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亦道:“幼时常住国师府中,顺带学了些。”温书亦的话没说详细,陆雉一也不去问。只是道:“这个我来想办法,公子可会看风水?”温书亦沉吟了一下:“会。”
也不知陆雉一怎么做到的,放假的时候就被他带去见一个人。
男人约莫四十岁的样子,见到温书亦的时候,面色浮现着不信任的神情,温书亦也不生气,只问:“先生所求为何事?”男人道:“听雉一说你会看风水,会算命,要不你算算?”
温书亦笑了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先生可是因为公司的事?”男人哈哈大笑:“很不错,看起来还是有几分本事。”温书亦谦虚的笑笑:“可否说的详细?”男人道:“我姓吴,家里有家小公司,最近不知为何,连连亏损。”温书亦问:“可否带我过去?”吴先生自然同意的,立即带他去了公司。
前台看到温书亦也是惊讶,不明白自家总裁为什么会带一个学生。
温书亦淡淡的扫过周围的景象,直到进入办公室,又打量了一下,微微一笑,对吴先生说道:“问题不大。”吴先生心情放松了一些,道:“若是办好了,价钱也是好商量的。”温书亦笑的更欢了,只是走到一座玉雕旁,问:“这是前些日子买的?”吴先生点头,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问,只是介绍道:“前些日子在拍卖行买的,说是能转财运。”温书亦摸了摸玉雕:“话是不错。”搬起了玉雕,为它换了个地方,对着吴先生说道:“可惜放错了位置。”吴先生不明所以,温书亦道:“很快就好了。”说罢丢给他一张纸条:“这上面是卡号,届时钱打进来就好了,至于多少,你自个儿掂量吧。”温书亦离开了。
陆雉一说道:“书亦一向如此,叔叔莫要见怪。”吴先生道:“有本事的人有资格傲。”说完这话后,他就发现陆雉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骄傲的神情,微微有些诧异。
陆雉一道:“那我先走了。”吴先生道:“嗯。”
温书亦在楼下等着他,陆雉一下来看着温书亦,说道:“等这次事情解决了,以后就有人找你了。”温书亦道:“我知道。”幽幽的看着陆雉一:“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只信年纪大的?”陆雉一道:“他们认为年纪大的才可靠,现在会风水的太少了。”温书亦叹气道:“国师知道了一定会难过的。”陆雉一闭口不言。
温书亦也不再说什么,拿出手机,向陆雉一转了钱过去。
温书亦啧了一声:“还挺简单的。”陆雉一接了钱,道:“公子……这人人都会。”温书亦:“……”
凑近他,问:“你说我以前会穿衣吗?”陆雉一诚实的摇头,温书亦道:“但,我现在也会了。”陆雉一:“……”不想说话。
“公子这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温书亦道:“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今非昔比。”
…………
一个月后,温书亦背着自己新买的书包坐车回家了。
温母看到,问:“书亦,你的书包……?”温书亦放下,抱住妹妹说道:“前几天赚了点钱,然后看到书包有些破了,就买了个新的。”又对温书毓说道:“下个月哥哥给你买个书包怎么样?”温书毓眼睛亮了亮,但想到了什么,软软的说道:“不用了,读书要钱的!”温书亦揉了揉她的头发:“哥哥有钱,小毓要不要新书包?”温书毓点头:“好!”
温书亦放下温书毓,站了起来,对温母说道:“妈,出来说。”温母看了看温书毓,嘱咐道:“小毓在里面玩会,妈妈跟哥哥出去有点事。”温书毓点头:“好!”
温母看着温书亦,温书亦解释道:“放假的时候,跟朋友出去玩,然后遇到了一个人,看着挺有钱的,我就顺手帮了他一下。”温母不信,问:“帮什么忙?万一人家是坏人呢?”温书亦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另外,我不是说了吗?他看着挺有钱的,我就是顺手帮他赚更多的钱而已。”转运也算是让他赚钱吧,没错!
温母怀疑的看着温书亦:“真的?”温书亦点头,温母问:“人家好好的能让你帮?”温书亦停顿了一下,说:“估计是运气吧。”又把手机拿出了:“这是一个朋友给我买的,我不能欠人家的,对吧,所以我只能赚钱还人家了。”温母问:“多少钱?”温书亦道:“三千多。”温母叹了叹气,只道:“你自己小心点,别被骗了。”温书亦笑了笑:“我怎么会被骗呢!”
温母欲言又止,温书亦问:“妈,有什么事就说吧。”温母道:“妈也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变了个人,但是能往好的方面变,也是个好的。”温书亦怔了怔:“妈,我只是想通了些事,别想太多了。”
温书亦知道这个借口很差,但是也没想到别的借口了,紧接着又转移话题:“等国庆,我带小毓出去玩玩,省得以后别的孩子都出去玩了,就小毓没出去过。”温母道:“也好。”
吃过饭后,温书亦在写作业,下午陪妹妹玩了很久。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温书亦看了看,然后回复了消息,继续做题。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温书毓就缠着温书亦出去玩,温书亦笑了笑:“小毓就不怕哥哥作业没写完?”温书毓眨了眨眼,说道:“那哥哥去写作业吧。”温书亦揉了揉她的头发:“我陪你去玩,作业昨晚写完了。”温书毓眯着眼睛笑起来。
又过了一天,温书亦收拾东西就回学校了。
这天,学校集合的时候,校长通知学生,很快就要军训了,温书亦没什么反应。
解散后,程意清问:“书亦,快军训了。”温书亦:“嗯。”程意清道:“为什么你没有反应???”温书亦道:“怎么了?”程意清说道:“军训很累的。”“所以呢?”程意清打量着温书亦,啧啧两声:“也是,你晒几天,说不准能黑一点。”温书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