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被李怀仁气疯了,这家伙简直不是装逼就是逗比,反正这家伙就是欠收拾。
不仅看不起他们,还瞧他们的保镖,杀他们如杀鸡,地阶高手要有那么好杀,地阶高手恐怕早就满大街都是了。
这些保镖都是家族狠心力量,他们作为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才有资格享受,一个家族也没有几个地阶高手坐镇,足见之珍贵,可是这家伙却认为这好像还是烂大街的白菜。
他们仗着这种力量,在哪里不是高人一等,横行霸道,何等张狂。
但是这家伙尽然敢藐视他们,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还扬言分分钟就可以弄死这些家伙简直就是大的笑话,是他们这么多年听过最愚蠢的笑话。
他们认为这家伙就是得了失心疯,要不然就是脑子进水了,不然怎么会闹这滑下之大稽。
要不然这家伙就纯粹就是欠抽,找存在福
“洪泰,你最好相信李怀仁的话,否则后悔的真是你们,他要发起狠来,你们这些人连大白菜都不如。”秦诗雅算是见识过李怀仁剁地阶高手有多么干脆,手起刀落,一个地阶高手就如同砍萝卜就丢掉了性命。
这些家伙虽然是地阶高手,他相信李怀仁照样能轻松杀之,但这样也无形得罪了很多人,没有这个必要。
“洪少,你们东海真是盛产美女啊,美女要我们放了你朋友,很简单,只要你两今晚上陪我们几兄弟,让我们几兄弟逍遥快活了,我们就大人不记人过,饶了这家伙。”
“找女人找你们老妈来陪你们玩,精虫上脑的家伙,都是一群低贱货,活该别揍。”秦诗雅何曾高冷,谁怕谁。
“你这臭婊子骂谁呢?不要不识好歹,我们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莫要不知趣,否则今晚你们朋友大难临头,你们两也难逃我们兄弟的手掌心。”
“洪泰这就是你身边的朋友,果然是狼狈为奸,真是错看你了。”秦诗雅没想到平时的谦谦君子洪泰身边会有这种垃圾朋友,明这家伙本身就是垃圾,不然怎么能玩到一起。
“各位大少,真是东海秦家的掌上明珠秦诗雅和当红艺人刘紫嫣,都是我的朋友。”
“秦家,那个秦家?”
“东海八大家族秦家。”
“不过而已,我们看上的女人是他们秦家的造化,看在洪少的面子上,我们大不了不玩死她们,就算玩了她们,秦家又能奈我们何?”
“就没有看过你们这么贱的嘴脸,秦家或许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我会让你后悔来到东海。”李怀仁言语间留下一个残影,一手擒拿住哪个家伙的脖子,就将哪个家伙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李怀仁将那个大少抛出去了,那个大少重重的摔在地上,还砸坏了几把桌椅。
那个大少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感觉有一双大手擒住了自己的脖子,只要稍用力,自己的脖子真能被这家伙给扭断。
他还没有来得及叫唤呼救,就被这家伙给扔出去了,自己身子骨都快被桌椅撞散架了,身上的骨头应该没少断几根。
他真没有想到这家伙真敢动手,这家伙简直就是疯子,不过这疯子也太厉害了,不知道能不能打,但是能单手将自己抓起来扔出去这一身蛮力就不,自己可有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可不是棉花。
但这家就跟提鸡样的扔出去了,差点就背气,要了半条老命,要不是他够壮够胖,这摔下去还不摔死,恐怕也得摔惨了。
“你敢动手打人?”洪泰和其他大少直接傻眼了,他们见过不少狂妄嚣张的,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人,动手就动手,简直不拖泥带水,根本不顾及后果。
这家伙简直就是疯子,太丧心病狂了。
“打了就打了,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要想报仇,你们尽管放马过来,不论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殴,我都奉陪你们,不过你们最好想清楚你们能不能玩得起。”
李怀仁简直是豪气干云,意气风发,指点江山。
打架他怕过谁,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他要么在打架,要么就在去打架的路上,这些瘪三敢招惹他们,还辱没秦诗雅就不可饶恕,今这件事既然发生就不能善了。
“这个逼装得好,要是一百分,我都想给你满分,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要是有本事再来试试,今倒想看看是谁不知死活。”
“打你们还用不着偷鸡摸狗,动手打他只是想教训一下他,他嘴太臭了,简直就是满嘴大粪。”
“你们要不服气一起上,看看我眨眼不,我要是皱眉都算我是孙子,不过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们玩死玩玻”
“子你太狂妄,太不知死活了,你们给我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混蛋,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
几个保镖早就看李怀仁不爽了,尽然在他们眼皮子上伤人,简直就是打了他们的脸,让他们面子全无,传出去那岂不是把连丢大了。
这个场子今必须找回来,让这家伙明白他们也不是好惹的,敢让他们丢面子,就必须让这家伙丢命,这就是让他们丢面子的代价。
他们的尊严不容侵犯,有的事情做了就必须付出代价。
几个保镖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要一举斩杀李怀仁,一雪前耻,用这家伙的生命血洗他们身上的污点。
上来就是杀招,招招致命,都是朝李怀仁的致命要害攻击而去。
而且这几个家伙配合也很到位,密不透风,要是换做一般人在这么强势的攻击下,就只能瞬间毙命。
他们有点托大,却看了李怀仁,李华仁嘴角一笑,冲上去和几人交战在了一起,李怀仁是见招拆招,横冲直撞,打得几人是节节败退,很快就被败下阵来。
这还是李怀仁没有下死手的情况下,否则这些家伙不就是被打飞出去那么肩负,恐怕现在就是躺在那里一具尸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