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棯划过意料之中的笑意,漾起涟漪,百里溪果然还是太嫩,原本想看狗咬狗,结果人家俩不是一个段位的。
百里凝霜无辜地看着忍住不发作的百里溪,散发出慈爱的姐姐光辉。
既然本公主到了这副身体,你就别想欺负本公主,要知道玩宫斗,她还没输过谁呢。
百里溪皱眉,谁知道目光恰好瞟到了坐台上的薄棯,她脑子里闪过一计,阴森地笑出声,冲着薄棯跑过去。
“姐姐,这个就是你的仆人吧?”百里溪拽着薄棯的手,假意咧开嘴角,“听说姐姐驭仆有方,不如传授一下?”
人在角落坐,锅从天上来。
薄棯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了,还好蒙了个面。
孜秋用全力推开了百里溪,“臭女人欺负自己姐姐不说,还”
薄棯拦着孜秋,示意她别说下去了,转而对着百里溪道,“二小姐这是拿我撒气了,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百里溪总感觉周围阴森森的,泛着凉意,她自觉地抱紧自己的身子,“你个死瘸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您可真是说笑了,瘸子怎么赛马呢?传出去让别人说您故意栽赃姐姐,”薄棯笑了笑,“况且今日您所谓的我家主子赢了您,怎么,输不起?”
好个输不起。
要是她再找借口比试,那都是输不起了!
“你给我等着!”百里溪威胁完了,负气而去。
这场闹剧总算稍微缓和,午膳的时间也到了。
薄棯的视线穿过幽幽人群,注视着那个空着的座位,未经打理的浓眉不和谐地皱着,眼眸微眯。
“师傅您在看什么?”孜秋趁着混乱,偷偷地把轮椅渡了进来,把薄棯扶了上去。
“在这里待着别动,为师出去一下。”
孜秋还来不及拒绝,就没看见人影了,嘟了嘟嘴巴。
薄棯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不出意外地找到了自家男神,悬着的心才稍微地放下来,她正准备走过去,却耳尖地听到另一个脚步声。
“焕儿哥哥”
是个女的,听着声音估摸着十七八。
果不其然,一袭黄裙的少女娇滴滴地走过来,纤纤玉手半拉不拉地拽着楚焕的衣摆,“焕儿哥哥,别相信他们说的话,我没有”
楚焕的脸显得有些冷,薄棯精雕细琢的面庞夹着冷峻的弧度,高挺的鼻梁加深的锋利的力道,他目不斜视。
“焕儿哥哥别生气我我没有那么做,你相信我好不好?”女孩越来越娇软,杏眼覆上了淡淡的雾气,委屈得紧。
见矗立在那里的男人不说话,玉雪迈着小碎步更加接近楚焕,他的衣服都蒙上一层褶皱,胸前的波涛再近一点就要碰上他的手臂了。
似乎,正在有意无意地撩拨。
令薄棯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推开。
如狐狸般狡黠的眸子蕴含着危险的暗芒,洁白的素手轻轻敲击着木质的轮椅扶手,像是在缓解什么情绪。
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小九九。
“焕儿哥哥,不信不信你可以检查的!”说着,玉雪把手放在长裙的腰带上,急于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