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自有打算。
“”
薄棯很快冲洗了自己,努力压下心中那一抹不自在的陌生感,走出浴室。
顾长辞看见薄棯只围了一条浴巾,下意识向床边移了移,“季嘉柠我我去洗澡”
顾长辞逃也似的奔向浴室,在经过薄棯身边时被女人伸出的长臂挡着,一用力,就被裹进她的怀中,“别洗了,宝贝。”
“季嘉柠,我”顾长辞踌躇不前的时候,被人家压了下去,柔软的大床凹陷了一大块,薄棯犹如脱逃的困兽,擒住他的薄唇,极具侵犯性的唇舌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男人香蜜的口腔,不容拒绝。
薄棯没了这一段的记忆,心中的情绪没那么浓烈,既然是她男神,又恰好送上门来,岂有不吃的道理?
火辣的吻持续了很久,直至两人满脸通红,胸腔起伏,薄棯才微微放开他,一只手抽出来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顺着往下探,停留在腹肌上,辗转反侧。
“唔”
薄棯不停地缠绵于他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鲜明的痕迹,引来男人一阵颤抖。
“长辞,你怎么变成什么样子,都能引起我的注意呢?嗯?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嗯?”薄棯声音缥缈,诱哄着。
“没”顾长辞此时已经云里雾里了,身体里蹿出无边无际的滚烫火苗,急需解渴。
“小骗子,骗人。”
薄棯轻笑不止,宠溺地点了点他的头,“要开始了,嗯?”
“”顾长辞不知该干什么,也不敢求她继续。
“嗯?”
“快点”
“那我是谁?”薄棯非吊着他,坏坏的。
“季季嘉柠”
薄棯也不继续逗他了,开始享受美好的大餐。
烛影晃晃,轻微的风吹拂起窗帘,遮住羞人的景色,鱼水共欢,人间极乐。
直到后半夜,暧昧的缠绵才逐渐降温,薄棯抱着顾长辞,亲了他好半天才沉沉睡去。
日光穿透进来,薄棯睁开眼睛,半撑着胳膊侧头看着他。
哎太完美的脸了。
每一个世界都不相同,各有千秋。
“小受受,我怀疑是风涵衍干的。”经过梧桐的描述,薄棯愈发觉得书房地板中央下面很奇怪,而且那天她离开的时候,梧桐说听见了怪异的响声。
证据呢?
“他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你说我没带手套留下指纹,转印对他来说也不难吧?”薄棯披了一件真丝长袍睡衣,倒了杯红酒坐在露天阳台上。
那你准备怎么找证据?
“人嘛,干过什么事情肯定会留下痕迹。”薄棯若有所思,她准备去命案现场看一看。
留下一张纸条后,薄棯就出门了。
门刚刚关上,顾长辞的眼瞳蓦得睁开,再三确定薄棯真的走了,迅速爬起来,忍着身上的酸楚,随意找件衣服胡乱地穿上。
他细心地寻找着这套房子里的角角落落,虽然是借住的地方,但他仍旧没放弃。
他坚信,只要杀了人,就肯定会留下证据。
不过此番举动的初衷,也不知道有没有变了味道