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乔暖暖在被打击之后竟然从自己心上人脸上瞧见了刹那一瞬的深情,随后咆哮挣扎着,“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绝望的嘶吼贯穿了乌云密布的天空,镶嵌了悲哀,像是配合乔暖暖,竟然出了雷声。
“没有为什么。”
一道让大家都陌生的嗓音传来,人们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柔弱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散架。
“安安”薄棯喃喃道。
“余温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少年的声音不大不却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寒颤,他霸道地陈述着事实,宣誓属于自己的主权。
许辉安的手臂环上了薄棯的腰身,启唇含住了她敏感诱人的耳垂,小心舔舐,闭着眼遮住了热烈而滚烫的目光。
如她对他那般,不可一世。
警察们目瞪口呆,好久都说不出话来,跟脑门一样大张开的嘴巴合都合不上。
乔暖暖面目狰狞,意识到自己杀少了人,理智燃烧在崩溃的边缘,她恨不得咬上去,“许辉安!你不得好死!你这个gy!见不得光的!”
果然,两个鲜红的巴掌印矗立在她脸上,乔暖暖被打懵了,脸颊若烈火灼烧,耳朵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紧接着有感觉腹部被狠狠踹了几脚。
是许辉安打的。
不得好死,见不得光?这些都含沙射影,同样骂了温温。
他的温温,不可以被任何人侮辱。
薄棯急忙拦住了许辉安,心疼地抬起他的手,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吹着气,语气里缠绵着刻骨的温柔,“疼吗?下次有别人揍,安安不用亲自动手的。”
薄棯的保镖迅速地给了乔暖暖几拳,把人打得不知天南地北,在警察想要劝架的时候,保镖已经退开,很主动地去接受惩罚。
刘明:
警察们:
刘明的上司眼疾手快地给压着乔暖暖的人使了个眼色,把人带下去了。
薄棯反握住许辉安的手,搂着他回了公寓。
她前脚踏进家门,后脚医生就进来了,带了上好的药物,给许辉安检查。
“余少,您哪里不舒服?”
“给他看,我的小宝贝儿打人打疼了。”薄棯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医生:什么??
一番检查以后,医生讪讪地笑着,手忙脚乱地离开了。
这都什么事儿嘛!
“安安,还疼吗?”薄棯担心地问。
许辉安还真就应下来,楚楚动人的眸子泛着可怜的光,很乖巧地摇摇头,脚步移动着,坐得更加靠近薄棯。
“以后不许让我担心,听到没有?”
“嗯。”
“以后不许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听到没有?”
警察局危险吗??
“嗯。”许辉安点头,更加凑近了她。
她说着,他答着,只感觉到两人的存在和温度。
薄棯忽然邪肆地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离我那么近做什么?求表扬么?”
许辉安懵懂地眨眨眼,可爱的模样落在薄棯眼里,简直是严重犯规!不行,得罚。
想着,她不由分说地把人推倒,恶霸一样欺负起良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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