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舞姬退下去不久的时间里,宇文觉仿佛遭受到类似中毒的迹象,骤然间啊得一道惨叫,昭示现在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隋,隋侯,快救朕,快,快救朕………”
应该是知道莫名痛苦的起因,宇文觉的声音有着明显的颤动,浑身下不住在发抖着。
由于极度惊恐的缘故,又或者是巨大痛苦导致的,在那一双眼珠子里,居然开始出现明显的血丝。
看起来,哪有一丝一毫的帝王气概,仅仅剩下本能的恐惧而已。
比起还算有尊严的黎民百姓,无疑是一条充满颤动般的寒意,又是卑微的虫子而已。
“痛苦的叫便是,有多大的疼痛,便哀嚎多长时间。”
对于来自宇文觉一阵阵的痛苦哀嚎,宇文护似乎没有听到一丁半点,反而继续食用起肉食来,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死活。
只要那罗延有制止的迹象,或者是从侧面解救,哪怕是露出一丝的不自然神色,今天宴席的用意也算是达到了。
“今天的一场好戏,开始演……”
目视着眼前的一幕幕画面,简直是精彩的年度大戏,杨坚缓缓的抿下一口酒,慢慢的观看起来。
胡人皇帝身亡又有何妨,今天尽管尽情的看戏,还有跳梁小丑的表演便是。
至于剩下的,自然是等着宇文护主动开口,再送出一大批的粮草器械,好为起义前奏作准备。
“我倒要看看,那罗延到底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注意到依然保持平静的那罗延,宇文护也不着急,十分耐心的等待起来。
只要可以试探出那罗延的态度,或者是立场来,死了一个宇文觉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是皇室的一员,想要扶植谁位,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放了朕,放了朕吧!”
诺大的一个浩荡皇宫,堂堂一位国家的帝王,却是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皇帝当到这一个份,连半点的骨气和尊严都没有,也算是只此一家了。
最后,彻底的沦落为宇文护和杨坚,双方之间争锋下的牺牲品,可有可无的筹码而已。
“隋侯,天王怎么在突然间惨叫,看起来很是痛苦。”
那罗延,还真是相当的棘手!
相隔着片刻的时间,依然看不到有神色变化的那罗延,宇文护更是没有加以轻视,转而说道。
“这一个问题,既然太师不清楚,本侯也不清楚。”
知道这是在变相套话而已,杨坚又岂会轻易当,浑然不知情的说道。
虽然已经承认知道现在的状况,但是,仍然没有移动哪怕是一步,反而还一边喝起美酒。
“可恨!”
几乎挑不出半点的神情不自然,还有情绪的前后波动,连走动一步的迹象也没有,何况是从侧面营救一下窝囊废。
对此,表面还算冷静的宇文护,实则已经有些阴沉。
“隋侯倒是说笑,依以往的辉煌战绩来看,又怎会不清楚?”
好歹是手握大权的太师,拥有极深城府的宇文护,为之笑了一笑道。
“这么说来,太师相当的清楚,不如现在详说一番。”
闻言,杨坚根本不慌不忙,直接反问了一句。
“本太师自然也不清楚,所以,这才来请教一下隋侯。”
听到堪称完美的反将一军,宇文护简直感到一股子无力感,比起原先预料的一幕,还要来得更加难缠。
从掌握大周的主要军政大权以来,即便是面对期弥头(独孤信)的时候,还从未感到这么棘手。
那罗延,还是第一个(杨坚)!
“既是如此的话,来,隋侯,本太师敬你一杯。”
不知是出于遇到难得对手的想法,还是的平静到无动于衷的缘故,宇文护高举一杯酒水。
“太师,请。”
从头到尾,杨坚都是在原地饮酒食餐,哪怕是望向一眼首位都没有,仿佛宇文觉没有存在过一样。
也是!
既是有人在当场主动表演,从而演变出窝囊废的惨叫戏码,再加美酒在侧,真是快哉也。
“隋,隋侯,太,太师……”
“朕快要撑不住了,救,救救我……”
应该是属于折磨类型的毒药,宇文觉满头都是汗水,眼珠子里更是已经充斥着血丝。
并且,脸部看去相当的扭曲,连惨叫也怎么能发出来,显然承受着非人的巨大疼痛。
“隋侯,本太师给你一件珍品,还望别立刻推迟。”
看到依然不动声色的那罗延,自始至终也没有变化过,宇文护带着深深的无力感,继而扔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瓶。
不是怕宇文觉直接身亡,而是没有再试探下去的必要,结果已经十分的明显,又何须多此一举?
不过,在顺道放过窝囊废之前,还可以再试探一下那罗延的反应。
“这一件世间珍品,还是留给太师的好,那么,还请接住。”
说是让宇文护接住,实际,恰恰是截然相反。
看着手里接住的瓷瓶,杨坚并未有丝毫的停顿,伸出手往左边用力一抛而去。
“咚…当…”
当瓷瓶抛向半空的时候,伴随清脆的破碎声传开,数不清的药丸滚落一地,正好是在宇文觉的面前。
是的!
倘若宇文觉想要获得解药的话,必须在地给直接捡起来,还要小心极其锋利的碎片,否则又会落得个有伤痕的一面。
可以说,无疑充满着极大的耻辱,彻底丟失自身的尊严,连最后的一点保障也无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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