床上,让他下问“你这是从哪儿回来怎么事这么个模样”语调含着爱惜,又带着若干埋怨。
韩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声音有点沮丧地说“快给我点水喝,我渴得要命。”
东方谷燕很快把水给他端来,又问道“你到底怎么啦快说呀”
她望着盼望已久的丈夫,看到他这个狼狈的样子,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回答,这不仅是妻子的同情怜悯而是深沉的爱。
韩容听了后,急忙随口答道“唉别提了,叫狗咬了。”
东方谷燕听了他的这句话后,自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再看他的臀部,已经有个破洞,往外直冒红。
她惊叫一声“这是什么东西打的”
“是铁镖妈的,好危险哪,老帮子,早晚我跟他算这笔帐,”他又命令似地说“给我拿复元铁臂散来。”
东方谷燕急忙按照他的吩咐,去拿来了刀枪药复元铁臂散给他敷上,又给他换了干净衣服,接着端来了一杯水,忙得不亦乐乎。
韩容刚下地把脸洗完,就听天井当院有人喝喊“飞蝶韩容,快出来受死看你能躲到哪里”
他听到外头的声音,脸刷地变了,显得死灰一般,身子如锥子扎了一下,腾地跳到床上。
这时,后窗外又有人发话了“你还想跑吗现在你是插翅难飞了。”
“是谁在找你你是闯了什么大祸吧”东方谷燕吓得,用惊疑地目光瞅着他。
韩容两眼如恶狼一般闪着凶光说“你别管,我去跟他们拼了。”
说着,他由打墙上把东方谷燕的那把宝剑摘了下来,猛地抓起一个木凳,刷地从窗子上扔到屋外,窗子碎了,他一个箭步,“嗖”蹿了出去。
东方谷燕知道事情不妙,也跟了出来。
她定睛一看,天井当院站着一位六十岁的老人。
只见此人,头戴鸭尾巾,身穿长衫,面带怒容,对韩容大声责叱“花蝴蝶,你这个畜生,究竟害了多少好女子,今天你也该得到报应了。”
那老人气得嘴唇哆嗦,浑身发抖。
“师父,让我来收拾他”话音刚落,霎时从房上跳下一个年轻人,举剑直奔韩容的腰部剁去。
那年轻人武功娴熟,身法极快,韩容往旁边一闪身,急忙以剑相还。
因他腿部受伤,未过几个照面,渐渐招架不住,乘他不备之时,那年轻人猛地飞起一脚,将他踢倒,举剑便刺。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方谷燕一声大喝“休得无礼”跳将过去,拾起右手,“啪”一叼年轻人的手腕年轻人往回一撤剑。
两个人目光相对,突然全愣了,这年轻人并非别人,正是弟弟东方英南。
东方英南上下打量东方谷燕“哎哟你是姐姐”
“你怎么来到这里兄弟,这是你姐父呀”东方谷燕大声地说。
老人走过来问“英南,你认识她”
东方英南把宝剑还入鞘内说“是的,她就是我跟您说的卖身葬母的姐姐东方谷燕。”
老人愣了“你就是他的姐姐东方谷燕”
“对老人家,他就是我的兄弟,”东方谷燕点点头回道。
老人又指着地下躺着的韩容说“他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我的夫君呀”东方谷燕回答。
“夫君”老人还没有把话说完呢,东方英南插言道“姐姐,你跟他成婚了,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他是干什么的”东方谷燕问。
“他是一个恶人花贼呀”东方英南回答说。
东方谷燕听了兄弟的话,犹如晴天一声霹雳,大惊失色,慌忙问道“兄弟,此话当真”
“姐姐,你原来一直还蒙在鼓里呢”东方荚南说“这家伙从十四岁闯荡江湖,就不走正路,以后一直不学好,干些歪门邪道的勾当,他不但能言巧辩,还善于伪装君子,不知有多少女子上了他的圈套,他经常仰仗着高超的轻功,夜晚走家串宅,看到那家的姑娘长得漂亮,就使用香,直接把人家迷,然后进行,遭到他所害的女子,已经不计其数,他做事诡秘,所以常常捉拿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