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欣赏烟花,突然,一道利箭划破气流,朝他们飞过来。
秦晚和南宫钰听见声音,对视一笑,赶紧飞身躲开。
南宫钰落地的那一刻,突然笑了。
躲在暗处的人继续放箭,可是都被他们躲过去了。
在暗处的人有点慌了,疯狂放箭。
街上的人早就已经跑光了,许多花灯被射了下来。
街上一片狼藉。
秦晚抽出一支飞镖,朝着暗处的人飞过去。
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想要躲开。
飞镖太快了,他只能堪堪躲开,可是还是免不了被划伤了脸。
“走!”他大手一挥,阻止他们继续放箭。
他们走后,南宫钰看了一眼秦晚,夸奖道:“婉儿真聪明。”
他们今天不光是为了逛街,还是为了引蛇出洞。
他们故意放低警惕,让他们有机可乘。
果不其然,他们上当了。
秦晚冷哼一声,“就这种智商?”
秦晚到现在都不明白,南宫钰是怎么败给南宫勤的。
秦晚想:如果没有关沁,他大概会是个好皇帝吧。
秦晚打了个哆嗦,现在已经有点冷了。
南宫钰看她抱住了自己,用手揽住她,把她带进怀里。
南宫钰用披风裹住她,秦晚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
她想说什么,南宫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秦晚顿时不说话了。
他们回到府邸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她在四处张望着什么,因为天色有点暗,秦晚又在南宫钰的披风里,所以她只能看见南宫钰。
她激动的跑过去,“皇上,妾身等您许久了。”
南宫钰不冷不淡的说:“爱妃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来者正是巧柔,她那日听说皇上要微服私访,这可是个接近皇上的绝佳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她买通了太监,让他带着她出来。
秦晚嘲讽一笑,从南宫钰的披风里出来。
巧柔一看见她,笑意僵在了脸上。
她愣了一会儿,随即赔着笑脸道:“皇后娘娘吉祥。”
秦晚理了理衣服,淡淡的说:“嗯。”
除此之外,别无他言。
巧柔顿时感觉有点尴尬,让她当着秦晚的面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她真的做不出来。
她只好尴尬的笑笑。
秦晚主动牵起南宫钰的手,“皇上,夜里有些凉,我们赶紧进去吧。”
南宫钰点了点头,他们牵着手就进去了。
巧柔被忽略了个彻底,她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气得脸都变了形。
她的指甲嵌进了手心里。
不是说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秦晚笑得特别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巧柔吃瘪,她就特别开心。
南宫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秦晚乖巧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秦晚就起来做莲子羹。
她知道南宫钰喜欢吃,所以专门跟着御厨学了两天,终于把握了技巧。
她做好以后,整个脸都蹭上了锅灰。
南宫钰一醒来,就看见秦晚和桌子上的莲子羹了。
“你醒了?”秦晚惊喜的说。
“来,快尝尝!”秦晚把莲子羹推到他面前。
“你做的?”南宫钰有些惊讶。
“当然了!”秦晚骄傲的说。
南宫钰拿起汤匙,抿了一口。
“咳咳!”南宫钰被呛到了,这个莲子羹,特别咸!
秦晚偏头问:“怎么了?不好喝吗?”
南宫钰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为我做莲子羹。”
秦晚很是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怕啥,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南宫钰一听这话,猛咳了几声。
赶紧阻拦,“不必,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宫里的御厨去做便好。”
“那好吧,你赶紧吃吧。”
南宫钰艰难的点了点头,看向眼前的莲子羹,大有一种壮士赴死的感觉。
他猛喝一口,半碗就已经下了肚。
秦晚看见巧柔路过,赶紧给她盛了一碗。
巧柔笑着接过去。
喝了第一口,她的脸色就变了。
巧柔看了秦晚一眼。
“怎么了,不好喝吗?”秦晚问她。
巧柔摇了摇头,“不不不,皇后娘娘,很好喝。”
其实巧柔怀疑秦晚是故意的,可她根本不敢说什么。
秦晚顿时笑逐颜开,看来,她还是很有做饭天赋的嘛!
他们吃完饭,继续出门寻访。
秦晚看着三平县的人,也不像被欺压了很久的人,个个春光满面的。
南宫钰去给秦晚买包子了,秦晚便在一旁等候。
由于实在是太累了,她便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突然,一个乞丐闯入了她的视线。
他看着县令的府邸,眼中露出恨意。
秦晚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
小乞丐反手要钳住她,却被秦晚钳住了。
“你,你放开我!”
“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哼!你跟那狗县令是一伙的,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小乞丐冷哼一声。
秦晚放开了他,“哦?你如何得知我跟他是一伙的?”
小乞丐撇了她一眼,“看你这身打扮,就是有钱人,在我们这里,有钱人只会出入县令的府邸。”
秦晚还想再问些什么,小乞丐猛然看见了正要出来的县令,一溜烟跑了。
秦晚转身看向李直。
李直显然也看见她了,赶紧过来行李。
“娘娘吉祥!”
秦晚把手背在身后,“在外就不必叫我娘娘了。”
“是是是!”李直赶紧应下。
“婉儿!”南宫钰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在这里!”秦晚回应着他。
南宫钰听到声音,赶紧跑过来。
“婉儿,你跑哪里去了,都快吓死我了!”
这时候,南宫钰也顾不得李直还在旁边,赶紧抱住秦晚。
秦晚推开他,“哎呀,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
“对,皇上,您就放心吧,皇后娘娘在我们这里是不会出事的,”李直说。
南宫钰瞪了他一眼,“若是皇后掉了一根头发,朕唯你是问。”
李直抹了一把汗,“是是是,是臣考虑不周。”
南宫钰不再看他,而是问秦晚,“怎么样?伤到没有?”
秦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