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金姐直接岔开话题问冯自立刚刚他在玩什么,玩的开心?
冯自生听了滔滔不绝,眉飞色舞告诉她们在玩老鹰捉小鸡。
重点是告诉她们自己可厉害一次都没被小鸡抓到。
也说了对照组。狗蛋可笨了,次次都没老鹰抓了,后面又一次他又被抓了,又说刚刚不算。
……
这之后绍金姐跟着绍潇湘娘俩直接去了她他们在山下的田地,今天紧紧工,把余下的一点尾巴干了,她们明天也能去山上。
隔天早饭过后,绍金姐跟着大部队去山田的路上。
蓝的天白的云,青山加绿树,走到拐角处还能看到劳作的农民。
风是轻的,空气是新鲜的,路旁一群叽叽喳喳的孩子围着一颗待采的野果树。
泥土是湿润的,路旁的树叶上还留有未干的露珠。
风景美好如画。
如果是在土豪星,绍金姐会这么欣赏点评,他们是在登山赏玩。
换到水星球的绍金姐可不如此,天呀,路好陡,山路好滑的。
鞋子不能看了,
裤脚湿了,
差点摔了一跤,如果不是身后周九妹扶她一把。
以上这些是绍金姐的现状。
绍金姐艰难的走在山路上。
前方,冯自学和冯自生已经按他娘的吩咐率先走了。
周九妹当然也想赶着去。
可是娘刚才都差点摔倒了,如果后面还有,两个孩子只怕没那么大力气。再说留孩子在这,她也不放心,到底孩子是她的儿子。
绍金姐最后被周九妹带到了一个据说她们家离山脚最近的小田块,小田块种的是花生。
“娘,你就在这”周九妹说。
可别小看这一小块地,它可是家里一年粮油的来源。
没有花生,你就不能在凹里用古法榨油。没有油,又买不起猪肉,你吃菜就只能是水煮菜。
凹里家家户户都有种花生,人口多的人家就用大块山田,人口少的面积就小点。
因为花生的作用不止如此。
所以往往凹里人家在自己前后菜园子也会种上一到两埂花生。
种花生的好处尤其体现在过节,家里多了个摆盘,孩子有了零嘴,男人有了下酒菜。
绍金姐听周九妹这么说表示没问题,好。其实上,她都累了,劳累家加心累,早不想往上了。
周九妹继续:“中午的时候您自己看是下山去吃点,如果你下山去吃点,我等会让自生下来,让他跟你一起回去做个你吃。”
绍金姐又不是傻子,忙表示九妹你们怎么吃,我跟着一起就好。
周九妹如是回复:“那也行,到时我让自学下来给您送碗粥,大家都简单吃点。”
绍金姐心想不简单吃点能怎么样?又是手残,又穷,还没地位。
面上她依旧绍笑着说:“可以的,可以的,很好。”
周九妹还简单说了几句,便不在耽误,继续往上朝两块临近的,还较大的山田走去。
这两块山田种的是玉米,前锋部队冯自学冯自生兄弟已经去了,此时她赶着与他们汇合。
绍金姐就这么一个人留在这块出油的花生地给花生及时铲趟。
花生铲趟从花生小苗出土后开铲,铲后三天趟头遍,15-20天后铲趟二遍,注意培土不要压苗,开花盛期结束三遍铲趟。
此时她就是赶在开花盛期结束的第三遍铲躺。
注意的还有铲躺完封垄时趟四方头垄,以利果针扎入土中,同时要注意拔除大草。
绍金姐铲阿铲,拨阿拨。
她看着眼前的花生苗想到了土豪星做菜用吃的花生油,还有零食诸如花生糖,炒花生,水煮花生,袋装花生米。
一步小心铲错了,把一株花生苗当杂草铲开了。
绍金姐顿时顾不得胡思乱想,挽下腰看花生苗是不是还有救。
不过管它有没有救,不能放弃,还是原坑填埋,直到花生苗回复原状,绍金姐才松了口气。
她也仅仅只是送了口气,再不敢大意老老实实铲趟。
这一铲直到听到冯自大声在山里连着奶奶,奶奶。
她才停下来。
绍金姐直起腰,冯自学刚好端了碗到了跟前。
“奶奶,你好厉害呀。都快完了。我们的还有好多。”冯自学羡慕地说。
“我的地小比不得。”绍金姐说着接过了粥,又招呼冯自学站在树阴下。
天热,太阳晒皮肤,冯自学找了块遮阴处坐下。
她刚刚问过小家伙吃了下来的,说让他在吃点,他也不要。
绍金姐边喝粥边跟他聊天。
绍金姐问他累不累。
冯自学跟她说:“可累了,累的我每天晚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还打鼾。”
绍金姐笑他:“之前不是玩累的呀。”
冯自学说:“爱玩归爱玩,可也干活。”
“说起你打鼾,我怎么没听过?”绍金姐揭穿冯自学打鼾。
“奶奶呀,你怎么会听到,你也睡着了的。”冯自学反驳。
绍金姐又反那你怎么知道?
冯自学自信表示我自己当然知道了。
绍金姐问她:“你还小,你知道什么?”
冯自学可不是这么认为:“我怎么小?再过几年,我可以相看媳妇了。”
……
冯自学离开,绍金姐又略作休息了下,才接着干活。果真她提前收工,也意味着可以下山了。
这是之前她和周九妹说好地。
她不熟悉山路,山路又陡,下山尤不好走,等太阳下山会更不好走,绍金姐也就不用等母子三了。
绍金姐小心翼翼地走在山路上,一路上,她是一个人都没有遇到,只是在拐角处碰到几个在山田耕作的乡邻。
大家远远地大声招呼一声。
有些像在唱山歌。
绍金姐想到唱山歌,顿时也来了唱性。
她便这么下山到了野果树。
此时,野果树下空无一人。绍金姐看差不多走到山脚下了,便选择在这里歇了歇脚。
她也想摘野果。
绍金姐走近野果树。
她不认识树上的果子是什么,凹里人家叫甜果。
甜果不大,小西红柿那么大小,吃起来粉粉的,有些甜,有些酸甜。
只有这个时候才结果,凹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吃它长大的。
绍金姐小时候在绍家湖没吃过,她是嫁过来后,冯林中给她吃过的,而且吃过好多。
尤其她怀孕那段时间,那是每天都会啃上一枚甜果的,更奇妙的还有自此绍金姐爱上了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